“这是一个镇?”吉丁叫嚷着,“看着也就是一个街区。城里的一个街区。比如皇后区里的一个。”
“小声点,”他说话时搂紧了她的腰,“这不仅是个镇,还是县城。我们管它叫城市。”
“这就是埃罗?”
“不。这是庞西。埃罗是个小镇。我们还有十四英里要走。”
这时她才明白,他为什么要租一辆车开到佛罗里达来。坐飞机是到不了埃罗的。他们得先到塔拉哈西或者宾萨科拉,然后乘汽车或火车到庞西,随后再开车到埃罗,因为那里不通长途汽车,至于出租车嘛——唉,他觉得怕是没有人肯载他们去那里。依他之见,开车去不成问题。她的行李中装进了他所有的一切。当他们走下长途汽车,她看到被儿子叫做车站的地方前面有八九个黑人在闲逛。儿子和其中一个至少谈了五分钟。他们又在售糖机旁边等了半小时,才有一个叫卡尔的黑人开来了一辆四门的普利茅斯轿车。
那黑人开车把他们送到埃罗,一路上都在直接地问这问那。儿子说,他是一个叫士兵的人在军队时的战友——他们是在从布鲁顿到盖因斯维尔的路上结识的。他说,他想顺路去看望一下老士兵。卡尔说他听说过士兵,可是从来没见过他。他从来没见过大领口的开司米毛衣,也没见过“查克瑞尔”牌皮靴,还不知道他们能够把牛仔裤做得这么紧身,除非是孩子,要是他们谁穿这样瘦的裤子,可没法好好干活了。因此他把怀疑的目光投向后视镜。在阿拉巴马州的布鲁顿,没人穿这种衣服,而且他怀疑在蒙特戈梅里也没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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