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仔细看了看碧翠丝的皮毛。他心想,在驴的背上,唾液加毛发不可能拼出什么东西,最起码要维持一整天就是不可能的,不过想必这又是标本师所谓的象征。
“针线包里的第一项是号叫。碧翠丝是从前一天晚上维吉尔的号叫中想到这点的。第二项是一只黑猫。”
“一只黑猫?一只黑猫怎么就成了表现可怖们的一种方式了呢?”
“是恐怖们。像这样。”
标本师小心翼翼地把维吉尔放回到碧翠丝身上,然后又回去拿他那摞纸。亨利心想,要是他能拿着剧本自己看,事情就容易多了。他意识到他差点想“自己看并且自己写”了。
标本师找到一页纸,开始读:
维吉尔:说出来是为了活下去——我想这就是我们之所以想这么做的原因吧。
碧翠丝:嗯,为了铭记,但同时也是为了继续生活。
维吉尔:知情但又要快乐——或者至少要知足、丰饶。
碧翠丝:嗯。
维吉尔:就像跟猫住在一起,它一直陪伴我们,却不会主导我们的人生。我们需要供它吃喝,给它洗漱,有时还要倾注全部注意力,但大部分时候它还是自己单独待着就心满意足。躺在某个角落,在我们身边,却不会占据我们的过多精力。
碧翠丝:恐怖们就是既像号叫又像黑猫。
维吉尔:这个我得记下来。(他环顾四周,注意到了碧翠丝的背。)我知道在哪儿写了。(他用舌头舔了舔指尖,把碧翠丝的皮毛弄平整,在她身上写字。他用舌头舔了好几次,终于完工,看了看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完成了。我们就叫它针线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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