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先出门一趟。
关于好久之前,华子说的要聚上一次,我虽说是让他相好时间,约好人就叫我,但是因为后来一直解决自己的烂事,所以时间腾不出来,华子也知晓我这边的情况,没有再约过我。
现在我看着时间挺合适,索性直接给华子打了个电话约他到老地方喝上一杯小酒。
那边倒是很快答应,身边欢欢却是噘着嘴,用小熊玩偶一下又一下的打着我的腿。
“爸爸,你之前不是告诉欢欢,遇到难事不能逃避嘛?怎么现在你把灵灵姐姐惹生气了,还是选择逃避了呢?”
我低头摸着欢欢的小脑袋,有看了看卧室紧关着的门,叹了口气,“乖,欢欢,爸爸这是请求场外援助了,你在家好好等着,帮我先哄哄你灵灵姐姐,等爸爸准备妥当再回来将功赎罪,杀他一记漂亮的回马枪!”
“回马枪是什么呀?”
“这个是一个形容,不用太纠结它本身的意思,行了,想吃什么待会让你灵灵姐姐给我发消息,我给你们带回来。”
我说完,直接出了门,步行就能到的地方,也算是我和华子家共同的交点,其实我们两家距离很近,但是碍于宋雨脾气有时候很古怪,所以我为了不得罪人,选择将平时的来往选择性割断。
要是说学校和社会是两个不同的地方,那最严重的可能就是社交范围的严重缩水,我就算是销售行业,所要交集的人很多,但始终都是金钱交易算不得什么朋友。
根本不能交心,能交心的朋友都是少之又少,就像是小张那样的存在。
没过多长时间,和华子碰面,出乎意料他倒是憔悴不少,让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难得有一次见面是华子那边哭丧着脸,我有些担心之余,也只能是劝他少喝点酒。
华子跟我不一样,交际不多,但都是实打实的真兄弟,所以经常聚在一起,男人聚在一起,也就喝酒唠嗑那点爱好。
所以她妻子每每见到他喝的醉醺醺的回去,都会大发雷霆。
早些年,我们看见朋友圈动态里她妻子发的让他鬼榴莲唱征服的视频,都笑得不行,毕竟视频里面的她醉醺醺的,但还是对妻子言听计从。
即使是清醒过来之后,我们用视频嘲笑她,他也只是嘿嘿笑笑,然后没有任何反应。
华子很爱他妻子,这是我们公认的,所以那时候出来都会尽量少让他喝点酒,别惹她妻子生气。
但是现在看着他一杯又一杯的喝下肚,一言不发喝闷酒的样子,我倒是有些后悔将他叫出来了。
“华子,你别这样喝了,跟我说说,是发什么事了?”
我直接将他的酒杯按下,看着他皱成“川”字的眉头,心里很不是滋味。
“姚哥,我工作那边被停职了,上面说是我的嘴什么大人物,先让我避几天风头,但是之前接二连三你莫名其妙的投诉已经快把我逼疯了,我审美时候得罪了什么大人物?我完全不知道啊!”
华子的话让我“咯噔”一下,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梁若灵那边已经跟我说的清清楚楚,我自己的调查结果亦是清清楚楚,卞文斌表面是领养变得孩子,但却实实在在的是女方那边的私生子,只不过是借着领养的名号将自己的孩子再领回来养着。
锁边卞文斌的确是算亲生儿子,不管出什么事,估计他们都会一兜到底。
关于两个公司的斗争,仅仅是暂时歇火,公司将商业间谍一一搞上法庭,但是对于潜藏的更深的员工,目前还是没有任何头绪,除非是那边能主动交代出来,但是根本就是没有任何可能性的事情。
人员名单一经公布,两个公司就像是直接开火对狙,丝毫没有忍让的意思,业务之间的争夺更加紧迫起来,可以说在这个阶段真的是什么人都不好过。
就像是小张,已经连续在公司加班一个星期了,所以原先对于我的假期其实还有一个星期左右,但是公司那边实在是缺人手,所以让我在周一就赶紧回去上班。
“华子,你跟我说说具体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先问问华子,我不知道卞文斌父母那边的权势到底大到了什么地步,但是对于现在的情况而言,我只能硬着头皮凑上去。
不管是为了公司还是为了自己,亦或是为了不让我身边的人再因为我而受到任何伤害。
我都得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是在你官司结束的那天,我刚收到你给我发来的喜讯,车就让人追尾了,就是很奇怪的追尾,追完人家转头就跟旁边的交警主动承认错误,给我赔偿了,但是他在交警离开后,跟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说‘这只是个开始而已’。”
“我当时觉得莫名其妙,就你也知道我这边到年底后面事情也是越来越多起来,我就没注意,我以为他开玩笑来着。”
“但是后面一星期, 我接连遇到了三起这样奇怪的案件,最后还都是不同的人跟我说这句话,而且还有奇奇怪怪的四起投诉,都是很久之前已经结案的案子,在同一星期里,同时有当时的涉案人员举报我暴力执法。”
这时候华子才发现不对劲,但是已经晚了,尽管每场投诉都是有同事以及另外的证人正式投诉是诋毁,但是接二连三的出现这样的事情,他领导也开始有些不满意。
觉得华子招惹上了什么不对头的人,索性直接让他停职,毕竟年尾,白给同事增添不少工作量也不是事。
上面说的挺好听,让他好好反思一下自己最近的工作近况是不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得罪了什么报复心强的人,要是真有,拿点东西上门去给人家好好赔罪,事情解决好了,回来继续工作。
但实际上也就是让他把屁股擦干净再回来,不然局里谁看他都会不顺眼,工作上也会多加刁难。
我听完,看着华子一脸惆怅,思忖罢了一下,问道:“那你离职这几天来,又想到什么人吗?”
华子烦躁的抓抓头发,又是一杯酒猛灌下去,打了个响亮的嗝,但是人明显就没那气势,愁苦的看着我。
“姚哥你是知道我的,我向来公私分明,看我不顺眼的人很多,但是能被我得罪到像这样整我的,我实在是行不到是谁。”
“但是今天真的谢谢姚哥你叫我出来,再在家里待着我觉得小容和孩子估计都要受不了我了。”
我能想象到在自己一堆烦心事的时候身边人的关切有多致命,那就像是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你——废物!你看看你爱的人因为你愁成什么样了!你怎么还没把事情解决!
“其实我怀疑你遇到的事情可能是因为我,就你还记得之前一直整我那个卞文斌吗?”
听到这个名字,华子整个人都精神起来,眼睛一扫之前的迷茫,明朗起来。
“姚哥你是说因为我帮了你,所以那家伙现在呢在报复我?不可能吧!这也太可笑了,怎么会有人这么病态!”
但他之前做的事情本身就不像是一个拥有正常思维的成年人所能做出来的。
我将自己对于这件事的见解跟华子彻头彻尾的理上一遍,也就是我现在和她的事情并没有彻底结束,因为贺诗婧之前找过我一次,那次我叫上了梁若灵,三人一起对现状重新分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