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乌多布诺夫将军瞥一眼司令部木屋的窗户,见到军长那辆扬起团团尘土的威力斯吉普车,乐了。
记得小时候有一天,大人们都做客去了,他高兴家里只剩下他这个主人,但刚把门关上,他仿佛觉得有小偷,还燃起大火。他从门旁走到窗口跟前,呆愣愣地站着,仔细听着,伸长鼻子嗅着,未闻到烟味。
此刻,他也感到自己孤立无援,处理大事所用的那些方法,如今全不管用。
敌人突然闯进来呢,要知道司令部离前线也仅有六十公里。这时候你不能用解除职务来吓唬,也无法用指责与人民的敌人有关系相威胁。这么多的坦克,你拿什么去抵挡?这种显而易见的道理给了涅乌多布诺夫一记闷棍。这时候在前线,面对蜂拥而来的德国人,国家那强迫人服从的、令千百万人战战兢兢的愤怒力量,一分钱都不值。德国人又没有填过履历表,没有在会上谈过自己的履历,也不用因为害怕回答1917年以前双亲的职业而遭受精神上的折磨。
他所钟爱的、舍此而无法生存的一切,他的命运,他孩子们的命运,已经不在伟大的、严厉的、令他感到亲切的国家的庇护之下。于是,他头一次胆怯地、友好地想起了上校。
走进司令部木屋的诺维科夫说:
“将军同志,我明确了,就是马卡罗夫!他在任何情况下都能自行解决突然出现的问题。别洛夫只会拼命往前冲,但别的什么也不懂。卡尔波夫老得用鞭子催着跑,行动迟缓,是匹干重活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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