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四处找了找,出去了,一分钟之后又回来嚷着:“这真是一桩怪事!”
伴随着远处传来的锅盆、车辆、门窗等发出的声响,黑夜过去了,新的一天已经来临。伯纳德嬷嬷下班了,来接班的是另一位修女,年纪很大,穿着天蓝色的裙子,仿佛在爬向天堂的路上被悬在了半空。那两个一直在小声交谈的男人走到咨询台前,说了些什么,然后转身离去,他们的难题尚未解决。现在只剩下他和埃克里斯了。兔子竖起耳朵,希望听到他孩子的哭声,那哭声会在医院里某个寂静神秘的幽深之处响起。有很多次他都以为听到了;鞋子踩地的摩擦声,街上的狗叫,护士的嬉笑——所有这些声音都可能给他这种错觉。他没有指望詹妮丝阵痛的产物会发出很正常的人声。他不断地胡思乱想着:那会是一个怪物,一个由他制造出来的怪物。在他的脑海中,孕育这怪物时的冲刺情景与几小时前对鲁丝的变态性进入混为一团。此时此刻,他的欲望已经消失殆尽,两眼直愣愣的,仿佛在凝视记忆中自己在欲望驱使下的扭曲姿势。他的生活就像是一连串没有目的的滑稽姿势,是一支空无信仰的魔幻之舞。上帝并不存在;詹妮丝可能会死;这两个念头同时出现了,出现在一道缓缓的波浪中。他感觉自己已沉入水底,手脚被透明的黏液缠住了,那黏液是他迫不及待地射入女人温柔肉体的精液所变成的鬼魂。他的手指不停地扯着膝盖上那看不见的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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