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任由谈话不了了之,很快我们就要离开中西部的中心,遍地玉米的乡下,被卷入这座最伟大城市那多风的钢筋乱麻里。接近的第一个标志是加里市附近的大型工厂。我透过乘客座旁的侧窗指点,传达了美国风情的趣闻:“美国工业史上有个重要的地方,就是那里的那座城市。它由美国钢铁公司创立,以董事长的名字命名。”
“啊。很好的地方。”仁波切说。
很快我们就能看到一片湖,像蓝海一样往北延伸,然后是芝加哥市中心的摩天大楼。在I-90公路缴完费之后,我们被嵌进了人类有史以来最惊人的一次交通拥堵,甚至比宾州的那次更糟。电台说,白袜队当天下午有比赛,当我向仁波切提起时,他说听说过棒球,能去看球吗?
最后我们蠕动着进了城区,在哈里森街和克拉布克街上离卢普区外面不远的一个停车场停好车。
从停车场往北走,我们面前是美国大都会的多姿多彩:一个男人坐在门前,手里握着一把刮刮乐,一张又一张地查看,好像他的幸福未来就藏在一张张薄薄的银纸下面;壮观的公立图书馆;轻轨驶在生锈的钢架上;行人乱穿马路;五个肌肉发达的男孩用反扣的塑料桶打鼓,接受路人的钱;穿西服的商务男士和穿黑皮鞋的商务女士;拉着手的情侣。这里有各种人生——看起来有钱的人和贫穷的人,看起来快乐的人和悲惨的人;安心带着孩子走路的父母;看似有毒瘾的男女,或者遭受精神问题折磨的人,生病的人,或者那些如行尸走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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