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歇尔·菲尔德的服务台,我咨询了棒球票事宜以及芝加哥的一些美国乐子。我们取回了车,走走停停地开上北密歇根大道,来到一条小巷,我放慢车速,绕过转角,直接把车倒到尼克博克酒店的门前。我把钥匙递给一个胡子刮净的热心的年轻泊车员,进入大堂,被强烈的一波怀旧之情击中,结果跌跌撞撞、稀里煳涂地做完登记入住手续,像个和第一个认真交往的女友头一次过夜旅行的大四学生。谈妥这一天剩下的时间安排后,仁波切和我,各自回房,即便在那时,即便当我躺在庄严的旧日房间的床上,如我所要求的,城市安静的嗡鸣声和鸣笛声挤压着窗玻璃,柔软的枕头枕在头下,即便那时,回忆依旧敲开了我的大脑,滑入我的血液。
我拨通妻子的手机号码。当时是下午过半,比起我的惯例电话时间还太早,当听到我的声音时,她说:“怎么了,奥托?”语气有一点恐慌。
“完全没事。猜猜我在哪儿?”
“俾斯麦。你开了一整夜的车。你很烦躁,再也扛不住通宵开车了,还拿生命冒险,因为——”
“芝加哥,”我说,“尼克博克酒店。721号房。”
她停了一拍:“你在开玩笑。”
“完全没有。我正躺在离窗户最远的床上。”
“你真的在那儿?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么浪漫的人了?”
“下个周年纪念日我们来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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