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妈妈说,我差不多总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
我觉得生活就像一个艳阳天。
医院里的环境并没有吓到她,因为她童年的很大一部分时间都是在或这或那的治疗中度过的。几乎总是因为肚子痛,如果不是,那就是因为恶心、头晕或者严重的头痛。
最糟的是当她和博—奥拉,还有那些玩具独自待在那所大房子里的时候。
博—奥拉,她从不称呼父亲的男人,开始的时候还可怜她,但是当她不配做他的女儿的时候便抛弃了她。
她周围的一切都有个名字,但都是指其他的东西。爸爸不是爸爸,妈妈不是妈妈。家也在另外一个地方,病了就像痊愈了。当有人说“好”的时候,真实的意思是“不”,她还记得自己当时是多么困惑。
大脑是人体内唯一没有感觉的器官,所以哪怕病人清醒的时候也可以做脑部手术。
天啊,她找到警察,告诉他们博—奥拉和他那些所谓的朋友在那个棚子里的勾当,那是为猪准备的,而不是彼此愤怒的小男孩,那时候,他们是多么气愤呀。尖叫着,大喊着,从左边打,从右边打。然后他们把她送到了一个新的地方,他们说从那以后那就是她的家了。但是,那里黑漆漆的,很安静,她双手被绑着,就像现在一样。
医生说了,如果他们只是稍微切入她的脑袋,她就不会再有这么复杂的想法了。她不会再大打出手了,有希望能够照顾自己。如果他们只是剪短她头脑里一些毫无益处的关联,一切都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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