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最终,我还是内心疼痛的,不仅仅是因为诅咒。
在游乐园玩了一天,又累又开心,大笑让我把沉积很久的胸中郁闷和焦虑,还有纠结和压抑,自愧与自责,统统释放了出去。
晚上本想带着徐阿姨两口子和俩孩子一起去饭店吃大餐的,可是善良的她完全把我和乐乐依依一起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个劲地说去饭店花那冤枉钱不合算,还是自己回家做着吃舒心还有气氛。
徐阿姨没有机会享受到母爱的付出,我则缺乏亲情的陪伴,我们都喜欢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温馨,所以就欣然回了家,自己动手做饭吃。
他们两口子在厨房忙,我陪着俩孩子在客厅和卧室间藏猫猫追逐嬉戏。
手机响一看是徐锦宏打过来的,我抬头看到对面,他的窗户亮了灯,他正站在窗前抽烟看着我这边。
我没有接听,媳断了冲着那边的他摆了摆手。之后,我继续陪依依他们玩。
徐锦宏却固执地继续拨打我的电话,我也固执了,就是不接他的电话,干脆关机。那边他的窗户暗了下去,我感觉他是恼羞成怒了。
春节这几天他一直忙他的消闲他的,凭什么回来后就要召见我啊?我说过我是自己的主人,他们哪个男人都不拥有我的主权。
只是,一会儿门铃响了。
徐阿姨去开门,赫然看到徐县长站在门外,虽然他不是管辖我们市里的,但是徐阿姨这种老实的平民妇女,还是本能地瑟缩起来呐呐地说:“徐,徐县长您,您过年好。”
此时的徐锦宏摆出了他芝麻官的范儿,冲着徐阿姨礼貌地一点头,直接步入房间里冲着我说:“我找贝儿有点事要谈,我们出去一下,你们随意,打扰了。”
徐阿姨的老公也从厨房走出来,一双沧桑的眼睛拘谨地看着徐锦宏,满脸诚惶诚恐!
依依和乐乐也出奇地安静,好像知道这位叔叔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这个大父母官的到来,打破了我们小门小户人家欢快祥和的气氛。
我不想让徐阿姨他们受拘束,只好妥协地跟他往外走着说:“徐阿姨你们先吃饭吧,我跟徐县长出去一下。”
我被带上楼,道里的灯不是声控的,没有打开,黑咕隆冬的,他一把拉住我的手,几步将我拖到楼梯拐角处,我被他推到了墙上,他开始凌厉地吻我。
那是,我被触怒了!
他是徐县长,徐阿姨怕他,但是我不怕他,他又不是直接领导我的。他只是帮我买到了一处便宜房子,并且帮我安排了一对孤儿的生活,但是他没有权利如此随心所欲的胁迫我!
我在他和墙之间挣扎,他将我的双臂紧紧箍住,我的手根本动弹不得。
他的舍带着浓重的酒气,撬开我的牙齿,钻进我的口中像剑一样,在我的口中刺探肆虐霸道地进取,同时手也抓向了我的前面,毫不怜香惜玉地狠狠抓捏着。
我吃疼地哼起来,愤怒地在他的怀里扭动,他的下面已经突起,紧紧顶压在我的腿间,直竖朝上直攻我的软肋。
我没有过多思考,牙齿一用力,猛得咬了下去。
他的舍被我咬得咯瞪一声,他被动地松开了口,疼得“唔”了一声。
我趁机往楼下跑去,他却一步冲过来,一把将我拽回原处,咬牙切齿地说说:“叶贝儿,你竟敢咬我?咬的这么下力,也太狠了吧?”
但我毫不示弱地怒目瞪着他:“你呢?那你凭什么这样欺负我?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这样侮一辱我?你不知道女人的前面是非常脆弱的吗?你这样抓我,不怕给我留下疾患吗?就算你是徐副县长,你也没有权利如此亵渎我的尊严!”
他再次将我推到墙上,膝盖顶住我的腿,一只手掐住我的下巴,在黑暗里认真审视我的眼睛说道:“怎么?因为春节和情人节我没陪你,没给你送礼物,你生气了?”
我恼怒地打掉他的手说道:“我叶贝儿的确是喜欢钱,但是并不是如徐大县长想得如此贪婪。我说过,我们谁也不是谁的谁,节假日您有义务陪伴您的亲人,妻子,儿子,情人,以及朋友,我也有权利享受我自己的生活。”
徐锦宏的手又放到我的前面上,我想打掉它,可是他的胳膊提前用力,我的动作就徒劳了。
这次他没有抓我,而是轻柔地抚摩了一下,关切地问:“我刚才是冲动了,不该下手没轻没重,弄疼了你的,我跟你说声对不起,真诚的!要不我帮你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弄出淤青来了?你可以掐我赚回来的。”
说着他就企图去掀我的衣服,帮我检查伤情。
这家伙阴晴不定的,我才不要他的摆布。我羞恼地将他的手推到一边,转身往楼梯下面走着说:“不敢劳徐副县长您的大驾,我去找位男医生帮我检查一下去!”
他跟着我跨到下一层楼梯的拐角处,揪住我,外强中干的威胁道:“你敢!”
说着又无耻地将我
推到了墙上,重新激吻起来。
这次他改变了侵犯的策略,反强梗为温存,唇舍袭击我的唇舍同时,手却温柔地在我的腰和肚子上前后抚摩起来。
我喜欢男人爆出的狂野,但是像徐锦宏现在这样的温柔,亦是让我削魂,我在他的抚摩和亲吻下,逐渐变的柔软潮湜,最初的抵触,也变成了主动的配合,并且恶劣地抓住了他顶着我的坚梗。
他喘吟了一声,身体往前送了送,更贪心地享受着我小手的握紧和套捏。
楼梯下面响起脚步声,我有些紧张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徐锦宏却继续不依不饶地亲吻着我,还故意将手**了我的裤子腰口里面,将那枚腰扣给解开了!
楼梯间里温度很低,低腰的牛仔裤开了腰扣后,拉链也被他拉开了,冷风吹进我的小肚子里,加上他温热手掌的贴触反衬,我开始伸吟着颤抖。
他的手指划进了我的草丛里,我的伸吟克制而压抑,手握住他的铁具活动得更加急迫了。
就在我们肆无忌惮地亲热中,楼下的人终于走了上来,抬头看到贴在墙上的两个黑影,迟疑了一下,迅速埋头往楼上咚咚而去。
待那人逃离开现场后,我一把推开了喘熄得更加剧烈的徐锦宏,娇斥道:“徐县长,您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
他将我带回怀中,咬着我的耳朵说:“我承认我是,哈哈。走,现在跟我回家,我要好好流氓流氓你。”
到了他家后,他变戏法一样掏出了一个盒子递给我。
宝蓝色的盒子和丝绸蝴蝶结,高雅中显妖烧,是女孩子心仪的礼物包装方式,也是我第一次收到的正式礼物方式。
他从后面抱着我,示意我打开。
我笑着问道:“不会是潘多拉魔盒吧?”
他闻嗅着我发间的香说道:“我倒想有那样一个盒子,那就可以随心所欲作恶多端了,呵呵,尤其可以收容好多女妖,供我换着口味享乐。”
我捣他一拳,不跟他计较,打开了盒盖。不是钻不是金,而是一套翡翠。
翠绿的晶莹剔透的泛着柔和而又神秘的光泽,冷艳妖烧。一枚胸针,一枚发卡,一条翡翠项链,一只玉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