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松开了不再握他,而且跪到了他的脚下,亲吻着他的脐窝说道:“我要物质的,您满足我,我就为您贴心服务哦。”
徐锦宏的手摸到了我的头顶上,喘熄着说:“贝儿你真是极品,跟乔部长幽期回来后,竟然可以如此小脸皮厚地要挟我。”
我的小舍粉红嫩滑继续在他的中腹地带搔扰这说道:“当然就因为我是极品,您才会如此待我,不是吗?”
他被我撩得忍受不了,手用力往下压着我的头说:“的确如此极品难求!呼,那么你还要什么?只要你张张小嘴儿,我尽量满足你。”
我看着他的确“张”开了我的小嘴,却不是跟他开口提要求,而是妩媚地咬住了他的分身。
他伸吟了一声,低头看着我娇艳的红唇在运动。
我又吐出来,然后说:“嘻嘻,我张了,您随意。”
已经被浴望冲昏了头脑的他哑声说:“现在我想说,也许我的确会为你舍命。”
我用遥控器把卫生间里的灯关掉,黑暗里,我们看不真切彼此,但是彼此目光中的火焰却在熊熊燃烧,他开始大声地伸吟,粗重的喘熄不断地重复着。
没多久,他就在着黑暗里面要了我,之后我们又翻动到床上。我想,那时候的我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妖冶多姿的浴女。
我知道,我一边享受着他男姓的给予,一边在内心得意地轻笑,我不要让任何人真正的征服我,我只要做我自己的主人,必要时候还要做他们的主人。
他们可以暂时征服我的身体,但是他们征服不了我的心,因为我的灵魂早,已被生活的现实和那个诅咒,给恶意揉过并征服过了,我不要亲自做妖魔,我要做能掌控妖魔的撒旦。
徐锦宏的最后几次高朝冲击,几乎让他颠狂,他的双手太过用力,把我的雪肌都给掐青了,留下好几个指印。
当他狂野地再次释放,他趴在我的背上全身放松,山一样把我压到了身下,我们一起趴伏在床上恢复了很久。
他把额头的汗蹭在我的发间,闷声说:“乔部长**时,也是这么削魂吗?”
我直言说:“他和你一样,而我喜欢你们每个人,你们会带给我不同的情感体验,我想我是分裂的,跟他在一起时,我喜欢他,跟你在一起时,我喜欢你。”
徐锦宏在我的背上狠狠咬了一口说道:“贝儿你是一朵任人可骑的交挤花吗?我想***!”
听言,我淡淡地说:“难道徐县长不是任人可骑吗?只要您想骑的女人,哪一个又不是任您可骑呢?而那些被您骑过的女人,您能确定她们没有辗转在不止您一个男人的身下?在这个苦逼的社会,谁人又不是被生活和浴望签了**契的交挤花?”
徐大县长被我大胆言语冒犯一番后,不怒反笑了,在我的小皮股上又咬了一口说:“贝儿就因为你是这样的小毒舍,所以对我来说,你是与众不同的,哈哈。我喜欢你的敢于挑战,你即能巧妙地玩转在我们男人之间,又能不屑一顾地凌驾于感情陷溺的危险之外,我很看好你啊。”
我从他身下翻出去翻到他身上,我看着他,红唇碰触着他的唇说道:“感谢徐县长对贝儿同志的知遇之恩哦,因为您的这番话,很可能让我危险地陷进去哦,要知道美人通常不缺情人,可是她们渴求的往往就是您给予的这种懂。而每一个人千金难求的,不过是一位灵魂可以在同一段位交锋的知音。”
他双手插在我颈后的发里,看着我回应着我的啄吻说道:“我倒是真想让你为我陷溺,然后我再无情地甩掉你,妖精般的你为我的薄情痛苦,那对我来说将是一种享受,哈哈。”
我在他的肩头猛地咬了一口,毫不客气地说:“徐大官人,不会有那样一天的,您是魔鬼,而我要做你的撒旦,哼哼。”
之后,徐锦宏问我要什么物质奖励?
我说暂时想不出来有什么是比较想要的,我想把它换成一张无形的奖券,以后可以用此兑现实质性的要求。
他大笑说好!贝儿你真是太可人,太聪明了,不愧是一个妙人!
当我经过他家书房门口时,心头滚过惶惶的阴影,我不敢去看对面那座楼的某扇窗子,我选择了选择性失忆,漠视那天跟徐锦宏一起通过高倍望远镜,窥视过张雪和陆子斌的荒霉多p的事实。
但是我还是没忍住,故做随意地问起徐锦宏,他知不知道那所房子的业主是什么样的人?
徐锦宏反问我怎么?对那业主产生了兴趣?也想玩那种被***的游戏?
我娇纵地用小拳头打他说道:“讨厌讨厌嘛,你为什么总要把贝儿想的那么不堪?我是有底线的哦。”
徐锦宏吻住我,含混不清地说:“人的底线都是可以无限度放低的,唔,如果有机会我带你玩些更刺一激的哈。”
我见这个徐锦宏不会再说其他,我就直接和他说了拜拜,回了我自己的家里。之后,乔仲博给我打电话,说次日会安排我认识某位领导。
那晚我独自研读脑海里那本古书,又发现了几点秘密,人生的转折,就是如此的必然与偶然。
我们貌似可以主动出击,掌控自己的命运之舵,但其实大方向,真的是由诸多不可逆因素综合左右的。
次日,我在县里海港度假区的温泉会所出现。
我穿了纯蓝色的毕基尼,身上裹了红色的大毛巾,酥白胸部和修长双腿露在毛巾外面,长发用皮筋随意地绑在头顶,优美脖颈像小天鹅。
赤着足在温泉会所三楼长长的游廊里,轻盈地走过。
三楼的游廊上面是四楼贵宾楼层,悬挑式观光露台,露台上临栏的雅座里,坐着几位中老年男士正在喝茶。
一个男人看向下面,冲着对面游廊里,白鹭一样走过的我,招手道:“贝儿。”
我抬头看向那里,表现得神情清纯可人。
露台上几位男士一起看向我,脸上带着不怒自威,而又慈蔼的笑。
那位叫住我的男人,正是县里****乔仲博,原来他现在就要把我奉献给这些领导,还要如此重口味的领导。
他跟那几位大腹便便的男士恭敬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就冲我点了点头。
转而守在露台外面的一位工作人员下了楼,到三楼游廊里跟我说:“乔部长请你过去。”
我跟着他走到了四楼的贵宾楼层,整个楼层豪华舒适,却空荡荡的,除了在露台外面远远准备伺候着的几位随从人员,一个多余的人影都没有。
我拘谨地走进去,身上毛巾将自己的青春侗体裹的紧紧的,必恭必敬地冲着乔仲博说:“乔部长好。”
他和蔼地笑着说:“贝儿,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省里的廖书记,这位是咱们市的钟书记。两位领导,这姑娘是市里招待办的贝儿。叶贝儿同志这小姑娘歌喉好得了不得,如果不是从事单位工作,我想她进军娱乐界的话,很可能会是大明星哦。”
听言之后,我羞涩地冲几位领导礼貌地问好。
两位书记笑着说:“贝儿同志好,哈哈,看来我们今天是有耳福了!贝儿稍后休息,呆会儿给我们露几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