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得很大声双手抓进他的头发里,身体里涌出不少的渴望之水。
后来他终于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把我抱到了浴室里,我们站在花撒下面热,水从头而降,我们像两尾濒临窒息的鱼,拥抱着亲吻在一起。
我的长发全部贴在光洁的背上,他的大手穿梭进我的湜发间,贪婪地深吻我,骄挺的身体更是紧密贴触着我,在我脚间的草丛间蹭滑。
热水的浇灌加上亲吻拥抱,浴望的蒸腾我透不过气来,全身的热流窜动着,我想我一定出了很多汗。
他这样吻了我很久,才重新用毛巾将我裹起来,抱回了床上。
他给我灌下了感冒药,将我盖的严严实实的,用吹风机将我的头发吹干,然后给我戴上睡帽,我迷糊着睡了过去。
后来的后来他告诉我,他当时去了卫生间,自己释放了坚梗的身体,这个呆瓜男人。
我出了半宿的汗,醒了后被子都被湜透了,但是发烧的症状彻底消失,头疼也不再欲裂,人是昏沉的,不过全身舒泰,脑子也清醒了。
睁开眼看到徐锦宏的大哥徐峰,穿着白色毛巾袍子站在窗前接听电话。
看着他的背影,我再次恍惚,分不清他是徐锦宏大哥还是叶轩?
他转过身来看到我在看他,笑了笑走过来说:“感觉舒服了吧?我这蒙头发汗疗法的确管用,哈哈,以前没钱,我都是用这法子,搞定了我跟徐锦宏的头疼脑热的。”
其实,他笑起来跟叶轩确实神似。
我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袖子,好像抓住了在他身上复活的叶轩,看着他喉音哑哑地说:“我可不可以一直叫你坏爸爸?”
听到我的话,他愣了一下转而沉吟了几秒钟说道:“好吧,随便你吧,反正我又没孩子,你的年龄也相当于女儿吧,呵呵。”
那时候,我很想谢谢他,但是开不了口,因为我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他,和徐锦宏这孽情。
我最爱的叶轩走了,解脱了,可是我的生活被我弄得更是一团糟。
在我和徐峰散心回来那天,叶轩正式下葬,但是我没有出现在他的丧礼,为了避嫌。
出了这样的事,钱书记知道他很可能会被揪出来承担责任,那他就很可能会狗急跳墙,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叶轩临终前叮嘱张组长,请求总部那边不要渲染报道他的事迹,他不想影响月儿的高考,和让年迈的父母知道。请各地方部门帮忙配合撒一次谎,就说他接到紧急任务被派到非洲去了,通讯不方便,大约几个月后回来。
月儿的爷爷奶奶和外婆姥爷都是普通老人家,耳聋眼花,思想老旧,他们搞不明白,一位经理几乎不可能被紧急派出国外做什么工作的。
这是一位人子和人父的良苦用心,为了女儿能安心高考,为了尽量拖延开父母面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哀伤时间。
我爱的男人叶轩,已经是一位因公死去的功臣。
下午他的墓前已经人去影空,我抱着他的墓碑,心里想着该如何,让那位间接导致了叶轩之死的钱书记,此后活得生不如死?
我已经没有眼泪,我亲吻着叶轩的名字,无耻地说,坏爸爸我一定要活得光鲜亮丽,我不要再做您这样的傻经理,两袖清风却把命都搭上了。
傍晚,徐峰来接我,拿出手机给我看了几张照片。
照片上赫然是钱书记满身血污倒在地上,满目惊恐惶惶,如丧家之犬的德行。
我不解地看着徐峰,他发动车子淡淡地说:“你和他之间的那点子仇怨一笔勾销吧,你别在放在心里了。人活着必须学会放下,适可而止,不要让仇恨和哀怨绑架自己往后的生活。”
我的唇抖着问:“用叶经理的一命,换这王八蛋后半生的残废?等值吗?是谁让您这么干的?”
徐峰把车停下,扭头看着我目光犀利说道:“那你说怎么才算等值?杀掉他?怨怨相报无尽头?或者依靠你一个弱女子煞费苦心地想计谋算计他?折磨他的精神?难道那样意义更大?”
可是我没想到他出手会这么快,在我还没开始行动的时候,他已经替我打击了钱书记。
见我没有反驳,他继续说:“我认为没必要那么复杂,他本来也没想过会导致叶经理辞世的,他肯定既懊悔又害怕,现在他的精神状态已经在穷凶极恶的边缘了,与其致使他继续疯狂下去,不如就此掐灭他的气焰。你相信我出手会让他再无反扑之心的,所以你不要再在他身上多费心思了。”
这位小学毕业的房产商,他让我害怕,他承认他心狠手辣,成功的道路上无所不用其极,的确都是真的,每一桶资本之金的背后都会有看不见的血。
不过这世界,没人可以云淡风清,平平淡淡的成功。
那一天我发现作为副县长的徐锦宏,在魅力和魄力方面大大输于了他的这位房产商大哥。
以前我以为,我
不会被没有大学以上受教育背景的男人所吸引。但是从徐峰身上,我知道了,社会和人生阅历才是教育人成长的最好大学。
叶轩说过多次,有一天他也许会死在我手里,现在他真的是一语成箴了。
我开始困惑,我是不是成了村长女儿那样的红颜祸水?
我打起精神给乔仲博打电话,想告诉他,我自己次日正常去培训中心上课,然后接受他的安排争取入职到招待办去。
乔仲博接了电话后并没有像以往那样邪恶地桃逗我,而只是简单应付了我几句,说他知道了,近日不方便联系,让我自己照顾好自己。
我感觉他遇到了什么事不便多问,便挂了电话。
叶轩走了,乔仲博变的有些不冷不热,看来什么叶爸爸乔爸爸,都不可能陪我到永久。
我转而看着身边坐着的开发商徐峰,突然嫣然一笑说道:“多谢徐老板腾出两天的宝贵时间陪伴我,只可惜贝儿人微能量小,不知该如何回报这份情意了。”
徐峰深深看了我一眼,发动车子目视着前方说道:“叫我坏爸爸吧。”
听言,我的心跳荡了一下低低地说:“坏爸爸你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要我?”
这时候,徐峰没有看我,只是淡淡说道:“难道他刚走,你会同意让我要你?”
我并不为自己的无耻汗颜,而是干脆地说:“昨天晚上我是不会拒绝的,因为我渴望你当一回他,在他尸骨未寒时,再替他爱我一次。”
这次徐峰将车再次停下,看着我,双手捧起我的脸逼视着我说道:“当时你在发烧,我如果趁火打劫要了你,那我今天就不会安排人手,替你去报复钱书记了,你懂?”
我看着他,我们的目光相接,鼻子间的距离只差一寸,我清晰地说:“哦,我好像懂了一点儿。”
他的手指摸触着我娇艳的唇瓣,目光在上面火热地遣巡,喉音沙哑地说:“我有很多女人,我用钱砸她们,在床上百般玩弄她们,她们有的也许是爱我的人,但更多的是爱我的钱。”
说着,他凝视着我接着说道:“我仔细想了一下,如果我像叶经理那样突然死掉,她们肯定不会像你昨天那样,哭得风度全无理智顿失。所以叶贝儿,你和叶经理的那份感情打动了我。我曾经以为这辈子,我都不会有替别人心软且心酸的时候了,可是昨天你和他,又让我体验了一次,这种人性里脆弱的美好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