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长睫毛微阖到了眼睑上,在上面投下幽深的光影我说:“可是今天刚送走他,我竟然就这样跟你坐在一起了,你难道不鄙视我,嗤笑我?”
他的唇渐渐低下来蹭到了我的唇瓣上,碰触着说:“不,我反而比较欣赏你这么快就能做到转移标的,我没看过几本小说,但是我比较喜欢一本叫《飘》的外国小说,我欣赏那个乱世佳人郝斯佳。”
我的舍探出来,在他的唇间刺探说道:“她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关系,可是你们都能无耻无畏,而勇敢地投身于对你们有利的男人怀抱里去,而且让他们不为你们所动都难。”
我们的交谈被贴触到一起的唇给封住了,他的舍刺进了我的檀口中,我含住了他,
深深地吮吸。
他的胸膛紧贴着我的前面,挤压着,他的手抱着我的后脑勺,将我用力按向他,我们吻得鼻息急促,体内的浴望在急速膨胀。
此时我的手机响了,他放开我,我拿出电话,是徐锦宏打来的,我看了他一眼接听。
“喂,小东西在哪里?”徐锦宏已接通就问我。
“哦,在外面,徐县长有什么指示?”我立即说出电话是谁打来,避免徐峰使坏。
“呵呵,你又不归我所管,我哪儿敢有什么指示?是这样的,那个徐嫂的男人给业主做完活后,业主刁难他,打算赖工钱,吵了起来动手把他打了,徐嫂跟我请假要去医院看看他。”徐锦宏笑了一下,认真地说道。
听言,我着急地问在哪个医院?打的严不严重?
徐锦宏说:“不严重,我己经派人把他接回你那儿了,在家养两天就没事了。我也给他安排了一个来钱的活路,他两口子高兴着哪。哈哈,所以我想跟你邀邀功嘛。”
我不自觉地笑了一下,但我还是不解地问他什么活路?
但是徐锦宏却笑道:“副县长出手,活路肯定错不了,你甭管了,我就是想见见你。学习班呢,我以后不能来参加了,明天回辖区去,年后工作忙。”
之后我没有和瞎聊,毕竟他哥还在我旁边,所以我就说没啥事,转头再联系。
关掉电话,徐峰发动车子问我:“我弟他对你……”
我知道他想问什么,我便说:“我不知道那是你的兄弟,我不知道他对我算是什么。只是你也知道的,我买的那个小房子,是他在你这儿拿的折扣。”
之后,徐峰释然一般说了一句:“我们兄弟俩都不缺女人,呵呵,也许都是逢场作戏。”
其实那天,刚送走叶轩的我,想不到一夜之间,跟徐锦宏和徐峰弟兄俩,都发生了关系。
那天徐峰先是把我送到小区,目送着我走进徐锦宏的那个楼座,才开车离开了。
我记得,我一进门徐锦宏就抱住了我说道:“小东西,想死你了,我明天回去后,我们见面就不方便了,今天让我们好好亲热亲热。”
因为叶轩的事,我意兴阑珊推开他说道:“您不是叫我来谈徐阿姨老公的事情吗?我不想这样。”
他的手已经摸进了我的衣服里,在前面抓揉着,咬着我的耳根说:“可是我想,我都膨胀的不行了,今天吃了不少鹿肉,热量太高受不了。非常想你宝贝儿,想你水汪汪的小蚌壳。”
后腰处有灼热的坚梗顶蹭着我,我又无耻地湜了,刚才跟徐峰在一起时,压制下去的浴望,此时被徐锦宏重新撩拔起来。
他的确够梗,甚至来不及脱衣服,就将我压到了客厅沙发上。
我的裤子被褪到了膝盖上,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徐锦宏站在我后面,胳膊揽紧我的腰,将他的裤子链打开。
因为心急,他顶错了位置,差点弄到我的后面去,我一惊,躲开了,他拍了我的小皮股一把笑道:“紧张成这样啊?我不舍得开发你的这儿的,我还是喜欢你的这里。”
说着他微微曲下腿去,挺着倾斜朝上的某部位,往上抵顶准确地进人了我。
我被动地收别致一下,他伸吟了一声,又是往上一拱,又进了三分之二。
爱情动作的满足感,让我暂时忘掉了失去叶轩之疼,我的目光眯离,就在爱与浴望之间迂回。
我开始摇摆屁部,主动迎求他的渴望。
我不想回答他,只想寻求单纯的生理刺激,我想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沉沦,遗忘放纵。
无耻,让我如此堕落。
我的摇摆太激烈,徐锦宏受不了了,极力想控制住我扭动如蛇的腰部,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终于一声嘶吟瞬间就结束了战斗。
我簌簌地收缩了一会儿,他抱着我瘫软在沙发上,我从他身下翻出来,提着裤子去了卫生间。
脱掉衣服把自己清洗干净,用大浴巾裹了侗体,将长发盘在脑后,用一根软毛牙刷绾起来,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
星眸昨天哭肿了,现在已经恢复了原样,瞳仁黑白分明,却又幽深如潭。
原来我曾经简单纯粹的眼神,已经变得如此波光浩森。
红唇刚刚被徐家兄弟俩亲过了,娇艳如花,我用手指按了一下,弹润饱满,它曾亲吻过叶轩的全身。
我用力甩了甩头,不能再思念叶轩,他已经不在了,而我还要活下去。
不我她当时又何苦离开青汕镇?何必让一具侗体,辗转在几个男人的身下?
我果着身体只裹了那条宝蓝色的大毛巾,推开洗手间的门,走出来,赫然看到刚才在楼下分手的徐峰,正和徐锦宏一起坐在客厅里。
我一时愣住,不知该如何进退,徐家弟兄俩同时抬起头来看向我。
徐峰目光老辣不动声色,唇角噙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徐锦宏则毫不掩饰,他对我如此形像的色相笑道:“贝儿,过来我给你,绍一下。”
我只好双手掩在胸口,防止毛巾脱落,从容地走了过去,并且假装是第一次谋面徐峰,冲他点头致意了一下。
徐锦宏让我坐在他的身边,胳膊伸出来搭在我的腰间,冲他哥说:“这是贝儿,这次学习班里认识的,呵呵,怎么样?漂亮姑娘吧?”
徐峰笑笑冲我点点头:“你好,我是徐峰,徐县长的大哥。”
这时候,徐锦宏起身去调酒说:“贝儿理应敬咱们徐老板一杯的,哈哈,你那房子是拜他所优惠的,关于徐嫂老公的活路问题,也要仰赖咱们徐老板发个话的。”
他去了餐厅,沙发上只剩下我和徐峰。我不知道这种情况下,如此形像的我,该如何面对他?
我看了他一眼,他双目深不可测看着我,之前他陪了我两天,我们虽没做过,但是也曾赤诚相见过,刚刚也吻过,现在我是他弟弟的情人。
最后我随着徐锦宏的话音,冲徐峰说了句:“哦,谢谢徐老板肯帮忙。”
他说着不客气,却突然一伸手抓住了我的手,用力捏了一下,又用手指在我的掌心勾了一下,我瞬时心跳紊乱无法自处。
徐锦宏端了酒从餐厅出来,我们三人各执一杯,慢慢品茗。
接着徐锦宏问:“徐大老板,今儿怎么有雅兴到我这儿来了?”
听言,徐峰仰靠在沙发上姿态放松说道:“靠!你小子别跟我分什么你的我的,除了你老婆。我想跟你谈个事,我们县不是还没有盈利性的公墓吗,城镇人口故去后,大多还是将骨灰安葬回老家的墓地里去。这块投资空间目前正是空白,你看是不是可以操控一下?我打算以后在墓园里,给咱父母建造一座汉白玉小型别墅式的安息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