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手钻进了他的衣服里,在他的腰和腹部遣巡着说道:“哪儿有这样的爸爸?把干女儿冷落好多天,不闻不问的。”
之后,他的一只手从我的脸上落下去,放到了我的肩膀上,开始揉捏又滑向我的前面握住按柔。
我的美目一眯,红唇间逸出满足的低吟声。
他开始咬我的耳根说道:“告诉坏爸爸,想我了没?几天没宠你了,那儿空虚吗?”
在乔仲博这儿,他一直以为他是我唯一的男人,以为没有他的临幸,我便是日日独守香闺。
不像徐锦宏,他知道我跟乔部长的私情,所以每次跟他在一起时,他都会邪恶而醋意十足地问我,又被乔部长搞了几次。
所以我将自己紧贴到乔仲博的身上,摸进他衣服里的小手,在他的腰腹间撩拔,而且开始撕扯他的腰带说道:“贝儿想不想某爸爸,试一下不就知道了么。”
听言,他笑了笑说道:“哈哈,我的小浴女,小妖精。”
乔仲博低头吻住了我的唇,舍果断刺人,我**了一声,绵软在他的怀中。
他将我抱起来转身回了客厅,直接压到宽大的沙发上,土匪一样将我的裙子撩开去,去剥里面的加厚绒袜。
我惊呼大叫,奋力挣扎,他却更加亢奋,在我耳边吹着热气说:“叫吧,没人会来救你的,我的小宝贝儿!哈哈,现在你是坏爸爸的了,来,让我享用。”
我的连裤袜子被他褪到了屁之下,连同一只靴子和一条袜腿被脱了下去,另一条腿还穿着袜子和靴子,搭在沙发靠背上,那条光着的玉脚,被他抗到肩头,他扯开自己的腰带对准就要了我。
随后他发狂,他高速地挺动腰身,急切地磨动着说:“你这只小妖精是我的,我就要**,乖,叫爸爸,说爸爸要的宝贝好好受。”
我知道他己经濒临了冲刺的边缘,故意在他的一次抬高后,迅速从他身下脱离开来,娇笑挣扎说道:“啊,不要,贝儿要逃。”
他一下子落空,急得死命掘住我,急切地说:“小东西哪里逃?乖乖地挨受,快让坏爸爸爱你。”
我拼命躲闪,他一连要了好几下,终于粗喘着投降了,最后瘫软在我身上了。
他把脸埋在我的长发里懊恼地说:“贝儿对不起,这几天太累,没有满足你。”
听言,我的手在他的背上抓了一下说:“那让贝儿再帮您安摩几下的吧,你不会那么累了。”
他一听,振奋的从我身上翻起来说:“走,的确需要你给按几下,那次你给我按了后,我梗的不行了,你却突然哭着跑走了,简直要命。当时如果不是领导找我,我非追出去强了你
不可,哈哈。”
于是我们去了浴室泡完澡后,赤着身子回了卧室。
床头的墙上是和墙面一样大的婚纱合影照,照片上年轻的乔仲博玉树临风,年轻的方永琴笑履如花,他们正在俯视着床上的我们。
乔仲博趴在床上,我骑在他的腿上,开始安摩他的腰背。
我看着照片里的方永琴,俯下身去用前面的小兔子,蹭擦着乔仲博的背说道:“坏爸爸,她在看着我们呢,贝儿有些害羞哦。”
但这个乔仲博,被我按得舒服地伸吟着说:“你这才算什么,洛伊那丫头,这些天就在这里榨了我好多次了,她说她特喜欢被她的永琴姐看着偷我,哈哈。”
听言,我假装吃醋地咬了他一口说:“乔部长道德太败坏了,竟然这样哦?”
接着乔仲博说:“没办法啊,出了点麻烦,我不借助她的帮助不行。”
之后**女悦的时候,乔仲博没有隐瞒我,告诉了一些他的麻烦事。
原来他一直有放高一利贷,原始资本哪儿来的不是我能考证的。
他只说那次有个穷途末路的小子,找到他的手下想借十万块钱去金三角,手下人不想理他,这单小买卖认为成功率不高,风险系数偏大。
这小子死皮赖脸求他们帮他开辟一条生路,手下人跟乔仲博请示,这个乔仲博同意把钱给了这个小子。
乔仲博一说这事,我记起在海南那次他通电话时提过什么,不就十万块钱的事吗,这句话。
乔仲博说他摸过那小子的底细,他父母身体都不好,一直在病里埋着,每年的医药费是笔很大的开销。
他老婆生了对双胞胎,单位破产下岗了,只能在家照顾孩子。
他小学毕业一直靠打零工生活,老婆当时嫁他时,岳父母死活不同意,跟他们都断绝了关系。
上有病老,下有弱小,中间还受夹板气,这小子是铁了心要靠走私,谋取人生第一桶金。
不然像他这种情况,要想彻底改观命运和生存状况,那简直是天方夜潭。
乔仲博说,他敬佩那些不靠女人吃软饭的男人。
他自己的上位之路,是仰赖方永琴父亲的高位的,虽然方家对他这乘龙快婿一直蛮尊重,因为他的确有自己的才干。但是作为男人,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够完全脱离开老婆和岳父的势力掌控。
既然自己做不到这一点,那他私心里就忍不住想助那个小子一臂之力,让他也有在岳父母面前扬眉吐气的一天,让他老婆不因为他穷困而下嫁给他的那份爱情,最终得到欣慰的回馈。
只是手下人说老大没必要为那种小泥人冒险,而他说放水的就要敢于赌那种小子能赢,即使输了不就十万块吗?
可是那小子还真出事了,乔仲博那份好心赌输了。
而且输的不只是十万块钱的事,是那小子出初茅庐没有经验,被人一诈,就说漏了嘴,连倒卖丨毒丨品的钱是从哪儿来的都泄露了。
手下人气急败坏,迅速想办法封了那小子的嘴,并且出钱出力又把他给白捞了出来,为的是避免继续搞坏态势。
那小子是被封住了嘴巴,但是乔仲博的麻烦来了。
本来他岳父这座泰山突然一倒,对他的境况就极其不利,现在又牵扯出了他身为公职人员,竟然私下放水,这种事各方面势力己经开始暗下活动,对他采取措施。
乔仲博说他私下放水这事,方永琴和方家人都不知情,男人应该有自己的资金来源渠道。
为了尽快扑灭此事,乔仲博找到明洛伊,让她找明老爷子帮他想办法度过难关,而要打通明洛伊这关,他唯一的利器就是床上将她给征服的骨酥体软。
乔仲博让我重点给他按按腰肌部位,笑着说:“踏妈的,洛伊那丫头太贪得无厌了。她说只要跟我一躺到这张大床上,看着她的永琴姐在上面优雅地看着她,她就特有犯贱的兴奋,那小妖精翻过来覆过去的榨取我,累的我筋疲力尽。幸亏这些日子永琴一直在吃她带回来的药,不能有**,不然我日夜奋战,还真是疲于应付。”
我咬着他的耳根,坏坏地往里吹送着芬芳的热气说:“难怪这位坏爸爸把贝儿给忘了呢,原来日日跟干小姨子无度哦。”
乔仲博回头,咬着我的红唇说:“吃醋了?呵呵,我就喜欢看你这小东西吃醋,特可爱。我跟你说,要不是那天你帮我安摩了那几下,这几天我还真在她身上完不成任务。她的那儿特深,一枪干不到底,简直不是人受的。要不懈地干上一个多小时,才能把她给搞舒服了,我感觉自己就成了一驾人身机器,那滋味别提多不爽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