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廖书记则说那不行,我也喜欢贝儿同志的聪慧和调皮风趣,尤其是这把好嗓儿,我还想跟她多多合唱几次,找找革命青春时期的激情来,哈哈。
这时乔仲博又跟进说,这个贝儿同志别看年纪轻轻的,会的可真不少,她说她还会按摩以消除亚健康症状哪。哈哈,一煲的食疗汤也不错,不过,我可没口福体验哦。
听言之后,钟书记接口说,那得让贝儿经常去省里了,廖书记您的胃口不是一直欠佳吗,让贝儿同志多费费心,帮您做做食疗调补。
就这样,我和乔仲博的完美配合,算是留给这两位领导的好印象,尤其是后面廖书记对我提出的要求。我知道,我又要攀上一个新的台阶,依附更强大的男人,投进他们怀里……
在这几位领导的吹捧之下,我满脸红霞,羞涩地说:“领导们不带这样调侃贝儿的,把贝儿都要调侃成妖了呢。贝儿也就是懂一点点,不敢糊弄领导们的。不过呢,我猜廖书记的胃,一定会喜欢接受一些朴素的食物的,我跟着外婆学过一些野菜什么的做法。廖书记有兴趣的话,贝儿可以去省城给您献几手的。”
这个廖书记果然开怀大笑说我真是像小虫子一样,钻到他心里去了,他的确非常怀念饥谨年月里,吃过的那些不值钱的东西,现在的食物精工细做的多,还真难以找回当年的那种味道来了。
以前军人出生的叶轩教过我唱一些军歌,我们坐在奔驰的车上,打开车窗,因为有佳人相陪,他情绪高昂放声歌唱。
隙亮的军歌被风扩散到空中,他唱的浑厚雄壮,感人至深,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军歌唱好了,竟然能那么打动人心,竟然能让一个唱歌的男人,那么牲感地凸显男子气概。
而且因为叶轩,我爱上军歌,并且学会了唱军歌。
没想到在钟书记和廖书记这里,这些军歌还可以派上了用场。
廖书记也是行伍出身,喜听喜唱军歌,他浑厚的男声配上我甜美的女声,我们把一曲曲军歌唱的声情并茂,优美动听。
曾经的一曲柔媚多情的行军歌,让我俘获了****乔仲博。而那天晚上,一曲感情充沛的军旅歌,又将廖书记唱得无比动容。
而我自己更是唱的泪流满面,没人知道这些歌,是死去的叶轩教我唱的。
唱着它,与他在一起的场景,便历历在目,让我情难自已。
亲爱的坏爸爸,你永远活在我的内心里,虽然这话有多么可笑,却又多么情真。
钟书记和乔仲博他们看到我唱的这么投入,也被感染了,一起热烈地鼓掌叫好,说贝儿姑娘真是秀于外,慧于内,才华横溢,却又是可人的性情小女人儿。
这个廖书记就更严重了,不仅眼泛泪花,还感慨地说:“是啊,听贝儿唱歌,真是令人神往那种戎马住惚的岁月啊!唉,青春哪,对我来说已经不复返喽!你们后来者,一定要好好把握啊。”
红粉佳人美酒好歌,那个晚上我和乔仲博的表现,配合绝佳,我也给两位重量级领导留下了深刻的好印像。
离开海港温泉的车上,我感谢乔部长给我提供了认识领导的机会,但是乔仲博却说:“我说过我们会很好的互为利用,呵呵,贝儿你是个非常棒的搭档。我把你成功推出去的同时,也是在帮我自己增分。所以不用跟我说谢谢,我倒是最喜欢听你说,坏爸爸我要,贝儿要嘛,哈哈哈哈。”
听言,我娇媚地打他撒娇:“坏爸爸坏爸爸坏爸爸嘛,讨厌啦!小心我跟领导们告状,说乔部长其实道德非常败坏哦。”
乔仲博的手在我的腿上摸了一把说:“那乔部长就把你也给牵累进去,就说都是贝儿同志把我的道德给腐蚀地败坏了的,哈哈。”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来,就跟他说了邓主任想请乔部长提携的事。
这会儿乔仲博看了我一眼,问:“你怎么会替邓主任做说客?”
这种事,我知道他疑心我是不是跟邓主任有染,连忙
说:“坏爸爸自己心术不正,还把人家也想歪了,哼!我在青汕镇时,经常要到基地和那些经济能手接触,和其中一个刘嫂子处的挺好的,她热情爽朗,同情我的身世,就跟下乡去她们村里驻点的邓主任推荐我。是他帮我调到县里分部的,若没有他,我怎么有机会认识乔部长您嘛。”
听到我的话之后,乔仲博笑道:“你看看吧,到底是谁心里有鬼先想歪了的?我不过是问一下,你就解释这么多,明显是心虚嘛,哈哈。”
我知道他逗我,所以我故意嘟起小嘴巴,装成羞恼了不理他。
这时,他将车停下,拧拧我的脸蛋说:“还敢冲我嘟嘴?这明显是在勾引男人嘛。哈哈……求吻?”
说着,他不由分说就搂住了我,开始热情似火地吻我。我故意在他怀里挣扎,唯唔辩解说他欺负人。
当然是我越挣扎,他越有情绪,最后干脆连手也伸进了我的衣服里,胡乱揉握我前面的风景。
我开始媚媚地伸吟,他的大手不断地搓摸着,喘促着说:“宝贝儿,你的每个部位都那么奇妙,异于常人,好像有魔力,让人沾了就不舍得放手了,真想把你含化了吞了你。”
我把着他的大手,阻止他继续胡作非为,哮唠地说:“乔大部长您说反了,是我吞了您才正确哦。嘻,还说呢,你们男人在美女面前,其实就容易犯一叶障目的错误的。刚才我在领导们面前连我成了妖,这样没水平的话都冒了出来,你们不也是纵容地哈哈大笑,没有取笑我嘛。”
乔仲博的唇舍,在我的唇间和耳后流连着说:“你说的对,领导们对美女犯的小错误,还是比较容易忽略不计的。呵呵,当然美女们最好能像你这样聪明可人,懂得见好就收。”
我想,那时候,如果不是明洛伊打来电话,乔仲博和我一定会再来个车镇的。
接到明千金的电话,乔仲博故意用电话敲着脑袋说:“靠,今儿晚上部长我又得去**了,我的天啊。”
我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又安慰他说:“我今天给您做了特殊安摩了,保证能助您保质保量地完成任务,只是您招惹上这样一位采花大盗,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哈哈。”
知道我笑他,乔仲博狠狠亲我一下说:“我要去慰劳她,难道你就不吃醋?不过你放心,她很快就回美国去了,她家老爷子严厉着呢,她们兄弟姐妹们都不敢件逆造次的,等她出国去,我就彻底解放了。”
之后,他把我送到小区门口,我又告慰他说:“部长大人好好卖力气哦,过两天找机会贝儿亲自为坏爸爸做几款食补汤品,慰劳您哦。”
接着我又提点了一下邓主任的事,乔仲博说他自己的危机暂时渡了过去,可以考虑邓主任的事的,多团结一位能靠得住的同志是好事。
回了家,徐阿姨两口子竟然还没有睡下,正坐在客厅数钱呢,老两口沧桑的脸上露着开心地笑容。
看到我回来,俩人激动地站起来,热情地跟我打招呼,徐阿姨更是毫不避讳地将茶几上的钱抓过来,送在我面前说:“贝儿你看,这是你徐叔今天挣的,这么多,赶上他累死累活干工地上的一单活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