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徐叔也憨厚地说:
“是啊,我感觉这真像做梦啊,把你徐姨高兴的都不舍得睡觉了,怕一觉醒来,一看钱不在了,都是梦里的美事,嘿嘿。”
望着他们这样,我苦笑一下,这就是我们底层人的真实性情。我让徐阿姨先把钱收起来,两口子一个劲地说:“这钱是我们这个家的,我们俩商量好了,以后就做为公用的,你和俩孩子都有份。照这个样子干下去有一年的话,俺俩的养老钱也就不愁了,剩下的咱就都给你和俩孩子存着。”
我知道这么些日子相处下来,没有孩子的徐阿姨两口子,已经把我和俩孩子当成了一家人,这让我打心里感动,也真心感谢徐锦宏帮我物色到这样的好保姆。
善良的老两口,就像朴实的三伯老两口一样,心不设防地将我当成了他们自己的孩子。
想起三伯,我就想起了他们死得不明不白的儿子,于是心里想着有时间得着手查一下,当时的那件事了,不能让他们一家三口都死不瞑目。
所以我跟徐阿姨他们说,钱他们先放着,等这样干上一年,真挣了不少钱再做打算。
又叮嘱徐叔好好干,别为了计较一点活路得罪人,也多找几个靠得住的同乡,有钱大家赚,能笼络住人心最重要,徐叔连声说是,老两口激动得眼圈都红了。
之后,我说自己有些累,要早些休息了,次日该正式上课了,让他们也早些休息。
回到卧室后,我洗了澡,回到床上想着这房子有点小了,要尽快买个房间多的。以后就让徐阿姨两口子,和我及俩孩子凑成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住在一起,共享家庭的和睦温暖吧。
抬头间,我看到对面徐锦宏的窗子竟然亮起了灯,而且窗前站着一个人。
徐锦宏不是说他要回辖区主持工作吗?这怎么又没走?我仔细看了看,才确定那个人不是徐锦宏,而应该是徐峰!
他们兄弟俩的身型是不一样的,发型也不一样。虽然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和黑暗,看不真切,但是我依然能判断得出来窗后站着的人,的确是徐锦宏的大哥徐峰。
只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紧接着,我的手机响了短信,打开是徐峰发过来的,可不可以见个面?
于是,我站到窗前,看着对面窗户后面他的剪影,他冲我挥了挥手,把灯关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跳的有些紊乱,睡衣外面披了一件随身的大衣,我便轻轻出了门。
或许是我对他的成功史充满好奇,这是我给自己去私会他的理由。
随即,我去了徐锦宏家,门也是没关,我推门进去。
客厅里只亮了一盏小小的壁灯,光线暗昧,徐峰像那天晚上一样,穿了白色的毛巾浴袍,就站在客厅入口处。
等我进去,他静静看我,冲我笑了笑,我无声地关上门,突然就轻喊了一句:“坏爸爸。”
我的话让他的目光一滞,他深深看我一眼,突然伸出手将我一把抓进了怀中,唇也随之压了下来。
我身上披裹的外套掉到了地上,里面薄薄的睡衣里,还散发着刚刚沐浴过的芬芳。
他将我紧密匝进怀里深吻,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他的鼻息逐渐迫切,合着我的芬芳,在周身环绕。
接着,他抱着我坐到了沙发上,让我骑坐在他的腿上,我们面对面继续热烈地吻着。
他的手摸进我的衣服里,里面没有戴**,他的手掌直接触到了我前面的风景,他伸吟了一声,开始大力柔捏。
我的双手穿**他和叶轩一样浓密的发里,在他鬓边的几丝华霜里穿梭,**轻唤:“坏爸爸我爱你,我好想好想你,坏爸爸。”
那一刻,我好像喝醉了一样,神志眯乱地固执地将徐峰当成叶轩来称谓。
他没有恼怒地点破我,而是纵容地让我继续这样喊着他,然后将我的睡衣前襟撕开,嘴埋到了我的胸间。
我的前面被他含住,热热的唇舍,濡湜的吮舔,入骨的麻,我低低地叫,身体在他身上颤抖扭动。
他的一只大手抚住我的背,一只手握着另一侧的前面,搓着捏着口齿地问:“今天跟乔部长做过了吗?”
听言,我撒谎说:“没有,我只是跟他去会见了几位领导。”
他没有再问,继续在我的前面亲吻摸弄。
他把我的屁部托了托,我的睡裤被拽了下去,他把他的裤腰抹下去释放出来对准,双手住我的腰,往下一用力,我们就融合在了一起。
我开始颠动伸吟索取,他满足地喘熄,双手握住我的腰说:“慢一点,感觉太强烈。”
我听话地停止了动作,只是温柔地由着他重新吻住我的嘴。
这样缓和了一下后,他重新开始动作抱着我站起来,我们回了卧室。
在那张床上,我曾经跟他的兄弟徐锦宏做过,现在又在他的身下投入地承欢,我承认自己的无耻,已经泥足深陷,无法自拨。
徐峰将我们的衣服都褪下去,我们**着纠缠在一起,疯狂叠压迎送冲击,好一会儿之后,我们终于不胜刺激嘶吼着释放了自己。
我们冲洗好身体躺在床上,他抚摩着我光滑的侗体,笑着说:“小东西,我真是想不明白,你怎么能做到内心装着一个男人,却与其他的如此疯狂**?”
我从他嘴里拿过燃着的烟,自己吸了一口幽幽吐出烟雾说道:“有什么奇怪的?多少男男女女不都是这样的么?又何止多我叶贝儿一人?”
徐峰接过烟去自己也吸了一口,吐着袅袅的烟圈说:“别人是别人,你是你,我认为你和别人是不同的。当然我理解并接受你这样,我并不认为你这样有什么不好。”
我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眼前浮现着自己在几个男人身下,妖精一样无耻纠缠他们的媚态,平静地说:“我也不过是一个厚颜无耻的女人一样,需要吃饭穿衣,工作玩乐,包括上厕所,需要被人尊重,窃喜于被人仰慕或羡慕的高姿态。呵呵,貌似纯良实则贪得无厌,唉,这是整个人类统一的劣根**,生而为人,概莫能外。”
听言,徐峰笑了说:“小妖精,你是不是只跟我,或者叶轩说话这样口无遮拦?你很聪明,懂得什么样的男人可以被你吃定,并为你所用,且不需担心我们会出卖你。”
确实这样,我看着他,眯起眼睛,手指摸玩着他挺直的鼻梁和下巴说道:“唔,还真让您说对了,我就是这样的,徐总能看透我贝儿,而贝儿却看不透徐总哦,这是很危险的。”
他捉住我的指
尖,放在口中啮咬着说道:“哪里看不透?你看的很透,但是非常善于装傻。”
我假装叹口气说道:“唉,心照不宣得了,您干嘛非要点破我呀,就不能让我小小得意下?”
“哈哈,好,下不为例一定。不过呢,我知道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你喜欢说真话,也想听我说实话,我们没必要端着装着,不是吗?”
和徐总这样的人交流,我只好说:“是,那么您今天找我来,不会只是为了跟我上床吧?
听罢,他笑了笑说:“上床是主要目的,怕你不从,所以预先想了一个次要目的做幌子,现在就跟你说说这幌子,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