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逐言开地腻在他身上,突然就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更依恋的情感,哆嗦地咬着他的领口下的那颗衬衣扣子说:“真的好高兴,贝儿没见过世面,这么失态,您会笑话我吧?”
但乔仲博却说:“不,反而非常消受,呵呵。对男人来说怕的是什么?怕的是自己没能力让美女开怀大笑,或者想什么辙也难以打动人家。能让你这么开心,我很有成就感嘛。”
于是我忍不住勾诱他说:“这个消息含金量太足了,贝儿想主动要求嘉奖坏爸爸呢,要不要宝贝女儿宍偿一下?”
说着我就媚媚地看着他,小脸红扑扑的,更是是惹人坚梗如铁状。
乔仲博在我的鼻头上咬了一下说:“这么乖?竟然主动要求宍偿?从来没有的事啊,难得难得!哈哈,不过我可不敢造次,现在咱们可是要抓紧时间去拜望省委领导呢,任务艰巨,此行万不可掉以轻心。”
官场男人该立场坚定的时候,就是能立场坚定。这个我十分欣赏和佩服,所以我还需要不停学习。
加上乔仲博说的极是,我不禁暗叹每个在政途上稳步递阶的人,都不是简单的泛泛酒囊饭袋之辈啊。
我还是需要谨记,需要学习,历练的实在是太多太多。
所以我连忙收敛起自己的忘形之色,冲他吐了吐舍一头说:“部长大人教导的极是!贝儿知道啦。”
乔仲博凑在我耳边说了一句:“真乖,等晚上部长大人再在另一方面好好调教调教你哦,小妖窟里是不是湜湜痒痒,很想被坏爸爸嘉奖了哪?”
我娇墉地推他一把说道:“您坏,快走啦。”
我带他去徐叔那儿载了那几箱精品野味,一起往省城而去。
廖书记发妻早逝,女儿嫁在国外,儿子也在国外读书,陪在身边照料他饮食起居的是他妻子的一位远房表妹,比他小十来岁的老初女赵阿姨。
这个赵阿姨天生性情内向温婉,据说从小娇生惯养,中学毕业后就一直待业在家,除了会做家务,从来没到社会上工作过。
小门小户出身的女孩子不追求大富大贵,但也绝对是小家碧玉。
自父母去世后,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又不善于与人打交道,廖书记夫人生前同情她,就把她接了家来帮忙做家务。
这时她年刚四十七,因为没结过婚、没经受生养孩子的苦,也没在社会上打拼过,所以保养的极好,说话温言细语,像少女一样容易脸红,一双手更是细腻如玉丝,毫不亚于年轻女人的手。
我看出她和廖书记之间默契绵绵的情意,但是能感觉得出他们并没有真正同丨居丨,只是在搭伙过日子。
所以,我心里便有了一个坏坏的计谋,一定让这个廖书记破了赵阿姨的女孩子之身。
嗯,今晚就要行动!
到了老廖那里,我带来的朴素而难得的山珍野味,让他非常开心,像顽童一样挨样翻看着说:“哎呀,看到这些带着干草叶子采集来的东西,我就像回到了小时候啊,天天上坡挖野菜打猪草,偷青嫩庄稼吃,晚上回家村里啊,家家户户炊烟袅袅的。我奶奶和我娘啊,变着花样地打发我们兄弟姐妹们的肚子啊,这些东西以前都是按时令经常吃的。看到它们就怀念起我奶奶和我娘来喽,唉,老了啊,怀旧了。”
这时候,乔仲博便陪着他一起说些久远年代里的事,说到改革开放,说到近些年国家gdp的增速,各省市经济发展的突飞猛进,从城市建设说到农村发展,自然而然说到了种植基地的开发,说到那些百多年的茅屋堪比特色民建活化石。
想不到这个廖书籍对种植基地的开发,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也说看到过那个地方开发的计划,表示会认真看看。
随之,我和赵阿姨在院子里支起了土灶,下面架了干柴,灶上座着铁勺,剥掉壳的巴节毛幼蛹放在里面,磅熟了待用。
又用铁勺子现炒了徐峰不知怎么搞来的新鲜花椒嫩叶,白芝麻本地小尖椒用石臼捻碎拌进烤香浓郁的干熟巴结毛虫蛹里面,还特意用土陶的粗碟盛了,笑嘻嘻端到廖书记面前。
廖书记使劲闻嗅,闭目陶然用手指捻了一粒,放在口中细嚼回味,悠长地说:“今儿晚上我返老还童了,哈哈,好像真的回到了童年那质朴的好时光啊。”
这种虫蛹只有这个季节挖掘出来的刚好入口,味道粹美,稍微带一点点不至于刺口的小毛,烘酷干熟后,嚼起来舍尖上别有一种刺麻感,令人过齿难忘。
这个徐峰苦孩子出身的开发商,不愧他能想得出来这孝敬廖书记胃口和味蕾的绝妙好东西。
这玩意儿我也只在小时候去东北的时候,吃过几次,因为挖掘太费事,开春土地还不是太疏松,这虫卵又总是落在荆条的灌木棵子里,一簇灌木棵子里只能掏出几只,而且近年农药使用过量,这种虫子应该是很少见了,连农村的人都得很多年不吃这玩意儿。
接着我陪赵阿姨按照各自不同的制作方法,打点那些野味时,跟她闲谈起了爱情这个话题。我想,我要有计划地进行。
近五十岁的她,竟然脸红了好像一个待字闺中的小姑娘一样,羞于表达她的看法,但是非常认真并好奇地听我信口在这个话题上绕来绕去。
最后,我终于从情说到了姓上。
这个赵阿姨羞涩,但又不无羡慕地说:“贝儿,你们现在的女孩子真是生了个好时候,什么问题都可以上网查,小小年龄就懂好多,以前家长绝对不让接触的事,跟年纪轻轻的你比起来,我好无知的。”
目的达到,我计上心头,撒娇地贴近她小声说:“阿姨我问个问题,您别生气哦。”
但是她好像猜出我要问什么,羞得红着脸说:“问吧,阿姨不生气。”
“那您真的没谈过恋爱吗?”我望着她问道。
她低着头,揉香椿芽的手有些些抖,小声说:“怎么说呢?我爱着但是没谈过,也许这辈子就这样了,再也没机会了,也不会谈了。”
说完,她的喉音有些梗咽,在努力克制着情绪的泄露。
随即我又小声说:“
阿姨我告诉您一个秘密,您千万别让廖书记知道啊,不然我就死定了。”
听言,她笑了,对我宠爱又不了然地说:“贝儿这么可爱,阿姨亲你还亲不够呢,哪儿舍得让你死定了啊?我还想着以后你多多教我些东西,我好更用心地照顾廖书记脆弱的胃呢,你是不是要告诉阿姨,你和乔部长偷着相好?”
这时候,我娇羞地抱着她的胳膊,摇晃了一下说:“呀,您怎么一下就看出来了啊?那廖书记不会也看出来了吧?那我和乔部长可就惨了。”
见到我这样说,她掩着嘴说:“没关系,你放心,廖书记外表严肃,其实蛮重感情的。他就算看出来也会睁只眼闭只眼的,谁也不是圣人,你们这样的事自古有之,多着哪。”
于是我像撒娇的小孩子一样贴近她,大着胆子问:“那您和廖书记天天生活在一起,您就没爱上他?他虽然比您大几岁,但是多么富有魅力啊,贝儿跟您说,我就喜欢老男人。哎,光聆听他们的教诲就够我陶醉的了呢,而且他们就是训导我,我都感觉好姓感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