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阿姨被我直白地表述,羞得脸更红了,但是非常默契地说:“其实阿姨也很喜欢廖书记,我不嫌他老,我铁了心要照顾他一辈子了,只是……”
见她不说了有些羞于启齿,我就问:“只是什么?他档性原则强?不跟赵阿姨好?”
赵阿姨含情脉脉地缥了远处和乔仲博畅谈的廖书记一眼,鼓足勇气说:“也不是,他是有心无力。唉,阿姨没朋友,话都憋在心里没人倾诉,真的蛮难受的,今天就跟贝儿说了吧,你别取笑阿姨哈。”
只要她能开口,我连忙说:“怎么会呢,我跟阿姨一见投缘,感觉您就像我亲姨一样,亲切呢!我自小没了爸爸妈妈,只有外婆,我很渴望和人真心相处的。可是您也知道单位生活,人际关系险恶,要真心处人是很难的。我跟阿姨您没有利益冲突,所以我是一相情愿地把您当成知心亲姨般来相待的,只是希望阿姨不要怪贝儿脸皮厚,巴结您似的就行。”
赵阿姨连忙说不会的不会的,阿姨也想有个可以说知心话的人,贝儿这么懂事可爱,还贴心,阿姨还想认你做干女儿呢,不知道你乐不乐意?
我当然高兴地搂住她的肩膀说:“当然求之不得了!只是这事咱俩说了不算,您最好先私下跟廖书记商量一下,让他裁定看看合不合适,毕竟贝儿只是基层的一个职员,贸然和廖书记套近乎,不太妥当。”
这个赵阿姨连声说我想的周到,廖书记那里肯定没问题,她说的话,他一般都非常尊重的。
感情投契到这个地步,赵阿姨就跟我讲了她的苦恼。
她说她在男女感情方面一直是张白纸,什么经验也没有,更不好意思查阅资料,也不会上网,所以什么事都是懵懵懂懂的。
而廖书记呢,有过那么几次对她情难自已的时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都很烦恼似的,最终都不了了之了。这样几次后,弄的赵阿姨非常惶恐,不明白廖书记是不是不真心喜欢她?
听罢,我咬着她的耳朵问:“那,那几次您碰没碰到廖书记那个地方?他梗没梗起来?”
赵阿姨羞得简直要无地自容了,但是困惑地摇摇头说:“好像没有
,他抱着我时,我们贴的挺紧密的,可是我没感觉到他梗没梗什么的。”
我想了想说:“阿姨您真是太可爱了,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会被您这种难得的少女娇羞给迷住的。我猜啊,廖书记年过五十了,而且又单身这么多年,身体那方面很有可能出现了困扰,他又不想去看医生,所以那几次他和您在一起时,才会表现的有些烦恼了,如果您信得过贝儿,我可以帮您和他的,保证让你们还能有十多年的恩爱好时光。”
见我这么说,赵阿姨脸红红地看着我问:“真的?贝儿真的可以帮我和廖书记打破之间的坚冰?”
我自信满满地点点头,冲她眨眨眼说:“当然,今天晚上就可以的哦。”
于是,我们俩一边做着饭,一边秘授,完了后,赵阿姨的脸一直红着,眼波流转,含情带水,连乔仲博看了后,都不禁暗自跟我说:“赵阿姨真美,小妖精你又点化了她了吧?这下廖书记有的好受了。”
吃饭时廖书记大赞野生苦菜的纯正,我便附和他说:“这苦菜,可都是在背西的河沟岔沿上挖出来的,而且是混杂勃土的绵沙窝地里出品的,主根系长而**,水分多,但是又因生长周期长,所以苦味素更浓郁一些的哦。”
这时乔仲博笑道:“这贝儿年纪轻轻的,说起这话题来,比我都显老似的。”
但廖书记不以为然,笑着说:“贝儿农村穷苦孩子出身,这就是来源于生活嘛,这样的单位职工才会更体察民情,关注民生问题,所以贝儿好好干,让你们乔部长好好栽培栽培,你一定可以堪以重用的!”
从苦菜我们又说起了战国时期大秦国的兴衰,讲起商教和秦孝公一起君臣同心,严格推行变法的史实,说起秦孝公时期秦国内困外忧,他和商鞍等几位重臣吃饭时,顿顿离不开下饭又磨砺意志的苦菜。
我把自己所掌握的一点点皮毛,挖空心思绞出来,连廖书记都被我唬住了,连声赞我是个小才女,不愧是大学毕业的实习生。
由我的苦难出身,引出了市里的开发商新秀徐峰,说起他的穷苦出身不屈斗志,乔仲博适时地讲述了一些徐峰及他那开发公司的情况。
不知道是计的廖书记兴致勃勃地说:“很有必要亲自去种植基地那个小镇视察一番,被你们说的,我感觉地图上的那个小镇立体感太强烈了,哈哈,开发好了的话,发展前景不可估量啊。”
自制农家宴,相谈甚欢,不知不觉就夜深了,于是我和乔部长起身告辞。
但是廖书记却说:“家里房间比较多,你俩别去招待所了,就在这儿留宿吧。”
乔部长恭敬地表示说道:“这不大好吧?担心影响您安静地休息。”
随即,廖书记笑道:“你属耗子的?晚上睡觉了还能闹出动静来?家里多俩外人睡觉都能影响我睡眠的话,我还不成病秧子了?哈哈。”
被廖书记这么一说,乔部长汗颜地说:“我我……我就是关心您老的身体嘛。”
这时候,赵阿姨也笑道:“贝儿不用这么拘束,廖书记在家里很平易近人的,咱们不用敬而远之的。呵呵,你们就在这儿休息吧,我和贝儿非常投缘,还没处够呢。”
我知道赵阿姨想着我帮她,破了那一层东西,所以今晚是必须有男女一战……
于是我撒娇地吐吐舍头说:“乔部长行事谨慎,考虑事情周全,我不能跟他比。那我就斗胆厚着脸皮留下?要不我再给廖书记您做做艾炙吧?我带来一些艾条的,这些跟药店里卖的可不一样,是我外婆土法炮制的,我学着自己做的,炙一下经络很舒泰的。”
廖书记非常感兴趣马上说:“好,就这么着了。”
为了避嫌,我为他做艾炙时,廖书记请乔部长和赵阿姨都在身边陪着继续聊天。
我用徐峰帮我打点的几样花根,泡制了茶汤,分男女有别,各给我们四人端了一杯。
花根微苦,期间加了几味鬼针草等贱草,因为泡制过程中淘澄了好几遍,又加了一些花芯花蜜,所以味道苦中透着清香,滑口而回甘,非常微妙。
喝了之后,他们三人连声称好,问我都用什么泡制的?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我,故弄玄虚说:“家传秘方不可泄露,即使有廖书记威慑着贝儿,也不会老实交代的。”
我的俏皮让廖书记大笑,他声音洪亮指点着我说:“这丫头胆子大,敢于并善于在领导面前撒娇,比一般谨小慎微,不敢挑战条条框框的年轻职工强多了!好,我喜欢这样的年轻小职工!哈哈哈哈,孩子们这两年没在身边,我的生活里的确缺乏这种,小儿女情态的乐趣啊。”
这时候,乔仲博暗自看我一眼,冲我表露出嘉许的意思。
而我则娇媚地回他一眼,眼波流转处,我看到他的目光里喷出了火苗,直直舔向我。
其实我的内心里也是捏着一把汗的,这两款汤茶我还没有实验过,我只是贸然地大胆尝试,因为时机仓促,容不得我过多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