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峰和乔仲博,还有徐锦宏他们都告诉过我,能成事的人,首先就是因为他们敢于尝试敢于下赌,并且能够巧妙地将赌输的态势扭转回来。
正说笑间,廖书记家的电话响。
赵阿姨接听,原来是远在国外的他儿子打回来的国际长途,要求他爸爸和他视频连线。
我清楚记得,我们那个时代,我是第一次见识到视频连线,非常好奇,忍不住就凑到近前观看。
还好廖书记吩咐乔仲博,把手提电脑放在他做艾炙的床前,我们四个人,都或多或少出现在了这边的画面里。
我看到廖书记的儿子廖俊颖,二十岁左右,非常阳光帅气的男孩子。他看到老爸这边这么热闹,叫道:“喂,老爸您退二线了?怎么感觉在家里享起天伦之乐来了?哈哈。”
接着廖书记把我和乔部长,介绍给了儿子廖俊颖,他专注地盯着我看了又看,年轻的浴望直接就泄露了出来,毫不掩饰他的惊艳说:“贝儿?叶贝儿?名字好,人漂亮,很高兴认识你!”
直感告诉我,这位比我小一两岁的书记之子廖俊颖,会跟我发生点什么。
同是书记之子,级别不同,陆天明之子陆子斌和廖书记之子廖俊颖,气质各方面都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晚上,我和乔仲博被赵阿姨安排在楼上两个房间睡觉。
我们站在楼梯口恭敬地送她下楼后,乔仲博凑在我耳边说:“贝儿同志,今晚和男领导单独呆在楼上,睡觉前需要锁好门哦。”
听言,我嘟一下嘴巴,望他一眼,娇媚撩人,他的鼻息忍
不住就粗重了。
我们转身回房,他直接跟着我进了我的房间。关上门后,我们没有开灯,他从后面抱住我,急切地开始吻我的耳根,我低低笑轻轻挣扎着说道:“乔大部长有点神头劲好不好呀,万一折腾出点动静了,我们可就前功尽弃,死无葬身之地啦。您不是时常教导贝儿说,行事要以大局为重嘛。”
但是他在我耳边吹着热气说:“小东西,单独跟你在一起,怎么有定力考虑什么大局为重啊,简直是活受罪。老实交代,今晚给廖书记喝的汤茶里,你耍没耍什么鬼花招?”
我受不了他这样抱着我用下面顶我,就从他怀里挣扎开去,走到窗前说:“我敢随便耍什么花招啊?我又不是九尾狐有九条命,我就是真心想调理一下廖书记的身体的。我跟赵阿姨非常投缘,我想促成他们啦。”
随后,乔仲博走到我身边,玩弄着我鬓边的发丝问道:“你有几分把握?”
我弯腰趴到窗台上,看着窗外幽静的高干居住区,寥寥的几点灯,说道:“不知道,但是不成也没什么,我又没害他。不过药效差不多的话,廖书记现在开始会比较感性了。”
听到我说的话,乔仲博略一沉吟说:“你跟我来。”
于是我们去了赵阿姨分派给他的那个房间,那房间下面就是赵阿姨的房间,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他拉着我无声地走过去,让我跟他一起躺到地毯上。
但我反抗着说:“乔大部长,廖书记还没开始床第间的工作呢,你这下属敢先动手欺负女职工啊?”
想不到他却咬着我的耳根说:“小妖精,是你自己心急了吧?呵,呆会儿我就好好滋润滋润你,我只是想带着你先偷听一下。”
说着他就将墙角被地板踢脚线压住的地毯,用力抹了几下,地毯松动了,他牵起一角拽了起来。
这房子是老式别墅,下水管道还是立在墙外的,楼上楼下通着管子,地毯拽开后,我看到地面上的管道孔周边,是用类似棕毛的隔音棉塞住的。
老楼,隔音效果本来就差。
乔仲博用钥匙将隔音棉挑开了一些,缝隙里隐约透出楼下的动静,我们贴在管道孔上,金属管道像传声筒将声音传递了上来。
而我们的耳语声因为是往上发散的,所以楼下是觉察不到楼上的猫腻的。
这时是赵阿姨的声音:“廖书记?您您还没睡啊?过来找我有事吗?”
“恩,今天精神好的出奇没睡意,贝儿给我做完艾炙后,真的是全身舒泰,连晚上容易犯的风疹都没出现。”这是廖书记的声音。
“那…那您坐这儿,我再陪您说说话。贝儿那姑娘真可爱,我一眼就喜欢上了她,她善良聪明又嘴甜,还这么体贴懂事。我要是能有她这么个女儿就好了,唉,真是痴心妄想呢,我一个做保姆的,呵呵。”
这刻,赵阿姨的声音,温婉柔和带些感伤自嘲着。
“飞燕别这么说自己,我从来没把你当保姆看待的,我和小俊的妈妈,一直把你当亲妹妹看待的。”
原来赵阿姨的名字叫赵飞燕,虽然不是人如其名,但也差不了多少的。
“可是,可是,廖书记,我,我并不想当您的亲妹妹。”
“那,那你?”
“我,廖书记,我死心塌地伺候您,
下半辈子就靠在您身边了,难道您就一点点喜欢飞燕的地方,也没有吗?我,我不要名分的,我只想做您身边默默无闻的女人,照料您,陪伴您,只是您能不能帮飞燕成为真正的女人?”
“飞燕你……”这时,廖书记的声音明显带些颤抖。
我说的没错,这天晚上的廖书记的确有些感性了。
这个乔仲博将我抱在怀里,聆听着楼下的交谈,在我耳边说:“小妖精,你神不知鬼不觉,就把咱们的***给腐蚀,太坏了。”
而我的小手伸到他的肚子下面,碰触着他的东西,撒娇说道:“唔,真的么?我坏么?那么乔部长会批评贝儿的坏么?会为此对她提出警告处分么?”
这会儿,他被我撩得咬着牙喘熄说道:“会惩罚你!但不是公开的,不记入档案,而是私下的,就像现在。”
说着他就将一双手按到了我前面上,开始轻柔地抓弄揉。
我媚眼如丝地望一眼他,低低笑吟说道:“不许出声哦。”
他也跟着低笑说道:“咱们比一比,看谁会先忍耐不了,呵呵。”
这种偷着来的感觉,十分美妙刺激,我们互相抚摩着,继续贴着地面和管子,聆听楼下的交谈。
好像是赵阿姨大着胆子坐到了廖书记的身边说道:“廖书记,今天飞燕想……”
“想怎样?”
“我,我也不知道,廖书记,唔……”
声音被什么给堵住了,好像有低微的喘熄声传上来,乔仲博顶在我身后的某部位,更坚梗了。
“飞燕,飞燕,我,我今天晚上特别有感觉,这两年从来没有这样过。尤其是看到贝儿那么青春可人的逗我开心,我就感觉自己压抑许久的激情又回来了,再也克制不下去了。飞燕,我们年龄都不小了,我知道你对我的真心,我也是只是碍于不能给你名分,所以不忍心耽误你。”
“廖书记,我什么也不要,只要您真心对我好,我敬佩您,您身居高位却从来没有违背原则,更没有生活作风问题。我好怕自己会站污了您的人格,可是真情是没有办法压制的,我,我想成为您的女人!”
“飞燕,我爱你!”
五十多岁的廖书记,终于热情地表露出自己的心声,赵阿姨发出迷人而欢欣的伸吟声,甚至还带着喜极而泣的鼻音:“廖书记,能听到您这句话,飞燕就是明天就死了,也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