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阿姨看我这样,猜到了几分,由衷说年轻真是好啊,没想到贝儿这年轻有为的中层职工,掉进情网里也是这么冲动,呵呵,贝儿你快去吧,趁年轻多多享受。
我小声说廖书记身居那么高的高位,见了赵阿姨您不也像小伙子一样冲动了嘛,贝儿羡慕着您呢。
跟赵阿姨亲昵地分开后,我把奈着乱跳的胸口,悄悄地转步梯上了三楼。
那个房间是间麻将室,我一进门,就被乔大部长按到了墙上,随手关上了门,压着我疯狂亲吻,手也摸着我衬衣里面。
我唯唔挣扎着,把小嘴儿从他的嘴里解放出来,红着脸问:“亲爱的乔部长,您怎么啦?胆子也太大了吧?就不怕被钟书记发现啊?”
他用某个部位热热地撞我,手摸进我的裙子里,火啦辣地盯着我说:“贝儿,你可真是左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今天穿的这么矜持,反而更姓感!让我一见了你这矜持包裹屁部的黑裙子,就想给你掀上去搞你。”
如此大胆炽热的表白,我几乎心跳酥麻,唠唠地在他的怀里挣扎着说:“您干嘛呀,怎么有这样的****啊?太腐败了,人家好好的穿个职业窄裙,都会被您看成钰体横陈哦。”
乔仲博的手己经将我窄裙的衣服抹了下去,咬着我的耳朵说“都这么湜了,还在这儿给我装淑女,来吧,宝贝儿让坏爸爸抓紧时间疼爱你一番。”
我不从,唯唔着反抗,他
却急迫地将我的腿搬起来,身体往前一撞,就要了我。
我们贴在麻将室的墙上,压抑地交缠寻欢,他的情绪饱满而亢奋,不断地撞击着我,并且在我耳边说着极其过分的粗话。
我喜欢这样的乔部长,雄姓的狂霸让我沉迷。
这种刺激的环境下,没多久,他就酣畅地低吟出声,块意地释放了自己。
担心有人发现我们同时失踪的时间有些偏长,我们来不及事后缠绵,一起嬉笑着整理好衣服,分头离开麻将室。
他先走一步,我等了一会儿,刚转过二楼就看到他被迎面而来的钟月皎一把缠上,强拉着他闪身进了旁边的一间房间。
敬爱的乔大部长,您老人家可有的受的了。我忍住笑,从容地走到楼下宴会大厅,正好看到钟书记在冲我招手,便拘谨地走了过去。
当天晚上乔部长给我发短信诉苦,宝贝儿给坏爸爸弄点你特制的滋补品补补吧,今儿从你身上撤退后,被钟月皎那丫头给劫掠了,尴尬啊,她跪在我脚下,怎么努力我都没梗起来。
我惬意地躺在床上,唇角嘀着笑给他回短信,亲爱的坏爸爸,小心您放纵无度,弹尽粮绝哦。
他回复还不都是让你给害的?每次都把我给榨的干干的,一滴不剩都滋润你那块小花田去了。
我得意地笑问他现在在哪儿?
他说在家里,全身都要散架了,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
我问那永琴姐不会继续榨您吗?
他回复着说,哈哈,你永琴姐现在**都要按照生理周期来,说是不能让我把种子随便抛洒浪费了,我只好顺着她了,要不你再来伺候伺候姐夫?
我回讨厌,您再敢猖撅的话,小心我大胆给您打电话!永琴姐如果知道了,您早在外面乱撒公粮,肯定不会饶了您。
他回不怕!打吧。
我的促狭心顿起,真的拨了他的电话。
只响了一声就被接听了,他的声音低低传过来说道:“妖精真打啊?难道又想坏爸爸了?”
我唠唠地小声说:“唔,想,天天想时时想刻刻想,想天天被坏爸爸压在身下那个那个样子地疼爱贝儿。”
他的鼻息明显急促喘促着说:“妖精欠调教,告诉我,怎么怎么疼爱贝儿?”
我拖着鼻音故意口齿不清地哼卿。
他急了压低声音对着话筒说:“是让坏爸爸使劲草贝儿的那里吧?”
一股簌麻刷地涌遍我的全身,我的娇息声传透话筒,抵达他那端,他咬牙切齿地说:“妖精,现在又梗了,想马上草你。”
我还想说什么,电话里突然响起一个女声,仲博,我摔了一下,你过来抱我。
乔仲博连忙应了一声,匆匆对我说:“我去看看去,你小东西给我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电话刚挂掉,又有电话打进来,我接听竟然是廖俊颖。
原始是他请我上网跟他聊天,但是我说家里还没装宽带。
接着他说:“要不要我找人帮你装上?”
暂时不想招惹这个公子哥儿的我,连忙拒绝说不用,也许过些日子会搬家。
这时
他才作罢说:“那好吧,等你搬了家以后再说吧。”
之后,又缠着我东拉西扯一番后,好不容易把他给打发了。
我躺在床上一时有些心乱,有时候,你并不期待的男人缠上你,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可没想过要跟省城***的公子发生点什么狗血剧情,想到书记之子,难免就想到了陆子斌。
偶而关心干妈乔芳时,打电话问候她,她会絮絮跟我说一下,她家老陆和子斌让她闹心的事。
我在古书卷里撷取了一款静心经给她持颂,她好像一下子找到了精神宁静的良药,情绪比以前平息多了。
看来信仰这东西,虽然不一定科学,但是对于心陷迷境的人来说,却是一味安魂良药。
到了周末的时候,徐峰带我去省城为廖书记送药,顺便引荐他正式拜见廖书记。
方永琴那天晚上洗澡完毕后,不小心摔了一下,小腿有些骨裂需要卧床休息。
因为月事过了几天她顺便查了孕检,惊喜地发现真的是坏孕了!对于她这种情况来说,自然体内受孕的情况,简直是奇迹。不知道是不是明洛伊带来的外国药,歪打了正着。
这喜讯来得太突然,让方家和乔家的人都高兴坏了,四十岁高龄的孕妇方永琴,马上被当成了重点保护对像。
****乔仲博也把工作以外的心思,都用在了照顾妻子和保护初孕胎儿的任务上。
所以我安排徐峰和廖书记的初次谋面,非常融洽,告辞出来后,他成竹在胸带着我去了省城顶级奢华的会所式旋转餐厅。
坐在全景观的餐厅里,俯瞰众生,吃着传说中的西餐,徐峰的刀法娴熟,倒是我第一次接触刀叉,用的极其不顺手。
徐峰把服务生打发走,干脆不讲究吃法,切好食物叉起来喂进我嘴里,我则熟不拘礼地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他抱着我坐在窗前,看着省城夜色,告诉我二十岁那年他收破烂,摆地摊,贩卖海货,干建筑,攒了五千块钱。
本来想着供徐锦宏上大学,然后再翻新一下家里的房子的,可是在一个同乡哥们儿的怂恿下,他揣着那笔巨款开始了人生第一次行贿。
哥们儿的哥们儿在亲戚的帮助下,去了远洋公司做船员,一年多回家一趟,赚回来的钱够他们在农村刨四五年的。
那哥们儿休假回来时,说跟他们的经理有点私情,带他俩去找经理走走后门,看能不能也上船当临时工。
徐峰就和哥们儿一起各自揣着全家的存款去了市里,上世纪八十年代,经理在市里新建的唯一一家几星级酒店候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