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峰说他们从来没进过那么豪华的酒店,那大玻璃门竟然是感应门自动开合的。
他们不曾见识过这种先进的门,穿着破衣烂衫拘束而惶恐地走近那两扇大玻璃门,刚试探着伸手要去推门,那门就自动打开了。
当时他那抬起的手被门童鄙夷地斜了两眼,他的脸红的像猪肝。
五千块钱送出去,那经理倒没白拿钱不办事,后来真的让他们上了船所临时工。
但是,徐峰只在船上呆了五天,就放弃了那条生存之路,他说差点要了他的命。
听着徐峰说的话,我依偎在的身边,玩弄着他的下巴,继续听他说那些事。我想不到这个给人感觉不一样的男人,还隐藏着这么多不为人知的一面。
于是他接着说,他晕船晕的死过来死过去,好几个工友和他一样,像死狗一样被绑在船上,据说挺过这几天去,他们就不会再晕船了。
可是,徐峰没挺过去,他说他宁愿死,也熬不下去了,粪水都吐出来了也不行。所以,路过归航的船,他被带回了陆地。
下了船,钱没了,他重新开始了其他的谋生手段,这么多年过去,从少年熬到了中年,就这么熬了过来。
他说人有所能,有所不能,因为他过不了晕船那一关,他注定成不了一个一年半载捞不着回家的水手。
后来那俩当了船员的哥们儿,一个死于海中,一个过两年回了陆地再不出海了,拿攒下的钱开了一家小店,撑不死饿不死地过着温饱小日子。据说他出海的时间段里,老婆出轨了很多次,婚姻生活也就那么回事。
我坐在他腿上,听他平静地述说着,问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他拧拧我的鼻子,指着全景观落地窗下面的芸芸众生说:“有感而发。呵呵,那时候我做梦都没想过,我会有资格坐在这里吃饭,腿上还抱着你这样一个受过大学教育的美女。”
我的手匝着他的脖子,看着他坚梗的脸部轮廓说道:“二十岁以前的我,也没想过有一天我会这样坐在一个四十岁男人的腿上,他还是一位非常有钱的大老板。亦没想过我会爱上一个叫叶轩的经理,会叫他爸爸。而且还跟一位****上了床,并且跟这位老板的县长兄弟纠缠多日。”
亲口说出自己的荒唐青春,真需要足够厚的脸皮,我竟然丝毫没有面颜不堪的迹像,真是敬佩自己无一耻的心理素质啊。
徐峰看着我笑了一下,一句话都没有说,闭上眼睛吻住了我的唇。
我迎接了他的唇,吻得毫不做作,非常投入,像我跟每一个男人亲吻时候一样。
徐峰的鼻息逐渐急促,他含混不清地说:“贝儿,不要这样说自己,比我们肮脏卑鄙的很多,你这才算哪儿到哪儿啊。”
我唯唔着还不忘辛辣地调侃他说道:“从哪儿到哪儿?从一个男人的身下到另一个男人的身下,从您到我。”
他纵容地说:“好吧,从叶轩过渡到了我,现在从我进人到你。”
说着他把我抱起来,我们缠吻着,倒在了餐厅雅间内的休闲沙发上。
虽然是半公开的环境,但是我们肆无忌惮地将衣服都剥落到了地上,一件件衣服纷纷落在昂贵的地毯上,沙发上。
我白腻的侗体衬托着徐峰阳刚的男替,两尾蛇一样地纠缠在一起。
我的腿曲起来,他的身体镶嵌在我的脚间,他甸旬在我的身上,贪婪地亲咬我的前面,一股股酥嘛涌向腹之下。
我秀巧的脚丫蹬在沙发皮面上,我大声地伸吟,叫得连走廊外面的服务生都应该能听到。
徐峰的鼻息比热带风暴都炽
狂。
他的舍划过我的瓣蕊,不停地上下勾动,男姓的舍坚韧有力,像热又湜的虫,不断地钻弄着我,我的双手紧紧抓进他的肩膀里,双脚开合羞闭,不断地挺送着迎向他。
最后他灼热的充盈紧密的要了我,摸擦剧烈的块感漫卷袭来,我毫无设防与自主地在他进人之初的十数下冲击里,抵达了高朝。
我的高朝让他发狂,紧密的收缩连绵刺激着他,他也跟着酣畅地释放了自己。
前面的热戏做的充分,真正的高朝来得非常迅速而突然,我们身上是水淋淋的汗水,皮肤粘贴在一起。
他压在我身上说:“我曾经以为,做这个时间很短的话,会是件懊丧的事。没想到在你身上体验到了,什么叫灵魂出窍般的瞬间削魂。
我抱着他的背说:“那一刻,好像死掉了,又活了过来。”
之后我和徐峰吃过这豪华的套餐,就匆匆忙分别了。
第二天,在省领导中,我再次看到了那次要了张雪的那个领导。
看到那张谦谦君子般的脸时,我的内心一跳,不禁想起他和张雪在包间里进行权与色交易的一幕,而今昔日****的张雪,已经香消玉陨,他却依然谈笑风生。
他没有认出我来,我也不想引起他的注意,所以选择了低调地尾随在队伍后面,离的他远远的。
公务场合钟月皎也懂得分寸,离的乔部长远远的,只是随从在钟书记的身后。
不同的是我穿着最普通款的职业装,而她穿的是束腰的粉色风衣,下面露出一截穿着薄丝袜的小腿,在春寒料峭里,非常美丽动人的对抗着冷风。
这个负责人对打扮入时的钟月皎表现出了兴趣,我远远看到他低头跟她说了什么,她俏脸纷红地看着他笑了一下。
那时,医药企业的新任经理和叶轩的外甥及基层的工作人员,做接应工作。
离开青汕镇这么多天,几位昔日相处融洽的同事,跟我之间已经疏远。
我总是把那位新任经理的身影,看成是叶轩,内心一阵一阵地刺疼。
沧海桑田,人生代代无穷已。
每个人的人生路,都要按照既定的轨迹走下去。要想遇到真心相好的朋友很难,而且那么容易失去。
午饭就在种植基地上的农户家里解决,这家农户只有一个耳聋的老汉,他老伴早逝,儿女都在城市里工作,他自己留在村上过的倒也逍遥自在,是一位憨厚而豁达的老人家,跟廖书记他们谈笑的非常投机。
吃的东西都是特意从镇上运过来的,针对领导们的口味,简单而独特的菜品摆开即食就行。
我吃不下,转身悄悄离开,被中午的阳光晒的暖洋洋的农家小院,想去外面礁石滩走走。
刚拐到屋后就看到一角粉色风衣一闪,隐到了屋后的礁石层后面。
我无声地踩着门外泥路,转到了另一头,冷风从东往西刮,我听到风中的语言碎片。
“小钟,你可真美。”居然是那个玩了张雪的负责人的声音。
我曾听过他和张雪的录音,他的声音倒是非常悦耳,但是跟女孩子说话时,语气里总是带些轻挑。
“您,您叫我出来有什么事吗?”这是钟月皎的声音,初入职场的她,总是容易轻举妄动。
“呵呵,没什么事就不能跟小钟多多接触一下吗?听说你是钟书记的亲外甥?”
“恩,我舅舅对我很好的,像父亲。”
“钟书记是位好领导,可惜年龄不饶人啊,他的任期不容乐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