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后,电话响是徐峰打来的。
我接听喂?
“你在哪儿?”
“就在刚才你离开的那个小区里。”
“你怎么会在那里?”
“那您呢?怎么会在这里离开?”
“哦,那是我和别人共同开发的小区。”
哦?原来如此?
是我脑子短路没想到我住的房子是他送给乔部长的,这儿当然就是他在市里开发的另外一个楼盘了。
我不语,他接着说:“半个小时后,你去小区c区等我。”
“我不去,徐总有什么事吗?电话里说吧。”
“电话里说不清,你等我!”
不等我回话,电话被挂断了。
我在院子里工作了一会儿,拿铁锹的手一直在出汗,心里也有些烦乱。
最后干脆洗了手喝了一点点茶,然后就走出了新房子,去了c区。
白栅栏内是幽深僻静的别墅区,这就是所谓的富人区吧?而我们住的高层和多层算是平民区了。
乔仲博说徐总当时要送他别墅的,他没敢要,所以就为我选了那个九十平的小房子。
从乔仲博的行事当中,我学到了贪亦有度。
徐峰的车又开了回来,走到我身边,车门无声打开,我迅速上了车,车开进了私家甫路。
进了别墅的门后,徐峰就在我身后抱住了我,将脸埋在我的长发里,闻嗅着我出了汗的脸颊问:“乔部长把房子送给你了?”
我说:“我没要,只是借住。”
他的胳膊紧紧箍着我的腰说道:“如果你想要就跟我说,我可以单独送你一套的。”
我挣脱开他的怀抱,在客厅里打量着说道:“您认为可行吗?目前我还是乔部长的情人,不适合不经他手,随便接受他人的东西的。”
他走到落地窗前点燃一棵烟吸着说道:“我订婚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走到他身后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背上说道:“是刚才车上那个女人吗?她很美风情万种的。”
徐峰的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落在我的手上,握着我纤细的手腕,拇指在我的手背上摩擦着说道:“是啊,她很美,而且很有钱,是当地这边的富婆。不过呢,我接触过的美女不少,风情的也很多,但是只
有其中一个女孩子,固执地叫我‘坏爸爸’。”
我松开他的腰想跟他平排站着,他却一把接住我的手,将它们继续圈在了他的腰上。
我便更紧密地贴住了他低低说:“您想说这个固执地叫您坏爸爸的女孩子,打动了你么?她是独特的?但是就算这样,您不还得跟其他女人订婚吗?”
他将烟把灭在窗台上,转过身来一只手挑起我的下巴,审视着我说道:“是啊,我本来以为我这辈子没必要结婚了的,呵呵,没想到人过中年,反而会需要用婚姻做融资的媒。”
我仰视着他问道:“为什么?你们公司遇到资金问题了?”
随之他说:“要开发种植基地的话,单凭我公司的财力是做不到的,需要联合投资,而她有这个势力。去年我们共同开发了这个小区,她助我成功入驻了市里地产业,实现了我公司大跨度的飞跃,我们合作的非常好,所以接下来在合作开发种植基地之前,我们要先顺便合作一段婚姻了,呵呵。”
那****是本地人,人生轨迹和后来的邓文迪如出一辙,只是她没有结过婚,都是以情妇的身份猎取到富商们丰厚的财产的,而且她也没有生育过孩子。
三十八岁的她厌倦了飘荡的生活,认识徐峰后与他的投资合作甚佳,便动了结婚生子的念头。她说她想要个合法婚生基因优良的孩子,徐峰是比较理想的人选。
他需要钱,她需要孩子,他们决定共同开发种植基地。
如果徐峰不把这些话告诉我,那么他们的婚姻和投资合作必将传为佳话。
但是当他淡淡地跟我述说那个叫李莉莉的富婆时,我却感觉他们的婚姻不外是一场生意合谋。
心里有些凉,难免遥想多年以后的我,会不会也像那位李莉莉一样,最终结束辗转在男人之间的霪乱生活,揣着一份精益合作之心,嫁给某一个男人呢?
徐峰看我神思恍惚不说话,双手捧起我的脸认真看我问道:“怎么了?惊到你了?没想到七尺男儿也需要出卖肉身博取利益?”
我回过神来冲他笑笑说道:“我只是在想,没人能单凭一己之力随随便便成功,强大如如你的徐总,也还是需要凭借助力的。贝儿突然就自惭形秽了,一无所有,比起那位李莉莉来,简直卑微如草芥。”
我垂下眼睫毛去,不禁就悲从中来,内心滚着一句话未曾说出口,没有任何人是永远靠得住的,更多时候,真的只是互相利用。明知道人心难测,世事无常,可还是经常过分的强求,并且痴心妄想地想要一份,叶轩那样无私的关爱和永恒。
徐峰将我推在窗前,贴着我,让我的脸跟他的脸只差几寸的距离,看着我说:“你并不是一无所有,只要你想要,你很快会像她那样得到更多,只是你的无耻还不够彻底,所以你的路会走的更缓慢,而不确定一些。我还要告诉你,跟她比起来,你不是草芥。她是钱是利益,而你是什么?你是什么?我说不上来。”
他放开了捧着我脸的手,转身再次面对窗户,重新点燃了一支烟猛烈吸了几口。
我无语,有些莫名的失落,站在他的身边寂静无声。
良久他才疲惫地说:“我曾经以为自己不会结婚生孩子了,我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可是人过四十后,凌厉之气减了一些,有时候也想还是生个自己的孩子比较好,生命和事业都将有继承和延续了。”
听罢,我只好说:“我了解。预祝您和李莉莉的婚姻和生意合作双赢哦,我约了朋友来谈事情的,我先回去了。”
说着我转身往门口走,徐峰却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拽回了他的身边。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拉我,身体不及防扑撞进了他的怀里,他就势抱住我,火热的唇压下来,捕捉了我的唇。
我想推他一把,可是他的怀抱那么强劲,我没有力气抗拒,只好妥协地绵软了下来。
我们吻得荡气回肠,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急切地摸我,而只是将我紧紧密匝在他的怀里,双手不断地抚摩着我的背,我苗条的身子那么圆润,在他的怀中软若无骨,好像随时会被他揉化沁入他的肢体。
吻到再也无法呼吸,他从我唇上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哑声说:“贝儿叫一声‘坏爸爸’吧,我喜欢听你那样叫我,就算我结婚了,你也要经常这样叫我,好吗?”
我的红唇张了张,如兰般吐出一个无声地音节:“坏爸爸……”
他伸吟了一声,唇重新狂猛地压下来,俘获了我的唇,舍也刺探进了我的口中,与我的小舍疯狂搅动。
他的手开始剥扯我的衣服,很快将它们一件一件抛到了地板上。
我也动手撕扯他的衣服,我们便成了赤身果体,拥抱纠缠在一起,他的身材健壮高大,我的身体娇小玲珑。
他将我推在落地的玻璃窗上,我的肌肤背贴着冰凉的窗玻璃,他跪在我脚下,双手握着我的腰和屁部,唇舍在我的胸腹间,火热地游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