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重新贴紧我,摸着我的前面说:“宝贝儿,叫我。”
我咬着他的喉结说:“坏爸爸,坏爸爸要我。”
之后,他顶开我的脚,猛地往上要了我。
我满足地娇啭了一声,双手用力地掐进了他的脊背里。
他开始狂放地撞击我,他的唇深吻着我的唇,手覆盖在我的前面上,贪婪地抓弄握揉。
最后,徐峰终于低吟着在我身上猛烈释放,我无力地瘫软在落地窗上,他大喘着趴在我的身上,我们的汗水粘贴在一起,他抚着我的长发说了一句:“贝儿,我好像爱上了你。”
我抱着他汗水徐漓的背说道:“是不是每个男人在女人身上时候,都会轻易说出这样一句话?”
徐峰抬起头来看着我说道:“别人我不知道,但我没有。这是第一次说这样可笑的话。”
他不再看我,将我一把抱起来带进了洗手间。
我们站在花撒下冲洗着荒唐过后的身体,没有再说什么,各自擦干身体出来拣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套回去。
我往外走,徐峰把我叫住,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我。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张卡,接了,之后转身走出这座别墅。
我刚走出白栅栏矮墙,他的车从身后开了过去,
车子没有停,我们就像不曾认识。
转回小区的多层区,坐在房间里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去外面在科技大学新校区附近订了一间饭店雅间,自己又到外面走了走。
周民来了,我们一起围着公路那边的几十家民居又看了一下,他跟我回了饭店房间,我们谈了起来。
自从叶轩去世后,周民和我还没有单独相处过。
现在彼此对坐,看着他,难免想起当初自己在青汕镇时的样子,想起他像个热情爽朗的哥哥一样教我一些工作方面的细节。
我不禁无声地流起了眼泪,止也止不住。
周民叹了一口气:“贝儿别这样,那天我姑丈出事时,在医院里我不该打你的,我理解你一个女孩子的不容易。”
我用纸巾蒙住脸,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我们一起筹划在科技大学新校区开小旅馆的事,周民对我的提议非常赞成,但是先期投入的资金来源,和与当地黑白两道交涉的问题,他有些无从下手。
为了趁这里的商机还没有被其他人嗅到,我们打算把新校区这儿闲置的民居,统统租赁下来。
就算小旅馆用不了这么多房间,而且为了完善社区配套需要,联营搞活其他服务项目,我们也可以转手将房子再租出去,做二手房东。
垄断了,自主权掌握在我们手里,就好说了。
想了一会,周民说:“你在市里根基不稳,对这处城乡结合部的情况也不了解,咱们的摊子敢铺的那么大吗?”
我眯起双眸,扭头看向周边这片不日就将迅速发展起来的海边之地,胸有成竹地说:“只要我们投入了,就会想尽一切办法促其成功,不许失败。我猜这儿不出三年,就会被列入拆迁改造计划,我想更大胆一些,先期入手几处二手房。”
但是周民却担忧地说:“贝儿我支持你,可是咱们步子敢迈这么大吗?再说了,这些房子都属于村集体产权,我们外来户购买的话,是不受法律保护的。而且咱们凑不起太多的资金来啊,我工作这些年基层薪资微薄,还想着攒钱在城里买房子结婚的,实在拿不出太多来。”
我看着他,笑笑说:“周大哥,路子都是开源开出来的,而不是单靠节流节出来的。就因为我们一直手头拮据,才更难以翻身。不把步子迈大一些,我们猴年马月才能赶上飞速发展的时代步伐啊?你放心,资金的事我来想办法,你只要找准妥实可靠的人来参与就好,毕竟你我都在公职行列,不好直接出面的。”
听到我电话,周民说:“这个好办,我的几个表兄弟都是可靠的人选,还有几个高中同学也在农村窝盘着,没混出个人样儿来,他们都可以听用。”
之后我们又商谈了一会计划,周民才告别,周民走后,我趁热打铁给静怡打电话。
但是电话那边的她语气低落地说:“贝儿姐姐,我妈妈把腰给扭伤了,对不起,今天没办法跟您见面了。”
我心中一动,问她妈妈是怎么扭伤的腰?
静怡哽咽着说:“妈妈一直骑着车子在外面摆摊卖东西,今天城管来撵,她心急车子翻到路边去了。”
我连忙说:“那要不要去医院看一看?要不我帮你把妈妈送医院里吧。”
但是静怡连忙说:“不用了,我妈妈不舍得花钱,她说躺躺就好了,正贴着膏药。”
我沉吟一下说:“那你等着我,我去看看去,我会一点点推拿的,说不定能帮到她。”
之后,我买了一些水果,提着去了公路那边的静怡家。
静怡妈妈四十来岁,因为常年出摊风吹日晒皮肤很糙,但是依然能看出来她年轻时候是个漂亮的女人。
她正皱着眉头躺在床上,腰上敷着热水袋,满面愁容,看到我进来,目光中流露出警惕。
静怡这孩子很怕她妈妈,嗫嚅着不知该如何介绍我。
我连忙自我介绍说:“阿姨您好,我是刚搬到附近小区来的贝儿,今天出来熟悉周围环境时,粗心把钥匙给丢了,钱包也没带,幸亏遇到静怡借了我两块钱给朋友打了电话,帮我把备用钥匙送来了,我初来这里认识了您和静怡,希望能跟您母女俩互相照应。”
静怡的妈妈淡漠地让我坐,并没有放松对生人的警惕。
我想她一定是被社会摧残怕了,所以才会如此不信任任何人。
接着我又说:“我听静怡说您腰伤到了?您这样热敷效果太慢,我以前跟外婆学过一点推拿,如果您信任我,我给您试试?”
静怡妈妈求康健心切,听我这样说就点了点头。
我问她家里有没有高度白酒和白糖,以及瓷茶缸?
静怡连忙说有,回身去帮我拿我吩咐她找了个搪瓷茶缸,把白酒放进去,又把茶缸放在一个盆里,烧了滚开的热水倒进盆里,给白酒加热。
静怡小声跟我说:“我妈妈每天都很累,心情不好时就自己喝几口闷酒,自我麻丨醉丨一下,我看着心里好难受。”
我听了心头也是一酸,故意放高了一点声音跟她说:“妈妈这么辛苦,静怡你一定要好好学习,报答妈妈。你还好,还有个妈妈,贝儿姐姐什么亲人也没有了,连外婆都在去年去世了。”
静怡一听啊了一声说:“真的?贝儿姐姐你是孤儿了?”
我点点头转身拿了烫热的白酒和白糖回了里屋,吩咐静怡给她妈妈打开电褥子加热,等于睡在热炕上,促进全身血液循环了。
静怡妈妈明显是听到了我刚才的话,脸色和缓了一些,抬手抹了一把眼睛说:“贝儿原来你也是苦命人,阿姨和静怡认了你这个朋友了,以后住在这里时,尽管来阿姨家里玩,只要不嫌弃我们家穷就行。”
我连忙说:“您说哪里话,贝儿也不是什么有钱有势的人,哪儿有资格嫌弃别人,阿姨谢谢您信任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