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她,我也谈过恋爱了,也跟男人那样过了,所以让她不要害羞,只要记得好好珍惜和保护自己,别让身体受伤害即可。
静怡惊惶地说:“要怎么保护啊?我昨天晚上被新哥强着那样的,啥也不懂,我,我不会怀上小孩子吧?那样我妈非打死我,她再自杀不可。”
看她吓的小脸煞白,我连忙安慰她说:“你先告诉姐姐,你月事是什么时候来过的?正常吗?”
我们那个时候,对于城郊普通人家的静怡来说,还没有太多机会接触网络,而且高中学习又太辛苦,她妈妈们管束的严,所以她根本没机会上网或到书店查阅那方面的资料,难免遇事就惊慌失措了。
静怡告诉了我,她的生理周期,我帮她计算了一下说,应该是在绝对的安全期,问题不大。如果实在不放心,就去药店买那种事后防御的药。不过,以后千万不要再冒这个险,那药的安全度并不是太高的,最好的办法还是要让邹锦新习惯戴那个套。
静怡羞红着脸说:“那老戴那个得多麻烦的哦,姐,那你,你也跟你男朋友用那个吗?”
我不想让她知道我一直坚持喝自己煮的药茶的事,就说:“我做的不是很多,而且周期很正常,所以不是经常戴那个的,我看你新哥对那方面的事比较热爱。你们既然有了第一次,以后他会经常找你那样的,所以你要小心,当然在绝对安全期那几天是可以不用戴那个的。”
静怡突然捂着小嘴儿笑了,小声说:“贝儿姐你第一次做时也很疼吗?你知道吗,昨天晚上新哥也跟着我做出血来了哪,他的那
个下面不是有根系带嘛?都拉伤了,嘻嘻。”
我虽然有过三四个男人了,但是他们都是成年男姓,跟我都不是初次,像邹锦新这种系带拉伤的问题,我还真是第一次听到,不免好奇地问:“怎么回事啊?”
这时静怡说:“当时我只顾上自己疼了,连哭带求的,害的大新哥也顾不上自己的感受,只知道哄着我说好受,要舒服死了,一个劲地那样弄我,后来结束后,他翻下来才说,靠,你只知道你疼,你以为哥哥就不疼啊?我是轻伤不下火线啊。”
“他起身坐起来一检查,他的那个下面不是有根系带吗?也拉伤了出血了。”
听了静怡的话我纳闷地说:“啊?怎么会这样啊?你那里面长牙了啊?”
静怡娇羞地打我一下说:“什么呀,谁长牙了啊,新哥跟我说,他有个哥们儿也是这样的。哥们当时很害怕,以为遇到会咬人的虎女了。咯咯咯咯,后来去医院一问,医生说是他们自己长的不好,那根带太短,第一次时做的太急,就容易拉伤,以后就没事了。”
我第一次听到这种事情,不免好奇地说:“真有趣,我还以为只有女人会在第一次时被弄伤弄疼呢,呵呵呵呵。”
看来世间的人,各有不同,就是经历了好几个男人也不能把他们各自的特点统而论之的。
我们俩人说笑着,静怡妈醒了像没事人一样从床上爬起来,开心地推门进来说:“贝儿你那法子太神奇了,即省事又省钱还管用,我这腰一点事也没有了哪。”
见到她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和她聊了一会之后,我就起身告别了。
回到上班的地方,我才知道,次日我将跟随领导团去澳洲。
那是我第一次出国,在我那小农出身的意识里,有机会走出国门去,那简直是天大的美事。就算是让我跟着垃圾船偷渡出境溜一圈儿,我都会高兴得义无返顾,更何况是堂而皇之地跟着领导一起出国,简直就是公费旅游。
我承认那时候的我,人生理念和格局都非常狭隘。
但如果狭隘的个人追求是这个社会普遍的主旋律,又有多少人的站位会比我,及我这样的人,更高到哪里去呢?
下午乔仲博给我打电话,问我准备好行李了没有。
这些时间他的工作很忙,经常去基层,再加上方永琴属于高龄孕妇,一直在保胎。为了这个迟来的孩子,两家的人都如临大敌,不敢掉以轻心,所以我和他几乎没机会见面。
我汇报说个人行李都准备好了,部长大人有什么工作方面的指示吗?
能听得出他的鼻息有些微的喘促,他压低声音语音里带着笑意:“坏姑娘,叫爸爸,好几天没听你媚媚地叫坏爸爸了,叫。”
我知道这位坐在档旗下面,正襟危坐的****,此时身体的某个部位肯定是梗梗的了。
所以我故意撩他哼着说道:“唔…不叫,为什么要叫?”
见我撩他,他的笑意更浓,说道:“呵呵,小东西欠收拾是吧?你给我等着,到时候看你要怎么叫。”
为了到达我想要的效果,我继续给他添油加火说道:“好啊,贝儿等着哦,明天贝儿就飞国外去了,看某爸爸的鞭能伸那么长么?怎么收拾贝儿呀。”
被我撩得发疯的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就给我撩吧,还反了你了,你给我洗得香香白白的等着就行。”
我已经住到了他借给我的那个新小区里,并且和静怡母女及邹锦新弟兄俩都建立了良好的关系,那儿隔市区远,我不相信乔部长晚上有时间能赶得过来收拾我。
下班时候,乔芳给我打电话说她去了乔部长家,让我过去找她。
我知道这应该是乔部长借他老姐的幌子,召我去他家的。
他胆子可真够大的,自己分身乏术,脱离不开,竟然敢让我登堂入室,暗渡陈仓。
方永琴一直坚持卧床休养,据说她的干妈熊敏敏都不辞辛苦地每天去陪侍她。
乔部长对妻子的这位干妈更不敢小觑,所以每天尽量减少应酬,回家陪应一下。
而岳母关淑怡更是从省城赶过来住在了女儿家,关淑怡和熊敏敏是干姐妹,现在有机会天天在一起,乔家的气氛热闹了不少。
家里有两尊岳母坐镇,乔部长当然不敢慢怠或掉以轻心。
我把头发扎成马尾,没有施唇彩,甚至买了一副廉价的平光眼镜戴上,穿了最朴素款式的衣服去了乔家。
保姆来给我开门,我把手中的鲜花和果蓝递给她,又从兜里掏出一张购物卡塞进她手里小声说:“这是我们发的福利卡,就在这儿附近的商店,李姐出去买菜时,可以进去转一转。”
李姐眉开眼笑地接了卡,推辞说:“哎呀,我怎么能拿贝儿你的东西呢,这这……”
我甜甜地说:“我喜欢李姐您,您长的特像我一个语文老师,她当时对我很好的,看到您就感觉亲切。我们发的福利比较多,这儿的商店离我住的地方远,我不太用得上,李姐您别嫌弃就好。”
把她比做语文老师,保姆李姐更加欢喜,接了卡连声说谢谢,热情地将我引进了乔家客厅。
乔仲博不管家事,方永琴习惯了高高在上,所以保姆李姐除了工资以外,并没有在****家里得到额外的福利和尊重。
而我给的这张价值一千的购物卡,并不只是为了预防自己和乔部长的事被李姐发现而败露,更是温暖了她一颗寄人篱下之心。
将心比心,我并不是想怎么利用她,只是想尽可能的为自己多多争取一份真诚以待。给予别人适当的在乎和尊重,才有可能收回同样的善意和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