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客厅后,乔仲博的两位岳母看了我两眼,端雅客气地跟我寒暄了两句。
我知道,我成功地避开了她们的兴趣和注意力。
乔芳解释说:“她找我的,我来给她推拿安摩,减轻足跟疼和失眠的毛病的。”
随之,我跟着她去了另一间起居室。
关上门后,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贝儿你真聪明,以这个朴素形像出现在乔部长的两位岳
母面前,非常理智。你这眼睛一戴风采尽敛,像是换了个人,呵呵。唉,你说我这做姐和干妈的,替你们的私会打幌子,这算什么事啊。”
我羞涩地说:“干妈对不起,我,我拗不过乔部长他的,我也不敢不听他的。”
乔芳叹了口气说:“唉,我理解你的为难,身为女人,生活在男权社会身不由己啊。人都是矛盾的,如果我知道我家老陆跟哪个女孩子这样私下授受,我非阉了他不可,可是临到自家兄弟这样,我也只能任他摆布了。”
我拿出女儿撒娇般的情态来抱着她的胳膊说:“干妈您真好,贝儿能认识您真是三生有幸,您有颗善解人意的心,以后一定会有好福报的,陆书记身体好吧?要不要贝儿再帮他制一些药?”
乔芳赶紧摆摆手说:“不用了,我可不想让他再出去乱来,兄弟乱来也就罢了,哪个女人愿意让自己的男人精力旺盛地出去泡女人?我在他身上啊,已经死心了,他能给我安分守己地熬到退位就行。”
我开慰她说:“干妈您别这么消极,陆书记对您算很好的了,不过偶而冲动了一下,这是好多有权男人的通病,他没在外面正式包养**啥的,这已经是难得了。”
乔芳笑了说:“贝儿你真贴心,听你这么一说,我这心里啊,也的确宽慰了一些。你说的的确都是事实,比起永琴来,我的确应该庆幸了。哈哈,她那么能干还漂亮,娘家势力又过梗,不也拴不住乔部长的那颗野心吗。”
跟自己家的弟媳一比较,乔芳好像感觉自己赚了似的,心情舒畅起来。
我给她摁摩她的肌肤,相比同龄人来说,更显白皙水嫩身体略嫌丰腴,但是更有种熟妇的宍感诱惑,手指按在上面的触感,又软又绵好像丰弹的水球,让人摸起来非常舒服。
我忍不住用贴心女儿般的娇嗲说:“干妈听您的意思,陆书记的身体这次病后,又出了问题,可是您还这么年轻,身子保养的这么好,真是贝儿都替您惋惜心疼哦。”
她趴在那里,因为我的推揉而舒服地伸吟着说:“这话啊,也就心无芥蒂的母女之间可以私下说出来。唉,贝儿啊,有了你这干女儿,我这心里的确像有了贴心小棉袄,比子斌那个小混蛋都感觉窝心啊。你说的也是干妈难以启齿的苦恼,可是我这个岁数了,老陆不行了,我还能怎样?也只有油灯枯熬着吧。”
我的手指触压着她的肾穴部位,又在她背后凹陷的美人沟处划摸而过。
她马上颤栗了起来伸吟道:“坏丫头,你这手怎么带电啊?害得干妈都湜了,唉,不瞒你说,作为青春已去的女人,其实内心非常无耻地渴望能有一双年轻男人的手,充满感情地这样爱抚干妈一次,那该多么激动人心啊。”
听了她的话,我不禁内心替她酸涩。
是啊,同是女人,就算她是已婚多年的书记夫人,她也有向往身心双重削魂的爱情滋润的本能需要。
说实话,陆天明虽然贵为县市级别的书记,但是个人综合素质方面,的确配
不上他的夫人乔芳。
我不禁媚狎地贴在乔芳的耳边说:“干妈,贝儿想大胆地忤逆您一句,如果有合适的人选和机会,您敢不敢背叛陆书记,出去体验一下隐秘的快乐。”
她的身体一动,耳根有些红用胳膊亲昵地捣了我一下笑嗔道:“小妮子仗着我和乔部长疼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哈,你可是单位小职工,得有思想觉悟哈。”
我大着胆子撒娇地在她腋下的东西上摸了一把说:“哼,贝儿这是真心为干妈好,您还跟贝儿装呢。那好,贝儿不操这份闲心了。”
乔芳的前面被我揩了一把油水,一阵被刺一激的愉悦袭进她干渴而成熟的身体,她忍不住就全身一抖,**了一声,转而拧了我的胳膊一把说:“鬼丫头,好吧,你就拉干妈下水吧。呵呵,自己把咱们的****给腐蚀了,现在又来腐蚀干妈来了,不过你可不能害干妈,行事要小心哦,还有那人也得……”
说着,她的脸就红透了,眼里泄露出女性心驰神摇的神态来,连我这女孩子见了都忍不住动了撩拔,熟妇成狂的**之心。
我连忙说:“当然了,贝儿一定会很小心,很谨慎的!而且一定让您非常自然地与心仪的男士邂逅,到时候您别怪贝儿多事就行啦。”
晚上吃饭的时候,方永琴是被乔仲博从床上抱到餐桌跟前来的。
怀了孕的她,自恃功臣,四十岁的她比以前多了一份娇媚,对着老公乔部长及其娇唠之能事。
乔仲博也尽责地顺着她,关照着她,俨然一对无比恩爱的情深伉俪。
熊敏敏艳羡地冲关淑怡说:“姐,你看人家小夫妻,故意秀恩爱气我们呢,羡慕死人。”
关淑怡笑道:“你还好,是你自己不要的,如果你想,你们家老明还不得把你给宠上了天?你哪儿像我,永琴爸说走就走了”
说着,她的眼圈儿红起来。
熊敏敏道:“别跟我提他了,我方哥疼了你大半辈子了,就算走的早,你也该知足啦。”
熊敏敏的美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比她那位嚣张跋雇的女儿明洛伊,格调高了很多倍,我猜她一定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
我拘谨地说:“琴姐身体这么个情况,还需要好几个月的危险期吧?贝儿虽然年纪轻,不太懂,不过我记得小时候,我们村里的准妈妈们怀孕后,老人家们都会给她们熬煮一种花草茶喝的,要一直喝上好几个月,说是即安胎又能保产育时母子康健,那种花草叫什么来着?”
我说的是真的,我们老家那儿的确有这种风俗。
在我的印像里,我们那一片的孕产妇和胎儿都没出过什么大问题。
我这么一说,关淑怡就一拍额头说:“对对对,贝儿这一说,我的确是有印像了!我记得我怀永琴那会儿,我妈也给我煮过那种草水,一直喝了几个月的,她们老人家都非常心服,那种草叫什么来着?”
想起那种草的名字后,关淑怡又着急道:“可是咱们在城里冷不丁的,去哪儿弄那种草啊?”
见到关淑怡这样,我连忙说:“您别着急,我有办法,我农村里认识的人多,明天就给琴姐找来!琴姐可以先咨询一下医生,看这些土方子是不是有科学依据,再试用一下。以前听说这些时,贝儿还小,也没放在心上,不懂。’
听到我的话之后,方永琴马上说:“对对对,仲博你马上联系一下中医院,让他们给出这种鱼籽的药用价值,看看孕妇好不好食用?我整天这样躺在床上也真躺腻了,这还有还几个月呢,我可不想老这样蹲监服刑似的。市立医院的医生就知道按照西医理论对症施治,说不定还真不如我们民间的土法子效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