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实意的关心和献计献策,让我的好印像,在乔家人的眼里提升了一大步,乔仲博的妻子和两位岳母对我的态度,都亲近了一些。
晚上乔芳对我说还有些私房话要跟我这个干女儿说。
关淑怡和方永琴也热情地挽留我留宿,我便顺水推舟住在了乔家。
随乔芳上了楼后,她笑着推我说:“我这干妈当的成了拉皮条的了,呵呵,你去二楼书房等乔部长吧,今天就是他让我请你来的。’
我娇羞地摇着她的手说:“干妈这是把贝儿给出卖了呢,我不去,我来这里就是来陪干妈的。也真心想巴结好永琴姐,希望她孕育出健康可爱的宝宝来,他们夫妻俩这岁数了,又这么恩爱,贝儿不想破坏他们的感情的。’
但是乔芳却催促我说:“听话,快去吧,干妈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都是乔部长那坏家伙把你给腐蚀了的。哈哈,你这么懂事会有分寸的,我相信你不会让永琴知道的。等乔部长帮你安顿好前程的事,过两年他也就收心了,也不耽误你找个好青年结婚的。’
在她的推揉下,我半推半就地去了她卧室隔壁的书房。
这时,乔仲博还没有上楼。
乔芳告诉我,为了让永琴安神养胎,这几天晚上都是关淑怡和她母女俩一起睡,乔仲博自己睡楼上。
趁这个空当儿,我给徐峰发了短信,请他务必帮我尽快弄到那种煮茶用的草,然后找人送到县里陆书记的爱人乔芳那里。
他给我回个短信说好,随之又问我在哪儿,方便通电话吗?
我连忙回信息说不方便。
手机沉默了一会儿,我以为他不会再发过来了,短信提示音却又跳动了一下。
我的心有些颤颤的打开,只有简单几个字,贝儿,坏爸爸祝你出国一切顺利。
好像有一只小虫子在啮咬着我的心,酸酸的麻麻的,内心却又有种难以言说的惆怅。
我回了他三个字好谢谢,然后把他的信息全部删除。
坐在乔仲博家黑暗的书房里,摆弄着无声的手机,突然很想唱一唱歌,但是夜深人静只好忍了。
书房的门咔吧一声轻响,被推开了,黑影里乔仲博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我竟有些挑战禁忌般的心跳加速。
也是啊,公然在方永琴家与她的老公乔部长在一起,的确够冒险而刺激的。
我从书桌前面站了起来,他关上门走过来拉我进怀,我稍微挣扎一下咿唔着:“乔部长不要,这是在您家里哦。’
他将我推到墙上压住我说:“小东西,你就跟我装吧,呵呵,你这又不是一次两次地登堂入室了。明天你就出国了,好多天见不到。’
“哼,什么呀,听罢,他的唇吸着我的唇。’
他将汗水徐漓的胸膛贴在我的背上,咬着我的耳朵说:“妖精出国以后,要时时想着坏爸爸。’
之后,我们又那么了一会,才分开了,我回到乔芳的房间,和她聊了一会之后,就睡了。
次日下午,我跟随出国团登上了去往上魔都机的飞机。
那一年的那一天,我后来的老公胡毅正坐在拥挤的火车车厢里,从上海赶回家乡襄樊,去为他的初恋女友过生日。
我们一个在魔都的空中,一个在魔都的陆地上,时空交错而过,不会想到十年后我们这样两个,在现实中不可能有交集的人,会因为巧合而认识了彼此,并且勇敢地携手走进破烂青春过后的婚姻。
这次出国我是以最末位的身份,跟随领导团前往的,几乎是师出无门,所以坐的位置也是最靠边的。
而且坐在我身边的是钟月皎,她这次的随行,应该是跟我的一样有内幕。
全团二十多个人,清一色的男性,只有我和她两位女性,属于四不着边的后勤人员。
领导各自带着秘书,倒不需要我们俩弱女子做什么勤务。
她不屑于理我,我也没必要上赶着巴结她,我们各自为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飞机还没有起飞,我闭着眼睛假寐,我知道钟月皎在收发短信。
想起春节时候,乔仲博带我第一次坐飞机,这次依然和上次一样紧张,因为这是要飞行十个小时,一口气飞出国门去跨过大片的海洋。
钟月皎的手机屏幕比较大,她低头编发的兴高采烈,我偷着眯着眼睛看了一下。
开头就是亲爱的某领导叔叔……
我断定这所谓的某领导叔叔,一定是省里的那个负责人。
看来他们正打的火热,难怪乔大部长近日轻松了不少。
看着坐在身边的钟月皎,我邪恶地开始想像,她是如何被乔仲博压在办公室里的桌子上后入式的。
这样想着,内心想笑,腿间却不由的湜了,原来我早就成了一个不经触逗的小浴女。
飞机起飞,我的体质不是很好,也跟前一晚在乔仲博身下纵浴无度,没有休息好有关,上升时造成的头部压迫感,让我很不好受,心博不稳手心发凉,胃部也极其不适。
我皱着眉头闭着眼睛,努力压制那种恶心
身边钟月皎终于忍不住问:“喂,你没事吧?’
我没想到她会主动过问我,虽然语气并不友善,但毕竟是她主动打招呼,我连忙睁开眼睛说:“谢谢你,还好,就是恶心,你没事吧?’
她有些幸灾乐祸又有些鄙夷地说:“我没事啊,我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哪,看来我是非常适合乘坐飞机这种交通工具的哦,你也是第一次坐飞机吧?’
她的态度不招人喜欢,但是同坐一处我也知道她的出身,将心比心谅解了她的虚荣浮浅和形于言表,于是就说:“哦,我,我是第一次出国,你呢?真羡慕你空乘适应的这么好。’
钟月皎得意地说:“我当然是第一次出国了,这是我姑丈特意为我安排的,我表哥表姐他们都出过国了,姑丈让我也出去见见世面。’
钟书记是位极有威望的好书记,却在纵容自己苦命姐姐的遗孤身上有些失于严谨了,不过想必钟月皎当着她的书记姑丈的面,应该装的也是蛮乖巧蛮收敛的。
虽然跟钟月皎话不投机,但是毕竟聊开了头,竟也交流了不少。
我发现她并不是太难相处,比起张雪来,她的弯弯心眼儿并不多,就是有些不着调的恃宠而娇罢了。
与这样的人交往,适当的话,也并不是没好处的,我决定改变之前的偏见,主动跟她多多修好。
多一个普通朋友,也总比多一个潜在敌人要有利的多。
聊了一个来小时,钟月皎已经忽略了与我之间莫名的芥蒂,两个女孩子俨然相谈甚欢。
她非常羡慕我皮肤水嫩,问我用的什么牌子的化妆品?
我怕她说我虚伪,就说我不舍得用好化妆品的,就用普通的婴儿霜,打小就这么用过来的。皮肤好,可能是因为遗传,我外婆的皮肤就很好,在农村风吹日晒的,到老也很抗挫磨的。
只是我没有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她会这样对我……
听到我的话之后,钟月皎受了触动,有些伤感地说:“这跟遗传是有关系的,我皮肤不太细致,可能就是随我妈妈,她皮肤就不好,年纪轻轻的就很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