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一下说道:“你搭讪的招式太可怕,罚着你,就不告诉你我是谁。”
但是石浩平却说“你可以不说,但我可以一直跟着你,直到查出你的底细。”
沉默了一下,我翻过身去看着他问道:“你去京城不是执行公务的?你能假公济私一直跟着我?”
他也翻过身来看着我说道:“还真让你说对了。难得有一次不是执行公务,就偏偏遇到了你,还跟你搭了一次颇不成功的讪。我是出来休年假,一个人也不知道去哪儿好,就抓阄抓到了京城,就上了车认识了你,缘分啊。”
解释好像很合理,我问他为什么二十七了还没有女朋友。
他说他有过,但是单身已经三年了,父母催的急,所以为了完任务,他必须尽快找个女孩子谈恋爱结婚生子。
我说那我是你这次出行的第一个狩猎对像?疑似未婚妻人选?
他很老实地说:“可以这么说。不然,我不会鼓起勇气,展示我的搭讪初女秀。”
这个石浩平是个不错的聊天搭档,我们就在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水聊中,各自迷糊着睡了过去。
五一这天,躺在市里至京城的列车上的我,还不能够想到我后来所嫁的男人胡毅,在水聊的某些方面,跟这石浩平有一点点类似。
在奔驰的列车上,我又做梦了,我梦到叶轩又来了。
徐阿姨睡在对面上铺上,依依和乐乐睡在我的上铺,石浩平不在,我和叶轩这个坏爸爸一起躺在狭小的下铺上。
夜很黑,车厢里一片安静,只有徐阿姨和俩孩子均匀的呼吸声
车窗外景物急闪而过,叶轩推门进来,走到我的床铺前,我睁开眼睛冲他伸出手臂说道:“坏爸爸,抱我。”
他俯下身去坐在我铺位边沿上,抱住我的小肩膀,热烈地吻我。
我急迫地回应着,小舍勾住他的大舍贪婪地往自己的檀口中勾缠着,含吮着,他舍间沁润出的**吞咽着。
我的前面贴触着他的胸膛,热烈地碾压他的喘吟声那么浓烈。
我那么那么喜欢聆听,从他胸肺,喉咙,及唇齿间发出来的这种喘熄声。
我在他怀里**着叫,他咬着我的耳根说:“宝贝儿忍着点,别惊醒孩子们。”
可是我忍不住,我太迷恋他身上的味道了
,也太喜欢被他抱在怀里爱怜着的感觉。
我在他怀里不安分地动着,企图用全身每一寸肌肤,去感受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在梦里我甚至意识到我这是在做梦,我的坏爸爸已经不在了,他只是借助这种方式让我继续感受到他,继续延续我们未尽的爱恋。
所以我便格外贪婪,我要细细铭刻梦里**的每一许浓情,用以粉饰现实生活里我情感的糟乱不堪。
叶轩的坚梗被我蹭来蹭去,顶擦着我,让我全身躁一热无比渴望。
我小声求着他问道:“坏爸爸,要我,贝儿要,我要……”
他的牙齿轻啮着我的耳垂说道:“坏丫头,爸爸给你。”
他的大手把我的裙子推了上去,将里面的衣服抹下去,手掌在我的屁瓣上爱怜地抚摩着,直到我全身颤抖,这才打开自己的腰带,找准契合的最佳体位,从后面徐徐给我导了进去。
久违的被他充盈的满足感,涌遍全身,我喑哑地**着说道:“坏爸爸哦,坏爸爸,好好受,贝儿好幸福,贝儿是你的。”
他吻着我的耳根颈后发丝,一只手摸进我的衣服里,柔捏着我前面的一对风景,一只手摁在我的小肚子上,用力地将我的小皮股揽向他,他则在我身后克制地顶动着磨研着。
为了更好地迎受他的冲击,我用双手撑在车厢上,固定住身体,任由他在我体内不断地要了起来。
他几乎疯狂,大力揉弄着我的前面哑声说:“宝贝儿乖,别这样咬坏爸爸,受不了,我要使劲疼你。”
他的声音那么温柔,痴缠我的耳根和心,全部都要熔化了。
身体一松,就在他再次深深进人的一瞬间,我的心头一热,眼里渗出了酸柔的泪水。
是幸福的泪水,是爱与被爱所带来的身心双重满足的泪水,所以我全身心都好像被置于了一片温柔轻盈的海洋里。
他的怀抱里有我,他要我,他也是我的,那一刻世间万物万念消失,周遭只有我们彼此。
我真想让自己化成水溶进他的骨骼里,想让眼泪冲刷掉内心所有的压抑,无助,彷徨,故做坚强与聪明的表面下,深深掩藏着的软弱与天真。
亲爱的叶轩缠绵地吻着我,吻掉我眼角不断涌流出来的泪水,**轻唤着我:“贝儿别这样,贝儿别哭,我爱你,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我一直在你身边。宝贝儿,叶轩爱你。”
我应和着他咿唔地叫着他:“叶爸爸,贝儿这是幸福的眼泪,好满足,好满足的幸福,因为有你在,因为你还在疼着贝儿,我爱你,我爱你。”
然后我就醒了,泪眼迷蒙中,我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好像有风在窗外呼啸着穿梭,还有他轻柔的叹息绵密的喘熄。
我伸出手触碰了一下,眼前浮现的一张脸嗫嚅着说:“叶爸爸是你吗?你还在?你没有走?”
我的眼泪再次夺框而出,伸出胳膊就搂住了眼前那人的脖子,好像是失而复得的惊喜,可是一抱住他,我就感觉到不对了。
因为他的味道,他的头发,他的身体,绝对不是梦里来会我的叶轩,难道是他……
想不到这个男人不是叶轩,我一下子就彻底清醒了,倏地松开了眼前那人的颈脖。
同时那个人也在出声解释说:“你,你认错人了,你在做梦。”
蓄积在眼中的泪水滚落下去,我看清楚了眼前的那张脸,是石浩平,刚在火车上邂逅的刑警。
他正在探究而犀利地看着我,我双手蒙住脸,挡住他的审视说道:“对不起,干扰你休息了。”
他蹲在我身边,拿了毛巾给我,让我擦脸说:“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总可以吧?总不能让我一直称呼‘你你’吧?就算你不信任我,但以我的职业,以后要查到你也不是件难事。”
我已经确定了他确是刑警,当然他还不知情。
所以我就说:“我叫叶贝儿,很高兴在火车上认识你,不过我们的缘分也许只止于这段旅程,以后我不希望再在生活里与您碰面。”
“为什么?我很令人讨厌?我像个坏蛋?给个理由。我这张脸长的比较正能量的啊?你别这么残酷地打击我,我这次出行可是抱着认真泡妞,并真心想发展成媳妇的目标的啊。”
这个人的憨厚,让我忍不住笑了说道:“你审犯人时,也这么贫吗?”
听言,石浩平马上把神色收敛成冰冷严厉状态,沉声说:“少跟我来这一套,我是在给你坦白身份的机会,当我拿证据出来说话时,你再想从宽就晚了。”
外面天色已暗,我们看不清楚彼此的面容,但是眸光在夜色里熠熠生辉,像两只丛林里因为同做了坏事而窃笑着的狼。
之后我说:“你给我讲一下,你们是如何忽悠,并诈呼那些心里有鬼的嫌疑犯的吧?”
随之石浩平蹲在我床边说:“贝儿,你是个内心藏了很多事的女孩子。梦里你时而笑时而害羞,好像还在撒娇,然后就哭了,看你睡觉是一种乐趣,可以让我充分发挥想像,过一把编剧的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