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后,门关上,依然能听到客厅里传进来的剧烈喘熄声。年轻的恋人之间爆发的激情,实在是太狂放了。
这个静怡几乎是哭着在伸吟说道:“哥,新哥哥,你轻点啊,揉得静怡好疼。”
“好,静怡,都要把哥哥给想死了,想得全身好像火在烧,我想把你搓碎,我想吃了你。”
“唔,啊,不,不要啊,哥……”
“要,就要,真好吃,好静怡,你的那个好好吃,又嫩又弹,想死哥哥了。”
“啊……”
听着他们澎湃的交恋声,我也忍不住跟着潮汐涌动了。
躺在床上的黑暗里,努力强迫自己入睡,脑海里却不禁闪现出石浩平的脸。
真是荒唐啊,不过是火车上的一次邂逅,我竟然就跟他作了爱。
为什么我年轻的身体打着各种幌子,已经无耻地周转在几个男人身下了?
而那天晚上,如果没有陆子斌的偷袭,我应该不会招惹到石浩平的。
只是他和廖俊颖竟然都这么听话?在我淡漠地要求,不许再打扰我后,就真的一笔抹煞了一切?
手机响了起来,是徐峰,这个成熟男人让我我的心微微一加速。
接听他低沉的嗓音如在耳畔:“喂,你在哪儿?”
“我在你开发的那个小区的家里,你呢?”
“我也在这个小区,你睡了?”
“你回国了啊?”
“是的,基地的事势在必得了,所以我先回来了,她还在国外。”
“哦,有事吗?基地的事还顺利吧?需要我做什么吗?”
“顺利。需要你。”
“需要我做什么?”
“你开门,我就站在你家门外。”
啊?他就在门外打电话?我没想到,连忙慌乱地起身,打开房门往外跑。
经过客厅时,看到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的锦新和静怡,已经完全赤身果体,像两尾蛇了。
静怡**的侗体被锦新古铜色的身体压在下面,静怡发出难耐的伸吟声,声音好像痛苦地在哭,其实却是幸福的**。
为此,我小声说:“你们继续,我出去一下的哦。”
跑到门外单元门附近的樱花树下,站着一个黑影,有袅袅的烟草味道散发出来。
春意,不知不觉就深了。
前一年的春天某一个夜深,窗外的樱花盛放的也是如此如火如荼,我打开了那本带咒语的古书,见识了自己年轻美好的身体。
当时,甚至连用手指抚触一下自己某个部位的勇气都没有。
而不过一年多几天,我竟然能如此谙熟地周旋于多个男人之间了,并且能如履薄冰地在他们之间游刃有余。
那本脑海里的古书,在我的一生当中到底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它如撒旦的密咒一样,招引着我的魂灵,往更黑暗的地方步去。
徐峰看到我出来,把指间的烟头掐灭,走过来。
我却不与他搭话,转身往**深处
而去,他亦步亦趋地跟着我往前走。
我本来想引导他去他那儿的,因为我这儿有静怡他们,不方便让他进去,可是走进**里面后,我却改变了主意。
这个小区走的是精品路线,小区内的水系环绕绿化率非常高,园林庭院式在我们那个年时的市里来说,算得上高精端的高档小区了。
**两旁丛生着蔷薇和紫堇连翘丁香花期不一,杂香纷乱,将这个春夜渲染的更加旖旎。
**尽头是一片围拢在一起的藤萝架,里面曲径通幽,散落着几套石桌石椅。
我在一棵梧桐树下站定,看着徐峰走过来。
高大的身躯带着浓重的阴影压过来,成年男姓的气息扑面袭来,他站在我跟前,抬手挑起了我的下巴。
我魅惑地看着他说:“像今天晚上这样,贸然给我打电话,我希望徐总以后不要经常干。”
他看着我说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注意到你的房间里没亮灯,但是直觉到你在,忍不住就给你打了电话的,以后不会这样了。”
我被动抬头看着他问道:“那么找我有事么?”
他的手指在我的唇上按压而过说道:“回来了总要见见你的吧?我今晚在酒店里,看到乔部长和秘书一起离开的,而且恰巧我的车和他同路,我看到他回了家,所以我就过来了。”
我的手抬起来抓到了他腰间的衣服上说道:“哦,是这样的啊,其实我也想找您说个事的,只是不知道您回没回来。”
“什么事?”
“哦,一言难尽呢。”
“哦,那么一会儿再谈?”
“哦那么现在……”
黑暗里,他笑了一下,头低下来唇在我耳边说:“现在我想要你!”
不等我回话,他的唇压下来贴到了我的唇上,熟悉的气息,属于他的味道,让我沉迷,我贴向了他,伸出小舍滑进他的口中。
他喘熄,一条胳膊缆住我的腰,将我深深往怀里一带,一只手落到了我的前面怜惜地揉抚,一股入骨的麻涌遍全身,我低低伸吟。
曾经冬夜里,我与亲爱的叶轩在我老家的树林子里,也是如此情意缝蜷的温存,我背靠在身后树干上,双臂缠上他的脖子,全心全意迎接他的吻。
我是个内心荒芜的女孩子,我喜欢享受他们跟我肢体接触时,那种貌似怜惜的需要和饥渴。
他的手摸进我的衣服里,在那对小鸽子上抓捏,喉间的喘吟更加急迫。我的手打开了他的腰带,他粗嘎地伸吟了一声。
躺在床上时,我只穿了一条小衣服,上面是一件又肥又大的棉衬衣,下摆盖到屁下,两条玉腿葱笼露在外面。
春风让我的皮肤更加紧致,他的手一摸我的前面。在他大力地揉搓时,我把他的分身请了出来。
他把我里面的衣服抹了下去,搬起了我的一条腿,膝盖顶住我的身体,猛地要了我。
我压抑地叫,他吻住我的嘴,上下一起疯,他满足地叹息着,鼻息粗重不断地撞击。
我身后的树干是笔挺的梧桐树根牢固,但是树枝依然被我们冲撞的在风中摇晃。
幽密的花丛中小区的夜
里,我们纠缠在夜的深处,忘情地交恋之欢。
结束后,整理好衣服,他担心我受凉,坐在石凳上将我抱在腿上,温暖着我,摸着我的小兔子问:“要跟我说什么事?”
既然他问了,我就说:“那个小区里徐县长用的那套房子,他办了购房手续了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没有,我都留了几套备用房子不公开出售的。”
“哦,那好,我想你们公司可不可以把那房子租赁出去?您另外给徐县长其他的房子?”
“为什么?是你要用?”
“不是,我想帮一个朋友租下来。还有在他租赁之前,你们公司可不可以造一份假的租房合同?证明某人在某段时间租用了那套房子?”
徐峰把我扶正,审视着我说道:“可,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想做什么?你遇到了什么事?我可以帮你参考一下,看看可行不可行,厚黑方面,我想我比你一个女孩子家的更行。”
我笑了重新腻进他怀里说道:“亲爱的徐总,您不必要像在商场中一样,风吹草动就草木皆兵哦。我就是想玩个好玩的游戏,绝对不会给您公司惹出岔子来的,您放心,只告诉我肯不肯配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