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老奸巨滑的商人,徐峰审视了我一会儿说:“好,我配合你。不过既然要准备假的租房合同,想必你就是想让某部门的人看到,那么这假的合同也一定要经得起推敲,你懂吧?”
听言,我立即说:“唔,谢谢您不吝赐教我会一丝不漏的。”
他重新摸上我的小鸽子说道:“那就好,我相信你,贝儿你这只小狐狸。”
说着他重新吻住我的唇,我**说道:“徐峰,你这只老狼。”
风把他剧烈的喘熄声重新扩散到了空中,我开始低低地伸吟。这个疯狂的夜晚,我一直到脚软才回去。
过了几天,周民带着他的表兄弟叶开和唐琅来科技大学这边,开始收拾邹锦新出面而转到手的一排临街房。
他们都是普通农村青年,手脚勤快利落,肯吃苦耐劳,心姓朴实,又带着乡下头脑灵活的青年所特有的热情。
平时做农民工的他们,瓦工木工,水电工样样拿手,装修钟点房式小旅馆,以及淋浴房和小吃店的活计,他们俩人完全胜任,还有静怡妈妈经营的花店也连带着一起装修。
我私房钱里的那几张卡,是我经营自己私下人脉和势力的第一笔启动资金。
有邹锦新张罗着,各项手续正在加紧办理中。
傍晚我下班后过去,看到周民却心事重重的皱着眉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跟静怡妈借了钥匙,带着他去了她们家,问他遇到什么事了?是工作不顺利吗?
他却摇摇头说道:“不是,是遇到一件草蛋的事,想骂娘。”
他的语气恨恨的,一脚踢在院子里的一棵桑树上,眼珠子都发红了。
我心急地让他别说些没用的,赶快说明到底是什么事?
接着周民越说越气愤,完了后,跟我说:“贝儿,我不能放过他!”
之后周民说的话,是我也意料不到的,大千世界,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听到他的话之后,我恩捺住内心同样的愤怒,长睫眯起,平复了一下发热的头脑说:“组长,如果叶经理在世,他一定不建议我们年轻冲动的,来个鱼死网破。你刚调到县里工作不久,还没有结婚生子。如果轻举妄动,工作丢了,一时又难翻上身来,叶经理已经不在了,你如果再落魄了,让长辈们得多受打击?你先冷静一下,我来想想办法。”
周民没想到我比年长几岁的他都更沉得住气,不禁叹道:“贝儿你,你说你怎么这么快就变成这样了啊?唉,你这么聪明,到底是好是坏啊?如果我姑丈在世,他一定更希望你过的平淡快乐,而不是这样心机深沉。”
抿一下嘴,我说:“可是他已经不在了,而且我已经这样了。”
周民无奈,只好沉默,过了一会儿又说:“贝儿你放心,咱们在这边的事,我一定合兄弟之力促成其成功。等咱们有了稳定的资金来源,和经商经验,我就砸了单位里那个拘囿自我发展的饭碗,辞职单干,给你做坚强后盾,不再让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如此,处处单枪匹马,苦心积虑地迎战生活。”
听罢,我阻止他说:“不,你不要有这样的想法,在没成什么大事以前,我们保有这份撑不着饿不死的工作,其实是占用了一种潜在的资源,如果我们不在这个行列里,即使经商也会多处受掣肘的。”
与周民分开后,心绪有些纷乱,我回了小区泡了个澡,脱光衣服在窗外的星光下,开始拉伸持练自己的身体。
经过近一年的锻炼高难度的动作,我也能舒展的优美自然,不再像刚开始时那样勉为其难的线条生梗。
有时候揽镜自照,我自己都会感觉困惑,那本脑海里的古书里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为什么会让我的青春出现倒流的诡异现像?这个诅咒真是厉害。
二十多岁的我,不但有着十八岁的水嫩玉滑,更多了份难以言说的神秘风情。
而这份风情竟然还可以收放自如,让我在合适的人面前,自然地瞬间释放出来,简直是一份可以颠倒众生般的妖惑。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又响,是乔仲博。
电话里,他说他正在过来的路上,让我洗香香了等他。
我故意逗他说道:“敬爱的坏爸爸,真让您失望了,某女今天侍寝不方便的。要不,您还是趁早打道回府?”
他当了真懊恼道:“真的?你小东西也太不懂事了吧?坏爸爸好不容易挤出点时间,来看你,你竟然让你家大姨妈也来凑热闹?”
听他焦急,我吃吃笑说:“没办法啊,先来是客嘛,她先来了,您就别来了。”
“不行,她去了,我也得去,我就不信舅舅还干不过大姨妈了?我告诉你,今儿晚上就是用嘴,你也得把舅舅老人家给伺候好了。”
我故意嗲道:“靠,有这样的舅舅吗?好吧,您敢来我就敢咬,非把某舅舅大人给折腾得老腰酸麻不可。”
“哈?小东西?看来这些日子典型是欠收拾了吧?你给我等着,竟然还敢跟我说靠?看舅舅大人不靠糊了你的小嘴儿不可。”
挂掉
电话后,我故意把衣服重新穿到身上,而且特意穿了一件一排十多个布纽扣的紫色修身衬衣,下面是短到臀下的小喇叭黑裙,腿上裹了黑嘶袜。
毕竟,我喜欢看他心急地剥扯纽扣的样子。
等乔仲博进门后,我像枚矜持的小淑女一样,站起来盈盈迎接他,灯光下星眸璀璨,笑的妩媚。
见到我之后,他笑了,走过来将我拥进怀中,拍了拍我的背说道:“宝贝,看到你就赏心悦目,好久不见,工作还顺心吧?”
这些日子,他甚至没怎么给我打过电话,我也没有去打扰他,从他憔悴的脸色里,我看出他依然有熬头的事没处理好。
我把他拉到沙发上落座,调了两杯红酒,开了音乐,坐到他身边说:“谢谢乔部长关心,工作还算顺利,暂时没给您的发掘和栽培丢脸,您呢,近日好吗?”
他喝了一口酒,仰靠在沙发上说道:“不怎么好,今年时气有些背,麻烦总是一波连着一波。”
听言,我安慰他说:“您别这样想,永琴姐怀了孩子,这已经是特大喜事了,您还要多少好运气哪。”
但乔仲博转而说:“贝儿,不知为什么,我总有种日薄西山之感。这样吧,你跟了我一场,我唯一动了心并长情的小情人,而且跟我时还是初子之身,我想怎么也得给你留点什么,这房子还是想办法先过到你名下吧。”
这话语里,我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事,但是深知官场男人要么江山稳固如金汤,要么权利颓败如山倒,所以既然他这样说,我便却之不如恭敬从之了。
随即他问我之前入手的那所小房子的贷款还完没有?我说提前还贷需要满一年后才允许,所以还在月供着。
听我这么说,他就说:“没还完也没关系,你把那房子转卖给妥实的人,拿到全款再多添点儿做这套房子的首付。我再给你一部分,你用假身份证明开个户头存入,还是贷款五年,加上公积金,每月的还贷够你支付的了。”
这套房子是那套房子价值的近三倍,加上他平时给我的卡和好处,他在我身上投资的东西已经不少了,我是个贪婪的女孩,但是对于乔仲博所给予我的,我已经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