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考虑周全地为我打算,我的内心不免一软,腻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说:“乔部长,贝儿只想您能一直平安顺利就好,就算以后我们会分道扬镳,有这一场关爱,贝儿也甘愿了。贝儿不想要您的东西,真的。”
叹了一口气,他抚摩着我的头发说:“你是这么样的尤物,我能得到你是很庆幸的,我乐意给你,你受着就好。人无近虑必有远忧,无论以后会怎样,咱们先超前计划一步,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要记得,在我们这个行列里,到手的每一笔财物,都得来龙去脉清晰,经得起调查。”
我仰起脸啮咬着他的喉结说道:“谢谢坏爸爸教导,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哦。”
他被我咬得痒痒的,手在我柔软如蛇的腰肢上抚摩着,终于笑道:“小东西,听你拍一句马屁,比听别人拍上一百句都受用,听到坏爸爸要来宠幸你,还穿得这么复杂
?成心的?”
被他看穿,我娇媚地在他怀里撒着娇,小手在他的胸膛上坏坏地划过,指尖触点着他胸前的小豆豆说道:“就喜欢享受您给脱衣服的宠爱嘛,您看小裙子可以很容易就被剥掉的哦。”
他将我翻身压到沙发上,嘴埋到我的颈项间亲吻着,鼻息急促地说:“可是你知道的,坏爸爸一向喜欢先品尝你的一对小鸽子,来吧,宝贝儿。”
他的吻从我的颈项间落到了我的前面的**上,隔着薄薄的衬衣,叼住那枚小花骨朵,吮顺并用舍弄湜了舔,股股簌麻渗透进腹部,我颤抖着伸吟叫着坏爸爸,坏爸爸。
他的大手开始解我的纽扣,先从领口解起,每解开一颗,唇舍便探进我的前面一寸。
我剧烈地抖动着,充满渴望地叫。
当他把所有纽扣都耐心地解开时,我的那个裙子里面已经潮汐泛谰了。
玉肌雪肤从紫色衬衣里面乍现出来,他的唇在上面烙过**道:“贝儿,你越来越水嫩了,这肌肤是什么的啊?玉雕的?吹弹可破,还有这儿丰美多汁哦。”
他的手指己经触进了我的裙子里,我叫的几乎要酥了。
随即,他叫嚣道:“小东西,还骗我说了大姨来了,这不是只有坏舅舅吗。”
说着就把我的裙子里面的衣服一把扯下去,掀起了小裙子的阔口裙摆,打开自己的腰带,把分身解放出来,扳紧我的小皮股深深要了我。
我恩啊娇嗽出声,他粗喘着开始高速地运动,腰身将我有力地**沙发的软座垫里。
我的双腿不断地开合。配合着他的冲击,蕊瓣层层咬缠着他的灼梗。我的刺激让他挺动得格外有力,跟二十岁的廖俊颖不相上下。
当他在我身上释放时,汗水濡湜了我的头发,他将脸埋在我的发间说:“贝儿,有时候很怕力不从心地失去一切,怕再也没机会这样要你。”
余波未了的我抚摩着他的背说道:“不会的,您晋升到现在的位置,说明您有这个能力,贝儿相信您会处理好暂时的麻烦的。”
乔仲博翻下去大喘着说:“以往行事方面过于高调,无形中竖敌不少,积怨成患哪,你记得胆子要大,但是行动要慎之又慎,行差踏错一步就将引起可怕的连锁反应的。”
之后我没有和乔仲博继续温存下去,我劝他好好休息,之后他睡了一会才走了。
过了几天,乔仲博说要修身养姓一下,带着我去附近的泉水湖钓鱼去。
我和乔仲博在车上,他的手下打来电话告知刚得到准确消息,农信社的一个员工跳楼自杀了。
据说是牵涉到一百万的高利贷,过期款子没有追回,承受不了巨大的恐慌和压力。
乔仲博将车停在乡野的林荫路边,皱着眉头说:“停止一切大小额放水,近期一定查得紧。”
结束通话后,他仰靠在靠背上疲惫地说:“这人哪,要么做大要么做小,中间最难熬,你看对于那个银行普通员工来说,不过是一百万,就是一条命。”
于是我忍不住问他近期到底出了什么事?也是跟放水有关吗?
但是,他却说不是,他早就开始往回收了外面放的款子,没几笔了,就算收不回也没多少损失。自从岳父那座靠山崩了后,他就意识到很可能运数已尽,所以处处改变策略,准备稳步走棋。谁知道自己的事,刚借由明老爷子的力平复下去,明老爷子那面又出了事。
他没继续往下说,发动车子带我去往泉水湖,我便没有再问,知道太多秘密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们在泉水湖的柳荫下做姜太公,太阳有些晒,乔仲博握着钓杆一直心不在焉。
飘子动了他一收杆,一条鳞光闪闪的草鱼从水里被甩出来,在空中划了个漂亮的弧,我刚欢呼了一声,就看到鱼杆突然脱落,乔仲博一头栽到了椅子下。
我吓傻了,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不由自住地就大叫起来:“救命啊,来人来人啊。”
我哭着抱他,他双目紧闭,脸色极其难看,没经过什么世面的我,只知道哭着喊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置了。
附近公路上有辆车之前就停下了,司机尿急下车钻进树林子里解手,听到我的叫声就飞奔了过来。
来人迅速蹲下查看了一下我怀里的乔仲博,手指快速压到了他的人中处用力掐了起来。
没几下乔仲博就缓上了气,并且也睁开了眼睛,我一看他没事了,眼泪更是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砸到了他的脸上。
他看了看我和面前的那个人,虚弱地笑了笑说道:“怎么是你?呵呵,贝儿别哭,我没事了。”
那个把他掐醒的人恭敬地说:“是您啊?您这是怎么了?走,我带您去医院。”
但是乔仲博却拒绝说:“不用,我找人过来就行,你去忙你的吧,最近还顺利吧?”
那个人挠了挠头说:“托您的福非常好。而且您教导的是,见好就收,我就干了两票运气好赚了点儿,这不准备回家干点实业了,嘿嘿。”
擦掉眼泪后,我才看出来这个人就是那天喝醉了酒,在我的小院子外面和山体间睡了半宿的那个人。
他也认出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
乔仲博已经恢复正常,让他离开后,把那条被甩在岸上的鱼又扔回了水里,和我一起回到了车上。
我担忧地问他能不能开车?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他却说:“前些日子就查过了,是血糖低血压也不好,可能是近期压力过大,没休息好,再加上天热日头晒,所以就出了状况了。”
他重新发动车子带我离开,告诉我刚才那个人叫谢水根,就是他借了他十万块钱做资本,去金三角贩毒的那小子,他们谋过一次面。
之后,我请他去医院看看,他说没必要还有事要忙,我有些担忧,愣愣地发呆,想起叶轩的离去,真的很怕乔仲博也突然出了意外。
虽然我并没有真正爱上他,毕竟他对我还算可以,教了我很多。帮我安置了工作,甚至替我规划了一下短期内的前景,房子车子卡内的钱,第一次乘飞机出国,这些都是拜他所赐。
知道我担忧,乔仲博握了握我的手说:“别担心,我的身体我自己有数,呵呵,刚才睁开眼看到你大眼睛里,眼泪吧嗒吧嗒地往我脸上掉,那一刻特别让我动容。人固有一死,能在心爱的美人眼泪里死去,也不枉是一件美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