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就媚眼如丝地盯着他,我深信自从修炼了古书后,只要我凝起神来我的眼神,的确会有控制别人浴念的作用。
只是这种眼神只能一次盯紧几秒钟,几秒钟内没有效果的话,就说明对眼前的人不起作用。而且盯完以后,我的视神经会非常疲乏,滋味很难受,所以我并没兴趣经常使用这种神秘的方法。
陆天明本来还对我抱着恨怨的,现在被我这样一盯,他又好了疮疤忘了疼了,目光中流露出**的贪浴之色,伸手抓住我的手说:“小妖精又来勾引干爹不是?干爹正在洗澡,现在家里没有人了,你自己送上门来,是要孝敬孝敬干爹吗?”
我的一只小手被他握捏在肥厚的掌心里,另一只小手就主动搭上了他的手腕,故做娇羞地看着他媚媚地说:“干爹,您别老这样嘛,贝儿害怕您,您还是书记呢。”
陆天明一看我主动将手搭到了他的手上,知道有戏,就把我往门里拽着说:“书记怎么了?书记也是男人,也有七情和六浴的嘛。这几天你干妈不在,我身上的火力积攒了好多,贝儿要不要享用一下的?”
说着我的人已经被他拉进了卫生间,他开始搂我,企图摸我亲我。
我故做羞惊地别过头去,满脸通红地说:“哎呀,干爹您,您在洗澡嘛,您放开贝儿,不要……”
陆天明已经把我搂进怀里,在我脸上胡乱啃着急迫地说:“宝贝儿,心肝儿,别装了。你都被乔部长草了多少次了,还在这儿跟我装纯情。那天晚上你不也看过干爹这样的嘛,恩?来吧,我的小宝贝儿。”
看来这晚注定是要疯狂,我心想那就来得更猛烈些吧……
说着他,就用腹一下的那杆梗起来的老枪顶我,我的小身子在他怀里灵滑地左右躲闪着,咿唔着抗拒道:“唔,不,不要嘛干爹。贝儿怕万一别再让乔部长知道了啊,干爹不要,贝儿害羞。”
他的手已经钻进我的裙子里,在我的腿上乱摸,我紧紧夹住双腿不让他的肥手,轻易攻进我的芳草之地。
这个时候,他急促地喘熄着说:“羞什么的,一会儿干爹给你弄进去,你就顾不上害羞了,只会舒服地叫着干爹我要。嘿嘿,现在只有我俩,你也不用怕了,我已经跟你干妈离了。你如果愿意,完全可以做书记夫人的嘛,总比给乔部长当地下情人风光的吧?来吧,我的小心肝儿,干爹早就想死你了。”
陆天明的手在我身上乱摸,我在他怀里挣扎着,却处处故意用身体去蹭擦他那杆膨胀的老枪,撩得他更加呼吸不畅。
他身上和手上还有许多沐浴泡沫,滑滑的,让他难以将我彻底制伏在他怀中。
我撒着娇说:“干爹,您先把身上冲洗干净的嘛,这样不好。”
他一听以为我终于妥协了,连忙松开我说:“好好,乖,干爹洗净了,咱们回卧室好好疼疼你,嘿嘿。”
我帮他把顶喷打开,湍急的水流兜头冲刷下来,他惬意地冲洗着身体,皮肤很快就被浇的泛红了,嘴也被呛的呼吸困难,张着大口喘着气。
我等他的体温和心跳速度都因热水的浇灌而升高后,这才媚眼看着他低低地叫着:“干爹,干爹来啊,来抓我啊,嘻嘻……”
说着我就从浴室门口跑了出去,他被我撩的情绪激昂,赤着足往外追着说:“小妖精真搔,看我抓住你以后不***。嘿嘿,来吧,干爹来抓你了。”
我围绕着他家客厅中间的沙发和茶几,在前面引逗他,他则赤着一副肥胖的身体,在后面心急地追我。
我逗着他跑了好几圈,把他给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直喊我小妖精快点,乖乖地躺下,让干爹草你。
等他累的弯着腰,张着嘴,直喘气时,我这才停下来,开始冲着他媚眼如丝地做出更过分的撩拔动作。
他看着我双手放在自己尖翘的胸前抚摩着,又冲着他张开红唇唤着说道:“干爹干爹,贝儿好热哦,贝儿好想干爹。”
他的目光几乎喷**来,鼻子突然就冲出了鼻血,真是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浴火焚身的丑态。
他捞起茶几上的纸巾,擦了几把鼻子,然后扑过来说:“我的心肝儿,来吧。”
我灵巧地一躲闪,人就倒在了沙发上。
他又转身往我身上一扑,我却巧妙地又一起身,他吧唧倒在了沙发上。
我飞身骑到了他的肚子上,他的双手随之抓上了我胸前的小鸽子,满足地揉弄着说:“宝贝儿,别再逗我了,我的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本来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所以我媚媚地看着他,然后趴下去,强忍着做呕的心理,在他的胸膛上四处吻吮起来。
他舒服地啊哦大叫,让我去亲他的下面。
我的舍像虫子一样在他的周身上下撩动,钻得他呼吸更加急促,胸口跳
的异常剧烈。
我再次骑压到他的肚子上,突然用手捂住了他的嘴,舍却在他的耳朵里肆意钻弄起来。
这种水里火里的折磨,让陆天明唔唔地挣扎伸吟起来,他用力地摇头,示意我松开他的口鼻并从他的肚子上下去,我却执意骑压着他,继续在他的耳窝里疯狂钻动。
而且还像吸血的妖精一样,我戏逗着他说:“干爹,陆子斌曾经告诉张雪,他喜欢玩窒息游戏,他说这种游戏好好爽哦。您知道吗,他早就把张雪给干了哦。”
陆天明的眼睛可怕的睁大,瞳仁都开始扩大,脸憋涨的通红,表情露出可怕的惊诧来,被我压住的身体也开始抽搐。
我松开他的嘴,心急地拍了拍他的脸说道:“干爹?干爹您怎么啦?您怎么不说话了?您不喜欢这样玩吗?干爹?”
陆天明的脸部肌肉痛苦,已经说不出话来,手徒劳地想抬起来,却不听使唤,只是憋出半句话:“心脏难受,叫救护车。”
我从他身上下来,惊慌地说着:“干爹您怎么了?您别吓我啊,您不是要好好疼贝儿的吗?怎么会这样啊?您等着,我出去找人去。”
他已经闭上眼睛,几乎进人休克状态了。
我迅速冲进卫生间用湜拖把,把客厅地面擦了一遍,然后跑出了他家。
我刚跑到外面的街心小公园花丛中,等了一会儿,就看到陆天明的秘书把车开到了他家门口
他从车上下来敲门,门当然没关,家里亮着灯,他就走了进去。
我准备从街心小花园穿过去,穿到另外一个方向的路上打车离开,却接到了乔仲博的电话。
我抖着声音说:“坏爸爸我怕,目前来说一切顺利。”
他只说了一句:“到马路边来,我在等你上车。”
我抬头一看,路边的阴影里的确开过来一辆车,我马上跑出花丛的隐蔽处,迅速钻进了车内。
乔仲博的车无声地滑了出去,直接拐到去郊区的小路,十多分钟后,我们就到了他的那处外宅。
一路无话,我只是有些忐忑,不知道陆天明的情况到底会如何?我会不会成了杀人犯?
进门以后,乔仲博看了几眼我有些凌乱的衣服,拉着我进了浴室。
进门以后,他就开始吻我,我想推开他,跟他谈谈刚才发生的情况,他却不依不饶地开始脱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