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绪极其不稳,我也不想想太多,于是就妥协在了他的激吻里,并且开始回应他。
我穿的依然是扣子密集的衬衣,还有裙摆极窄的及膝长裙。
裙子里面我穿的是连体式的塑身内衣,紧紧地裹束着我玲珑的侗体。
乔仲博的手先是解开了我的衬衣扣子,又去摸我的裙子里面,手指划过我的脚根那儿,并没有湜润,他的手指逗留了一下又往上摸去。
摸到腰的部位,他的手指停下了,松开我,低下头去把我的裙子拉练拉开,裙子被他抹了下去。
他蹲下去帮我脱下裙子时,看到了我身上裹着的塑身内衣,他突然笑了起来。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所以我恃宠而娇地踢了他
一脚,憋着小嘴儿假装委屈说:“您讨厌!是您给我出主意让我去诱歼他的,事后却怀疑我,哼!”
乔仲博从地上起来,把我推到墙上,膝盖顶在我的腿之间,将我钉在墙上,双手捧着我的脸说:“宝贝儿,我是男人,当然会为这种事心里疙瘩着啦。不过,我跟你保证,就算你真被他沾了便宜去,我也不会怪你的,会一样疼你。”
但是我故意把脸扭到一边,撅起小嘴说道:“哼,心口不一,我才不信呢。我是看明白了,我贝儿好傻一直是乔大部长的小玩物,任他消遣利用,当枪使。我如果真的跟其他男人怎样了,恐怕您早就不待见我了。”
说着,我想起了叶轩。
我记得叶轩当时也说过,他会包容我找年轻的男人谈恋爱,会接纳我为了晋升而搭上其他男人的台阶的事实。可是当他真的意识到我跟乔仲博发生了关系后,他不是也很多天不理我,差点把我打入了冷宫吗?
感情是自私的,没人会真心愿意与人共享。
我叶贝儿一直是在危机重重的丛林里,孤单舞蹈,不一定哪一天,就会被虎狼给吞撕的渣子都不剩。
乔仲博霸道地将我的小脸扭了过去笑道:“我的贝儿是这么聪明的小狐狸,怎么可能被他那头蠢猪沾去了便宜啊?哈哈,没想到啊,你小东西竟然穿了这么一套内衣,金汤不漏嘛。晾他也不是你的对手,乖宝贝儿,可爱死了!坏爸爸,想狠恨草你的小baby!”
说着不等我继续跟他撒娇使姓子,他的唇就火热地压了下来,狂野地再次吻住了我的小嘴儿。
他刚才不动声色地检阅了一番我的身体,确定了我跟陆天明周旋的过程中,并没有被他真的给楷去了油水,所以就满足了他那男人独占美色的私心,自然对我就更加恩宠了。
我不想轻易妥协,于是在他和墙之前拼命扭动,唯唔抗议,甚至用小手使劲拍打他的背。
他从我的檀口中退出舍去,气息急促地看着我笑道:“怎么?真的生气了?小东西你应该高兴才是,这是因为我在乎你啊,在乎你才会忍受不了你被其他男人染指的。”
我继续扭头不理他,甚至还眼泪汪汪的做出可怜状说道:“当时是您给我出的主意,让我按照您的旨意打击他的,说是这样成本最低,投资最少,而且风险最小。可是您开始时候就没想过啊?我一个小弱女子叨肠儿,可能是他的对手啊?万一我不能全身而退,我不就把自己害到您和我自己挖的坑里去了啊?”
我越这样使出小女人的傲娇之气来,乔仲博越是犯溅地被我迷的神魂颠倒。
他等着我申诉完,用手指在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小东西你就是吃定坏爸爸了,所以才会这样得寸进尺的,这要是是钟月皎或其他任何女人,谁敢跟我这样讨价还价啊?说吧,有什么条件提没有?我再满足你一下。”
在上床之前跟男人提的条件,通常是百分之八九十可以被通过的。
我没想到可以借此再”讹”他一次,他说的对,我的确是在恃宠而娇,当然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我的青春只有一次,我为什么不卖个更高价呢?
所以我……
于是我腻到他怀里,手指在他领口里面的胸膛上划弄着说道:“工作的事您还要多费心的哦,毕竟我去了接待办不是长久之计。”
听言,他笑了与喜爱,手开始在我的塑身内衣上解着那排密密的挂扣,咬着我的鼻尖说:“放心,你是我的乖女儿,我这做爸爸的,怎么会不替你规划好长远呢?接待办只是过渡,而且给你接触各级领导的机会,这样都是有好处的,我的宝贝这么聪明,会明白的吧?”
我在他怀里扭动撒娇着说道:“不聪明,在坏爸爸跟前就是个小傻瓜,任他耍弄,在陆天明那样的蠢材身上嘛,使使小诡计还行。”
他己经将我的内衣挂扣解开了,连体内衣变成了上下敞开式,被他剥下来扔到了洗衣机里。
他的大手在我的玉背上抚摩着揉捏着,唇在我的唇间流连着说:“坏爸爸不舍得耍弄这个乖贝儿,更喜欢草弄她。呵呵,老陆如果不是因为我的暗地相助,是做不到书记的位子上去的。妈的,他竟然敢动我的小女人的主意。宝贝儿,如果运气好以后,坏爸爸把你给推到书记的位子上好么?”
书记的位子?那一天对于二十多岁的我来说,还过于遥远,其间要经历多少激流险滩啊?
所以我张开唇,坏坏地啮咬着他的唇,哼着说:“您这张口头支票兑现期太长哦,您说过的,如果贝儿有了其他可以谈婚论嫁的男人,您是可以包容的,不会打击贝儿的。那我先问问,这张支票真的可以兑现吗?”
乔仲博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剥光,全身**着压蹭在我的侗体上。
手也从我的背上摸到了我的屁部,在那两朵**上握捏着说:“不舍得啊,这么好的小身子,真想长期占为己有,只为我所享用啊。不过呢,我也知道那样是不现实的,到时候再说吧。我保证不会打击你就是了,来吧宝贝,让坏爸爸先好好疼爱疼爱你。”
说着头顶的花洒被他打开,我们一起沐浴在水流中,他把我抵压到墙上,吻住了我的唇。
大舍强行钻进我的檀口中肆意搅动,我被他的吻和水流给灌的难以呼吸,的确有种濒临窒息的块感。
此刻其实我在想,陆天明现在怎样了?
乔仲博的手已经钻进了我的腿之间,一股浴望随着他手指的进人涌流而出,他满足地喘熄起来。
沐浴完毕以后,他把我抱起来放到了床上,并且跪到了我的脚间。
我抗议,企图羞合上双腿,他却霸道地强行分开,埋下头去细细品尝舔吻。
蚀骨的痒和麻,让我眩晕,我的汁液丰沛而出,手抓在床单上婉转地吟叫,喊着坏爸爸不要。
他的舍濡湜地滑动,细致地宠爱着我娇嫩的蕊外瓣,并且赞叹着:“贝儿真美,又嫩又粉,形状太可爱了,还总是水汪汪的,迷死人了噢,我要把它给吃掉。”
他从我身下跪起来,压到我的身上,狂猛地分开我的腿,挺着硕大的分身开始攻击我。
我故意挣扎喊着坏爸爸饶命,不要欺负贝儿,不要……
他却咬着我的胸尖,狠狠搓弄着我的翘酥,伸吟着说道:“就要,坏爸爸就要这样欺负贝儿。贝儿是坏爸爸的,只许让坏爸爸这样欺负,噢,好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