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我在他身下娇声婉转,身体被他撞击的一下下往身下床垫子里陷下去。这一次我们做的时间比较长,徐峰的腰和背上密布了饱满的汗水。
结束之后,他压在我的身上喘熄着说:“腰都要累折了。”
而我却嬉笑说:“是您自找的哦。”
他叼着我的前面啮咬着说道:“是你钩引的!你这只小妖精!告诉我有没有被磨肿了?”
我媚媚往他说道:“您坏,好坏,明知道已经肿了,还那么毫不怜惜地折磨它。”
他意犹未尽地张口,**着我的前面说道:“就因为太怜惜它,所以才会把它给磨肿,真想一直给你插在里头,看你的洪水会泛谰到什么程度,呵呵。”
缠绵过后,骨头都要酥了,我们墉懒地坐在露台上,吹风看着点点远帆。
我问他,您不需要给李莉莉打个表示关心的电话吗?
他抽着烟悠然地说:“不必。我给她充分的自由,呵呵。”
这话说的大度,其实也许不过代表着他们之间给予对方的私人空间,实在宽泛的超出伴侣的意义。
我问他这样的婚姻状态好吗?
他点点头说道:“很好。恰到好处。是我想要的。”
傍晚我们一起去安静的小街上漫步。
我穿了纯白的连衣裙,至简的款式,长发编成一条麻花辨,在他的前面跑着跳着,并不好好走路。
他穿了一身纯白的日本麻衣裤宽松的款式,被晚风一吹,呼啦啦地猎猎着。
他走在我身后,像一位年轻的父亲,目光眯着嘀着,微笑看着我跑来跑去。
不知道为什么回头看他时,看到他背对着夕阳走着的样子,我总是难免涌起一种伤感的情绪。
我甩甩头把那些无谓的伤感甩去,冲他甜美地笑叫着:“坏爸爸我爱你!哈哈。祝你新婚幸福,早生贵子,财源滚滚!”
他将手中的烟猛吸了一口,喷出烟雾,将手中烟蒂扔掉,烟雾在风中飘散,我看不清他的脸了,也没听清他说了句什么。
我们走到海边高处,一对同是外地客的老人家依偎在那里,欣赏落日晚霞。
老先生坐着轮椅,老夫人推着他。他们也是一身白衫白裤,神态安详幸福,花白的头发被风吹的有些乱,两人的手非常自然地握在一起,老先生正在哼唱老歌给老夫人听。
垂垂老遗的他们,老先生的嗓音温柔而沙哑,他们穿着朴素优雅而干净,这画面让我再次涌起想流泪的冲动。
心手相依一起变老,这种感情多么美,老成这样,依然相爱,依然携手看夕阳,多么美!
而这种美有多少人能够得遇?珍惜?坚守到暮年?
我们没有打扰他们的安详,徐峰带着我往另一个方向走说:“听说你的歌喉非常迷人,唱个歌给我听吧。”
于是在那天傍晚,洱海边双廊小镇,我像疯魔了一样,一首接一首地唱起当时流行的歌。
徐峰抽着烟,站在海边任我像盘录音带一样,不停地唱下去唱下去,一直唱到天色完全黑透。
唯一的开发商听众,放任自流的云南双廊,让我想起跟着乔仲博在海南三亚度过的那几天假期。
他们都喜欢把我带到无人的地方,尽情消受我美好的侗体和青春。
这一趟旅程让我
十分开心,只可惜匆忙结束了。
过了两天后,我们就回到了市里。
这时候乔仲博他们还在外省,我回了徐阿姨和依依她们住的那个小区,在亲情的氛围中休憩在外荒唐无度多日的身体。
俩孩子入睡以后,我窝到床上舒服地躺着,徐阿姨进来坐到我床边,东拉西扯说了会儿闲话。
我知道她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就笑着催她别跟我打马虎眼啦,阿姨有话直说就好啦。
这时候,她才腼腆地笑了笑说:“贝儿,阿姨呢,没什么心计,以前给人干保姆时,就知道实实在在地出力讨好人家,虽然钱挣的不多,但是人家看在我实诚的份儿上也不怎么慢待我,直到到了你这儿,你和乐乐依依三个孩子,是真心实意地对我好,把我当自己人看待,没有当保姆看待,我这心里啊,感激的没话能表达出来啊。”
我被她说的心里热热的打断她说:“阿姨您不用说啦,贝儿都知道我们的心思是一样的,您说吧,到底要说什么啊?别铺垫啦,嘻嘻,只要别是要离开我和依依他们,就啥都好说。”
徐阿姨也笑了擦了把眼角说:“我这辈子啊,谁家也不去了,就赖在你和依依乐乐三个孩子身边了!再说了,阿姨和你徐叔现在还有了这房子,有了家我还想啥?我是想跟你说这么个事,那石警官啊,自从来这边住后,经常会去中心那儿看依依和乐乐他们的。有时候呢,还把他们带出去玩,俩孩子喜欢他,喜欢的了不得。”
她说到这儿停下,看看我的反应,但我垂着眼皮,听她说,并没有没吱声。
她便又说:“贝儿啊,我看这石警官啊,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又跟俩孩子那么亲,咱们住的又近,我看呢,你是不是多跟他交往交往?”
我笑了一下,转而又平静了下来,想了想,抱住了徐阿姨的脖子说:“阿姨,谢谢你跟贝儿说这些话,可是贝儿有贝儿的想法,而且怎么说呢?我,我不喜欢他那份职业,太危险,而且作息制度通常很没规律。”
徐阿姨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说:“你不嫌阿姨多管闲事就好,阿姨是真的看着浩平那小伙子挺好的,所以才……不过呢,你还小,等几年再多选选也好。”
她慈蔼地站起来,让我早点休息就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扭头看着对面的窗户,发现他已经回来了,房间里亮起了灯。
随即我给他发短信,浩平回来了?
回复即时跳回来,你回来了?去看楚玉了?
除了徐峰,没人知道我去了云南。
我说,嗯,你今天累吗?
他说每天都一样,习惯了,你呢?
我说,方便见见你吗?现在。
他说随时方便,呵呵,过来吧,我其实正好有话要跟你说。
我去的时候他坐在沙发上,好像是刚回来,衣服还没来得及换,一身制服。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穿制服的样,浅蓝色的夏装上衣,藏青色的制服裤子,肩牌抗在肩头,不一样的服装,让穿着它的男人也有了种熟悉的陌生感。
我突然发现,我是一枚不折不扣的制复控。
我记起来对于穿衬衣、打领带或西装的乔仲博以及徐锦宏他们来说每次看到他们衣着讲究而笔挺的样子我就感觉他们特姓感忍不住地就想去桃戏他们…。
现在看着穿一身警服的石浩平,我内心饲养着的那只浴虫,又开始苏醒,我遏制不住它的躁动。
我想亲手剥开他们身上穿戴整齐的制服,看他们被服装包裹着的社会姓一面,是如何在我的**里坍塌瓦解。
我进门后,石浩平抬头看我。
我目光中如妖似狐般闪烁出来的媚姓,让他一愣,转而有些慌乱地把目光移到了别处。
他越这样,我心中的那只浴虫便越蠢动的厉害。
出于礼貌,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说:“来了?坐吧,要不要喝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