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所有的小孩子依然抢的欢实,有的一抓起饼干来就塞到了嘴里。
那位伴娘皱着眉头看着他们贪婪的吃相,忍不住埋怨同伴新娘说:“这样的情况,人家都是分的,不是这样扬出去的。”
新娘不置可否欣赏着大家疯抢的样子,得意地大笑,看到我站在那里不动,还鄙
夷地说:“小丫头瞧你那馋样儿,去抢呀,快去抢呀!哈哈,太好玩了。”
那天盼了糖果好久的我,没有去抢脏泥水里的糖果,而是看了一会儿后,就默默地跑走了。
我很心疼那些被扔在泥水里的糖果和饼干,我也心疼那群疯抢的小伙伴们,我心里很难受,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滋味。只是无声地跑回家里,看着外面突然下起的大雨,默默地发着呆。心里想着,等我长大了结婚,一定要亲手把糖果送到小孩子们手里,让他们分享我的幸福和喜气。
多么幼稚而遥远的童年啊,可是这件小事却历历在目。
童年的许多个不起眼的点滴,真的足以影响一个孩子很多年的内心快乐。
婚礼继续进行,我却神游天外,徐阿姨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她小声说:“原来这新郎就是房地产的老总啊?徐县长是他兄弟啊?难怪哪。”
徐锦宏为婚礼做了司仪,习惯了做报告的他,谈笑风生,将婚礼的程序推向一个又一个高朝。
草地上那么多身着菲佣女仆装的服务员,在紧张有序地忙碌着。因为我和徐阿姨站的离人群比较远,有个女孩子便苦着脸走过来,冲着徐阿姨说:“阿姨您也来看热闹啊?累死我了!今天这新鞋夹脚,我这脚太肥,脚脖子后面都磨破皮了,走起来像刀扎,我真的要坚持不住了。”
徐阿姨连忙帮她端着盘子,关心了她几句,又给我介绍说,这是她同乡,她和她妈妈一起从老家出来打工,她们关系很好的。
那女服务员跟我打了招呼后,就蹲下去检查自己的脚,丝袜子里面的皮都渗出血水了,她疼的直哎哟。
我关切地问她,她主要负责婚礼的哪一块工作?
于是她说:“接下来,我的主要任务就是引导新郎往下走程序,还要负责保管他们交换的戒指,引导他去哪边休息更衣等等杂事。领班说我老实本分,长的又不出众,所以才委派给我这活儿的。”
听言,我笑笑说:“我对这酒店很熟,你如果相信我,咱俩就偷着把衣服换一下,我替你当一会儿班,你找点白酒把这鞋子喷一喷,挺放半个小时再穿,就能宽松一些了。”
她瞪大眼睛说:“真的啊?你真的要替我一会儿?你对这儿真的很熟?”
她的脚伤成那样,她实在是不敢再穿着那鞋四处奔波了,听我这样说,就动摇起来。
我转身到一棵合欢树后面,迅速施了一番浓妆用了眼睫毛膏后,本来就长的睫毛瞬间拉长,扑扇在眼皮上,让我像个戴着面具的洋娃娃,再搭配上夸张的艳丽唇膏,扑了腮红的粉脸,让我跟刚才的素面朝天清水芙蓉判若两人。
徐阿姨和这女孩子一看我这样子,都忍不住偷笑起来,连声说:“这妆太能迷混人了,哈哈。”
徐阿姨犹豫着想阻拦我一下,我冲她笑着摇摇头,表示别让她为我担心,就跟着那女孩子跑到绿地旁边的女厕所,去换衣服去了。
其实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如此疯狂的行为,难道我真的爱上了徐峰?尤其是接下来的疯狂举动……
把我拦下来的时候,我知道徐阿姨一定是以为我是受了徐老总婚礼的刺激,想以这种方式,去接近把我给疏远了很长时间的徐锦宏这个男人去。
可是徐阿姨把我想得太简单了,那个诅咒早就把我教成祸害人的小妖精了。
所以在换衣服时,那个叫阿花的女孩子告诉我,她们领班今天很忙,提前都给他们安排好了岗位,应该不会巡岗发现我们的调包计的。我一定要当心伺候好那位新郎,只要别惹他不舒服,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这时候,我让她放心,说二十分钟后,我们还在这儿碰面,把衣服换回来。
之后我穿了阿花的女仆装,头上扎了白色的小女仆帽,腰间还系着连胸式的荷叶边白围裙,低着头端着盘子,谨小慎微地走回了婚礼现场。
新郎和新娘刚好交换完了戒指,仪式结束后,新娘要回房间换另一套婚纱,并稍事休息一下,我便引导着新郎转身回了男宾那边的休息室。
前几天,我们在这家大酒店接待过一个外省领导团,当时我们特意熟悉了一下整个酒店宴会大厅的布局和结构,现在我驾轻就熟地将徐峰引到了新郎休息室,帮他推开门,带着他走进去。
关上门,我看到他并没有坐下来休息,而是站到窗前看着外面热闹的婚礼现场。
于是我低声叫了一声;“坏爸爸,祝您新婚幸福。”
他倏地转身回头,目光犀利地照到我身上,好像要把我给穿透一般细细打量。
我垂着头,手里捧着放有他们新婚戒子的盘子,睫毛长长在眼睑下投下浓浓的暗影,看着自己的脚。
他走了过来,将我手里的盘子拿走放下,一伸手将我的下巴抬了起来。
我的脸上脂粉很厚,涂抹着口红的唇形,非常夸张,整张脸像日本的瓷娃娃。
他盯着我看了两秒钟忍不住就笑了说道:“叶贝儿?竟然是你?你这是玩的哪一出?”
我冲他嫣然一笑说道:“新郎官大人,仆下能为您做些什么服务呢?”
被我这次撩拨,他的鼻息瞬间急促,目光贪婪地在我的女仆装上迅速打量了一圈儿,哑声说:“太诱人犯错误了!”
说着,他就想压下来吻我。
我却一闪身,躲开他的搂抱和亲吻说:“别,您的新娘子今天穿的更诱人,多像个王妃啊,小心您嘴吃了我的口红,会被人看到哦。”
他没有直接过来抓我,而是掏出电话,一边给徐锦宏打电话一边拉着我迅速离开了休息室,走往通天台的门,乘观光电梯直升楼顶。
“喂,锦宏,我有一点急事要处理,大约二十分钟,您跟莉莉解释一下,不许有任何破绽。”吩咐完徐锦宏后,电梯升到顶楼,他拽着我上了天台,然后将通天台的门反锁死了。
高高的楼顶上,只有我们俩个人,风很大,吹的我的女仆白围裙哗啦啦地响。
他一把将我抱过去,唇避开我那张猩红的唇,直接落到了我的颈后,开始疯狂啮咬我的耳根,舍也钻进我的耳窝舔抵钻动。
我马上绵软在他的怀里,开始嘤泞,并抓住他笔挺的礼服,开始撕扯他的腰带。
他粗嘎地
说:“小东西,我们像不像一对歼夫银妇?”
他的手落到了我的前面上,隔着衣服疯狂捏弄。
我放肆地说:“不,更像一对歼父银女。”
他的喘熄声更加剧烈,他的手将我的上衣和里面的**一起推揉了上去,隔着一层围裙布料开始啮咬我的前面。
我在他怀里扭动故意说:“新郎先生,您的新娘就在下面哦,求您不要欺负小仆。”
他把我抱到楼顶的围墙旁边,围墙很高,我们只有半个身子露出来,墙下有几张休闲椅,他把我压到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