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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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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整个人压到我身上,不容质疑地吻着我的颈项,握揉着我的前面说:“你穿成这样,不就是存心让我想这样欺负你的吗?看来,昨天晚上还没有完全满足你。”

我在他的亲吻里颤抖缨泞说道:“唔,坏爸爸您别忘了,昨天晚上您都给贝儿欺负出血来了哦。”

他的动作僵了一下,抬起头哑声问我:“那怎么办?我现在非常想要你不行吗?那儿还疼吗?”

听言,我想起当时我钩引叶轩成功后,次日他也迫切地想再跟我温存,也曾这样体贴又隐忍地问过我,那儿还疼吗?

所以我的心里一热,双手抱住他的头说道:“疼也想要,想要在今天要您的疼爱。”

徐峰低吟了一声,重新埋首在我的前面,我的衣服很快被他扯开了,他的唇扎了上去含住啮咬。

我开始婉转的伸吟,风把我的叫声吹散在无人的楼顶。

衣冠楚楚的新郎官,女仆装诱人犯罪的我,我们纵情地纠缠在光天化日之下。

这个时候,徐锦宏的电话又打过来,询问他这新郎官到底有什么急事要处理?怎么休息室里都不见人影了?

但徐峰烦躁地说:“你别管太多了,给我解释妥当就行了,我一会就回去了。”

挂掉电话后,他没心思再细细品尝我,果断将我裙子里的小内库拉了下去。

我仰躺在椅子上,蓝天白云风楼下的氛围,他一切都让我想要沉沦。

他把我的女仆裙子推上去,白色围裙还系在腰间,之后,他把礼服的裤子链打开,那灼梗触击到了我的屁部,我颤抖了一下低声叫他:“坏爸爸。”

他答应着我,叫着我:“贝儿,贝儿,我要你,现在你是我的!”

他好像不习惯说爱不爱这个词,他总是**地叫着我的名字,没有与之相匹配的下文,也许我们都太过于知道爱是一个多么虚妄的词。

有多少人没资格谈“爱”这个词,譬如他,譬如我,譬如更多像我们这样贪得无厌又无一耻的人。

我翘着屁部,扭头跟他说:“您打我几下吧,我想被您打。”

他没有打我,而是低下头去在我的屁部,烙下一个又一个热烈的吻,而且种下了数颗小草莓。

然后他就扶着我的腰,将那坚梗灼梗的分身,直接要了我。

之后他的手机不断地响起,他坚持着没有接,只是埋头不断地**。

要了好一会之后,被充盈的块感越来越剧烈,我的收缩也越来越强烈,他终于耐受不住有力地释放了。

结束以后,他把

礼服口袋里的手帕花摘下来,帮我把被他搞的狼狈不堪的羞处擦拭干净,然后平息了一下气息,接通了电话,并且跟李莉莉信口雌黄地编着突然离席的理由。

我把小内库提上去,衣服整理好,站在楼上,看着楼下绿地上的宾客。

他把衣服整理好,想跟我说点什么,我却一转身率先往天台入口处走去。

进入电梯后,他看着我,想低头吻我,我转开头提醒他,我脸上的妆不能花掉,他无奈地笑了一下,不再招惹我。

陪他回了休息室时,徐锦宏正在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乱转,我低头闪在徐峰的身后,徐锦宏并没有注意到我,一把将徐峰抓过去说道:“哥你太过分了,简直是把我架在火上烤。”

但徐峰却笑道:“不是还没烤熟吗?是吧?”

徐锦宏瞪他一眼,兄弟俩相视一笑,迅速离开,我随后跟上。

趁主婚人致辞的空隙,我小跑回那个隐蔽的厕所,敲了敲阿花藏身的那个隔间的门,她正坐在马桶上打盹,看我回来,连忙跟我调换了衣服,问我一切顺利吧?

我连忙说ok,让她试试鞋子合脚了没有。

徐阿姨之前帮她买了创可贴,贴在了受伤处,鞋子喷了白酒后已经松软,她穿上后不像踩在刀尖上了。

跟我道了感谢后,她调皮地一吐舍头,轻盈地赶回婚礼现场去了。

我在马桶上坐了一会儿,出来把脸上的妆洗掉。

婚礼已经走到了婚宴的程序,各路人马该提前走的走该入席的入席,我跟随人流从绿地上撤退,刚走到角落一棵合欢树下,一只手从后面拽住了我,我回头一看,是徐锦宏。

他盯着我的眼睛几秒钟问道:“说,你刚才去哪里了?”

我眯起眼睛撒谎说道:“我跟徐阿姨来这边看依依表演团体节目的,徐市长关心贝儿去哪儿干嘛?”

我们站在绿地通酒店花房的僻静甬路边,没人注意到我们,他说:“我再问一遍,刚才你去哪儿了?”

我没回答他,直接拽出自己的胳膊,转身仓皇离开,他的目光在身后看着,我如芒在背。

回家以后,依依和乐乐都在午睡,徐阿姨忐忑地告诉我:“徐市长看到我了,问我怎么会在那里,我不会撒谎,就说了是跟你一起带着孩子去那边看表演的。回来后,感觉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啊?贝儿,我原本以为你跟阿花换了衣服,是为了去找他的,可是你们没在一起?”

原来是这样,我打断她的话说:“阿姨您想多了,我就是想替阿花值一会儿班的,趁俩孩子睡了,您也午睡一下吧。”

她以为我要休息,连忙问我:“还没吃午饭吧?依依表演完后说她又累又饿,我就带她先回来了,又顺便接了乐乐回来。我给他们做了可乐鸡翅,给你留了一份的,我去给你拿。”

我连忙说不用了阿姨,我不饿,我也累了,咱们都先休息一下吧。

回到房间后,我洗了澡,躺在床上出神,看来这个徐锦宏要知道我和徐峰的事情,尤其是他紧接着给我打的电话……

其实我是弄不清楚自己在徐峰的婚礼上,占用了他近半个小时的原因是什么,我只是知道,我看到李莉莉那样高调地秀着她的婚礼,感觉很不爽。

她没有伤害过我,我跟她没有宿怨,是我偷用了她的男人在先,我自嘲了自己一番,我以后不能再这样混乱下去了。

下午徐锦宏给我打电话,他喝醉了,说想见见我。

我犹豫了一下,去了还是那天晚上徐峰带我去的那个房子。

我进去的时候,他依然在喝酒,看着我,笑着挥手让我过去,也给我倒了一杯说:“来,庆祝我哥终于结婚了,哈哈。”

我抿了一口,问他徐市长在徐总的婚宴上没有喝够么?

他说:“应酬场合喝酒,怎么能跟一个人独酌相比呢?看着我哥结婚,我这做兄弟的啊,心里不好受。”

我喝着酒淡淡地说:“可是我看婚礼上徐市长笑容满面啊,徐总大喜,您为什么不高兴呢,您这什么兄弟啊,难不成是喜欢上了嫂夫人?”

他挥手在我头上拍了一下说道:“叶贝儿,在学习班里时,你就不把我这县长同学当回事,现在还是这样子,改不了了。”

我把他的手拍开说:“因为您在我这儿,从来没摆出县长,或市长的范儿来。”

徐锦宏把酒杯放下,转头看着我说:“贝儿,无论什么样的人,无论他混到了什么地步,他都逃不开内心的寂寞,都会出现一个人能够在内心某个角落里掣肘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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