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是别去了,万一李女士起了疑心跟踪了您,那我们可就卵倾蛋完了。”
“呵呵,你为什么总要这么聪明呢,那好吧,还是去徐锦宏那儿吧。你先去,我告诉你密码,你等着我,我随后去。”
我去了徐锦宏另外那所房子,输入密码开门进去,打开灯,登堂入室……
登堂入室的这一刻,我想起,我在这里先后跟徐氏兄弟俩发生了关系的情景,想起那天晚上,徐锦宏的妻子和儿子堵上门来的情景。
他们都是有家庭的男人,他们的妻子在守护婚姻家园方面,却会采取不同的手段和方式。
但是我知道如果李莉莉真的想查证出徐峰的***那是易如反掌的事。
只要坚持跟踪几天他的行踪,便可以按图索骥般牵拉出那些虫蛀了她的婚姻的女人。
但是也许聪明如她或她们,她们早该知道徐峰这样的老公,是肯定不会只有婚姻里的一个女人的。在这种事上跟他们过不去,其实就等同于跟自己过不去。
所以我想,只要我跟徐峰的私情,没有威胁到他们的事业型婚姻,李莉莉是不会对我这等女孩子轻举妄动的。
我坐在客厅没有开灯,黑暗里喝了一点点酒。记得有人说过,心软的人视酒为保护自己的墙。
一点点微醇刚刚好,容忍自己沉浸在介乎感姓和理姓的临界点上,不至于因冲动而脱轨,也少了一分理智而冷静的凛冽。
徐峰推门走了进来,关上门后,站在黑暗里适应了一会儿,径直走了过来,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笑笑地看他说道:“叶爸爸您来啦,我没开灯,您还能确定我已经到了呀?”
他抬手扑簌了我的脑袋一下说道:“呵呵,听你这么一叫,心里有些惊惊,好像我真的成了叶经理。你不是老说我是老狐狸吗,我这头老狐狸的嗅觉很灵敏,老远就能嗅出这屋里藏着你这只妖。”
我端起酒杯给他灌了一口说:“闲话少说,找我这只妖来有什么事啊?嘻,我那天才听人跟我现身说法的说,有的女人怀孕后,那方面需求特旺盛的,总需要被男人各种插哦。不知道徐太太是不是也这样呀?徐总去医院里看她,是去送慰问去的吗?”
他咽下酒,去把我手里的杯子拿下去,抬手拧过我的下巴去看着说:“这意思是有些小吃醋?”
我的长睫毛扬起,目光幽然看着他说道:“叶贝儿不会为任何女人吃醋的,因为她只有被吃醋的可能。”
他笑了,手指在我的红唇上弹了一下说:“好狂妄的尤物,呵,不过我喜欢!以后尽量别一个人喝酒了,好不好?你想练成一个小酒鬼啊?”
我把他的手甩开,手指放在透明的高脚玻璃杯上玩转着它的细腰说:“你们男人在酒桌上不是都喜欢看女人被灌醉么,不练就海量的话,我怎么在领导面前立足哪。”
最后这句我是用了昆腔的语调拖出来的,然后就歪着脑袋醉眸迷蒙地看着他,却是一脸纯真般的样子冲他笑笑的。
他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手里摸出了一个小盒子来把我的手拉过去,将盒子放在我掌心,伸手打开了盖子。
虽然房间里没有开灯,但是里面的石头依然熠熠生辉,灼人眼目,盒子里躺着一条钻石吊坠的铂金链子。
我看着石头说道:“是给我的?为什么?”
他把链子拿出来,悬垂在我眼前说
道:“不为什么,昨天看到你脖子上光秃秃的,就想到送你一条了,喜欢吗?”
我把链子放到掌心里,细细端量,真像是个梦啊。
小时候跟外婆下地的时候,我们把地瓜叶的菜梗,掐成一小节一小节地串起来,戴在脖子上,挂在耳朵上,当成全套的宫廷大戏里的首饰行头,笑的也很开心。
大学时候,不少女同学的脖子上都戴着各种点缀,玉的金的银的水晶的珍珠的,她们都有很多的人去宠爱她们,送给她们各种女孩子普遍喜欢的小玩意儿。
惟有我和楚玉脖子上,总是不着一物。
她是男孩子心性,不喜欢那些点缀,而我则纯粹是因为囊中羞涩,甚至一串十几块钱的假首饰都买不起。因为对我叶贝儿来说,那是一种浪费。
不过才工作一年,我就拥有了三个男人送的不菲首饰。
无论是翡翠或是钻石,其实质不过是一颗颗石头。
而就是这些石中稀品,让他们有足够的底气猎取女孩子的心欢和心仪,也是这些石头让多少女孩子甘愿俯首为他们的胯下宠物。
徐峰将我圈进怀里俯耳问:“不喜欢吗?”
我的手指拔弄着掌心里的石头说道:“喜欢,我又不是傻瓜,有见了白拣的钻石不动心的女人吗?呵呵,估计没有。只是我没机会戴,我的身份还不适合哦,戴这个纯粹是招风惹事。”
他把链子拿起来,帮我戴在了脖子上,看着缀在我胸前蝴蝶骨间的钻石说:“送你是我的事,戴不戴是你的事,呵呵,真美。”
我想起前一天李莉莉脖子上戴的那颗石头,问他:“她那个也是您送的吗?哪个更美?”
他的唇贴在我的耳边说:“她的首饰太多,分不清来源渠道了,当然是你美。”
他的手在我的**上逡巡,唇开始吻我的耳根,簌簌的热流袭击了我的半边身子。
我在他怀里伸吟着说道:“今天说找我有事,就为的送我一颗石头?”
他的手从我的腰上转到了我的小肚子上,掌心贴在上面说:“想确定一下,你昨天为什么会去圣玛丽医院?”
我的手把住他放在我腹部的手,回眸睨着他说道:“您不会是以为我这里面有谁的种子正在发芽吧?”
他的手在我的小一腹上按揉说道:“我就是这样想的,因为我们**时从来没有采取防护措施。”
我回头吻着他的下巴说道:“放心,不会的,若真有那种情况发生,我是不会放过敲您一竹杠的机会的。”
他吻触着我的唇说道:“真的?到时候不许自己擅自处理掉,记住了?”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问:“那您是希望它发生呢?还是不希望它发生呢?”
“我希望一切顺其自然,从童年父母相继过世的那天起,我就从来没有幻想过,什么事是单靠希不希望就能发生,或者不发生的,一切都是尽人事,听天命。”
我俏皮地说“人总要怀着一点美好希望,才有力气好好活下去的嘛。”
他
笑了说:“那我想未来的生活里能一直有你,甚至有你为我生的孩子。呵呵,只有让你为我生了一个孩子,我才算是彻底沾有了你,我们将是割不断的血脉关系了。”
我的唇在他的下巴上蹭触着说道:“这个恐怕得让您的希望落空了,我叶贝儿是不会让自己的孩子随随便便出生的,谁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是合法婚生的呢?包括李莉莉女士那么有钱有阅历的女人,不也最终要这样尘埃落定在徐总您的手里吗?”
“你干脆说是砸在我手里了吧,呵呵,宝贝我真就不信了,我们这样做了很多次,难道都不是在你的生理危险期里?”
“不信您就再试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