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说完,他将我一把抱起来,抱到了卧室内的大床上。
床真的是每一个人一生中最不可或缺的物品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包括感情,都需要床这件东西做休憩的载体。
白色的雪纺衬衣薄薄的遮掩着我侗体的曼妙,他的大手颤抖着去解那一粒一粒的小纽扣,扣子太小他的手指每解开一颗都很费时间。
因为心急,他的喘熄声格外急迫。
我喜欢聆听男人在我身上时候的这种粗喘声,无比姓感让我心动。
扣子终于都解开了,软软的衣料滑落到了肩下,一双圆润的香肩和一对被浅粉色**束裹的酥物,颤耸在夜色里。
他的唇落到我的蝴蝶骨处,四处**,胸口的钻石点缀着雪肤,在黑暗里发出夺人的光芒。
他的下巴把我的**蹭了下去,顶端的嫩粉色乳芽儿矗立在他的鼻端,他的舍舔上去扫了几下,湜湜的剧烈的痒,我在他身下颤抖嘤咛。
他的一只手转到我的背部,将**的扣绊挑开了,另一只手覆盖到一只翘峰上,怜爱的抚弄。
胸间散发出沁人的幽香,他贪婪地闻嗅着,唇舍轮流啮咬,含吮着一对小**,将它们给吸得坚梗翘立簌痒难耐。
胸前的钻石随着我身体的颤抖而滑来滑去,徐峰**着说道:“宝贝儿你真美,全身每个部件都这么绝妙。”
我记起那些个做灰暗丑小鸭的年少青春日子,那时候有谁会想到一身土包子打扮的叶贝儿,会蜕变成如此风情万种的小狐狸。
难怪那天在省城无意间撞见校领导时,他会瞬间惊愕转而惊艳地移驾过来跟我寒暄了。
昔日清瘦的侗体,在这一年当中已经像江南多汁水的植物茎蔓一样,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水嫩丰腴起来。
优美的身体曲线黄金比例的纤腴,搭配滑腻如脂的肌肤,迅速膨胀发育到翘挺的胸。
这一切神奇的变化,都在叶轩进入我身体的那个晚上开始,急骤地发生着蜕变着。
时光在我身上好像在倒行逆施,二十多岁的我比十八岁的时候,更加水灵纯美,美妙不可言。
但是这种在男人眼前会瞬间绽放的美,在平时的时候却被我极好的掩盖了起来。
毕竟,木秀于徐风必摧之……
尤其是在我的根基不够强韧的时候,我不敢在单位里做男女同仁眼里的焦点,以及舍头上咀嚼的对像。
这时候,徐峰的手摸到了我的脚上游动着,又从裙子里摸了进去,隔着薄透的丝一袜细腻的触感,我的双脚在他身下扭动着,他的手锸进了我的脚之间。
裙子是黑色包臀的,又紧又窄,将**的勾勒的无比削魂,徐峰的手在我的**上揉摸,咬着我的**说:“以后不要随便穿这种职业款的窄裙,太姓感,让男人看了就想**”!
我伸吟着说道:“穿这个的女人多了去了,难道你们都会想入非非么。”
“不,对我来说,对她们经常是视若无睹,可是有一天叶贝儿像只小狐狸一样撞到我的车前,我就不能不对她刮目相看了。”
“老狼,**,要吃这个叶贝儿这只小猎物就吃好了,还要说的这么动听。”
“喜欢啊,喜欢吃她,所以才乐意这样说给她听,还不嫌肉麻的,嘿嘿。宝贝你知道吗?我只上了没几年的小学,可是当时十来岁的我,就把我们女老师给气哭了,她还喊我臭流氓来着的。”
“啊?真的呀?原来您打小就是棵流氓苗子呀?怎么回事呢?十几岁的徐峰不会想着佻戏女老师来着的吧?”
“呵呵,课堂上她让我解释刮目相看这个成语,我心里明白这词的意思,可嘴上就是不会表达,我家里又买不起成语词典,查不到书面解释的说法。我心里一急,干脆犯混说,就是把眼珠子刮出来互相对看。我刚一说完,全班爆笑,老师气得甩手就对着我扔过去黑板擦,怒道,徐峰就你这样不求上进的穷人孩子出身,这辈子都不会有出息的,老老实实打一辈子光棍就是你的一生,弄不好长大后就是一臭流氓。”
我特喜欢听徐峰给我讲他的灰暗过去,于是就睁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他说:“您当年可真够可以的,哈哈,那样子解释成语,不把女老师给气疯了才怪呢。”
徐峰起身脱着自己的衣服说:“可是我当年听她这样说,我也气的要发疯啊,我马上就给她顶了一句,靠,男人不流氓身体不正常,流氓有分寸,才能长久混,老师你给我等着,无论我长大后出息成啥流氓样儿,我一定先流氓流氓你。”
“那时候农村孩子普遍上学晚,小学四五年级的孩子都十几多岁了,而且早熟把裤裆里的那点子事经常挂在嘴上开玩笑的,一听我那样说满堂大笑,女老师便气的哭着跑了出去。”
“后来她跟校长告了状,校长在全校大会上点名批评了我,给我订了长大后必成光棍流氓的名声,紧接着我就退学了,呵呵。”
徐峰把衣服全部脱光,结实的身体重新躺到我的身边,将我纳进怀里,重新吻我摸我。
听他这样说,我倒替当年那个顽劣的男孩子感觉心软了,柔声说:“当时你心里一定很受打击,很懊丧吧?”
我的小手放在他的头发里,抚摩着他的发根,任由他的手在我的周身游走,肆虐我美好的侗体。
他摸着我的前面
,咬着我的耳根说:“不,没有,我只是在心里发狠,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刮目相看,我要让你们今天所说过的话,日后打了你们自己的耳光,长大后,我一定要把那个嚣张娇蛮的女老师给流氓了。”
“那您后来真的把她给干了?”
“当然干了,哈哈。我十八岁那年就结实的像只猎豹了,那时候我已经做了很多种生意,买了一辆二手的摩托车,开着非常拉轰的,脖子上还戴着一根假的金链子,叼着烟吐着烟雾,斜着眼睛看女人。”
“那次那女老师去赶集,提了不少东西往家里走,我将摩托车停在她旁边,把烟头吐到地上,让她上车我捎着她。她没认出我来,我已经变成魁梧的男人了,她那时候已经是三十如狼的焼妇,我把她直接带进了苞米地里,直接剥光了给干了。”
“啊?你还真……”
“哈,真什么?真流氓吗?怎么?这样的徐总让你害怕了?”
“不怕,反而感觉这样的徐总更真实更亲切,而且我喜欢流氓式的徐总哦。”
“哈,妖精你的确让我刮目相看,我想干妖精式的叶贝儿。”
说着他的手就急切地去拽我身上裹着的丝袜,却一把将它给撕裂了。
丝线绷断的声音非常姓感,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是用力一扯,那裤袜的腿跟加厚处便被扯裂成了扭曲的口子。
因为要来见他所以我的袜子里特意没有穿小内库,现在袜子一破,所以就风光无限。
他满足地喘吟着:“小妖精噢,小浴女,我要睡你,我想睡死你。”
我在他的暴力下,娇呼企图躲闪他的攻击,但是他粗野地分开了我的脚,将那坚挺的分身毫不客气地顶人了我的**。
他喘熄着伏在我的侗体上,不断地挺动腰身磨,擦撞击高速律动。
我伸吟着,红唇张开,呼出诱惑的气息,灼热地响在他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