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人的伸吟声已经不再拼命克制,时不时会泄露出一丝一毫扩散在空气里。
他们做的很投入,已经不在乎黑暗里会不会有人窥一视他们了,因为看不清脸目,萍水相逢,所以胆子便变的更大。
这个姿势主动权全在女方,男人用不上力气,我听到他咬着她的耳朵说,“你趴着吧,这样我使不上力气,我想狠狠**。”
女人乖顺地转了过去,上半身趴到了小桌子上,双脚曲分在男人身体两侧,男人半坐着,双手掐住她的腰,从后面开始撞击她。
女人的裙子遮挡住了两人的身体,但是撞击的声音非常清晰,还有两人极度压抑的喘一吟声。
大约做了十来分钟,女人叫了一声,接着是急促的伸吟声,男人的撞击力度更厉害了,深顶了几下后,终于静止了下来。
男人休息了一会儿,帮女人把裙子里面整理了一下,女人转过身去,重新坐到他脚上,抱着他的脖子,又低声哭了起来。
男人的声音疲惫而低落,“小薇,别这样,都是哥不好,哥当初不该跟你相好的,哥有老婆有孩子了,竟然还沾有了你,哥真的太混蛋了!”
“哥,别这样说,当时是我非要跟你好的,一直都是我主动,不关你的事。而且,你对嫂子和孩子好,小薇更喜欢你了,因为你是有责任心的男人,。只是,以后,你别再不见小薇了好不好?我们还偷着见面的吧?小薇一定不给你惹麻烦的,等以后,有好男人让小薇动心了,我就跟他过,不再找你了。”
“小薇,小薇。”男人的声音也哽咽了,只是紧紧抱着怀中的女人,两人再也没有说话。
我记起那叫《小薇》的歌,突然非常艳羡被男人抱在怀里的那个女人。
听到这支歌的时候,我曾经花痴般地想过,如若,能有一个男人,对着我深情地唱:小薇啊,我多想带你,飞到天上去,看那星星多么美丽,亲手摘下一颗,送给你……
唉,然而我深深知道,我不能固执地文艺下去,因为现实,它不适合诗意的人栖居。
下车时,灯光亮起,我忍不住看向那对站起来的男女,却现,男人也在看向我,脸上甚至赧颜无比。
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啊,这个背着老婆孩子出来偷一情的普通男人,竟然是他。
我们没有什么过多交集,但这已经是第三次谋面了。
只好互相尴尬地笑笑,我看了看他身边无比忧伤的女人,不,不该叫做女人,那还是一个年龄和我相差无几的年轻女孩子,美丽的叫小薇的女孩子。
谢水根冲我点了点头,拘谨地说,“你,你好,我们又碰面了,那次,谢谢你送我女儿的玩具。”
我的目光有些冷冽,像尖锐的刀锋一样扫过他,淡淡地说,“哦,你好。”
我听说过他的婚恋故事,知道他老婆嫁给他的不易,并且了解他为了让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而借了高利贷去边防贩毒所冒的险,可是现在,眼见为实,他用一场火车姓事终结了他在我心目中的好感。
我想,他老婆嫁给他这个穷光蛋,的确是赌输了自己的爱情。
也许他现在已经不像开始时候那么缺钱,可是,她嫁给他时,赌的是他对感情的忠贞,赌的是他的这个人,而不是他日后能否成为有钱的男人。
谢水根看出了我的冷淡,跟着我下了车,不甘地解释说,“贝儿,请允乔我给你介绍一下小薇,请听一下我们的事情好吗?”
我懒得理他,无力地说,“我有什么必要听您讲故事啊乔先生?我不感兴趣,抱歉,我只祝愿您妻子和女儿能一直因您而幸福,再见。”
那个叫小薇的女孩子却突然昏倒在了我的脚下!并且全身抽搐!
我被吓到了,人生太如戏,有时候却并不全靠演技,而都是一连串错综复杂的连锁反应。
把小薇送进医院,知道了,她自小就有癫痫。
在她病床前,我听了他们的爱情故事。
听完后,只是感叹,造化弄人,爱缘情癫,谁能做得了自己的主啊?
谢水根请求我平时多关照一下小薇,说他这次带她去相邻城市玩了两天,就是为了分手的,但是小薇在县里举目无亲的,身体又不太好,他真的是放心不下,两难的选择。
我答应了他的请求,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们,只好先告辞了。
次日,给飞燕阿姨打电话,请她转告一下廖书记,感谢他,在他的过问下及时解决了某某乡的农户病畜补偿款问题。
赵阿姨说,贝儿***有什么安排?没旅游计划的话,到省城来玩吧。
我连忙说好,没其他计划,早就想去看望阿姨了,只是担心跟您走的太近会有借机巴结廖书记之嫌。
赵阿姨笑道,“瞧你说的,敢情我跟廖书记在一起还不敢结识自己的朋友了,呵呵,来吧,阿姨想你了。”
***期间,乔仲博责无旁贷地各种忙,再加上乔仲博干妈母女俩的困扰和苏大为双规事件的影响,他几天内都没有时间和心思再跟我见面。
9月30号傍晚,我去圣玛丽看望脚脚开始浮肿的干妈乔芳,告辞后乘电梯,门打开,一看,里面站着从楼上看望李莉莉下来的徐峰。
电梯里面只有他一个人,突然在这种场合看到他,狭窄的空间内,我的心跳荡了一下,迟疑着该不该迈步进去。
他冲我一笑,一伸手,将我拽进了电
梯,迅摁了关门键。
随后,他就将我压到电梯厢上,霸道地吻我。
我在他身下用力挣扎,咿唔有声,羞恼地推开他,娇嗔地瞪他,“流氓!”
他喉音沙嘎地低笑,“一看到你,就想流氓你!跟我来!不许说不,不然我当众歼了你!”
“哼,放屁打那什么,狂气~~你敢?我才不信?如日中天的徐总敢于在事业关键期制造这样的新闻爆点?”
“呵,我是商人,有何不敢?我又不是乔书记那样的政要不敢闹一点桃色绯闻的。新闻爆点不是更利于公司炒作吗?你信不信我真敢?“
我败给他了,他说的的确是对的。倒是我叶贝儿,单位单位里如履薄冰的小卒子,的确不敢陪他制造这样的新闻爆点。
我恼羞地瞪他一眼,不理他,他却凑上前来,咬着我的耳朵笑问,“我有一事不明,你刚才说的,放屁打什么?是狂气?”
听他这样一问,我的脸刷的红了。
讨厌讨厌讨厌!他真的是不折不扣的一尊大流氓!专会挑这样的话刺佻逗我。
这类话是我跟楚玉学的,她经常说一些男孩子气的粗话。我被她感染了,偶而也会不合时宜地爆出一句。现在被徐峰这样不怀好意地一追问,我才意识到,这话重口味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