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揣测着他的目光,斗着胆子继续撒娇,“唔,贝儿不管,贝儿不管是不是太恃宠而娇。好爸爸好爸爸,我要,我要嘛,我要!给我,您就再给贝儿一次机会的嘛,以前您告诉我的那个秘密,还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呢,而且,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自己主动撞到明老爷子的那杆枪口上去呀,您也知道他其实随时会吞吃掉贝儿的。所以,那个秘密说给我,等于什么作用也没有的。”
他被我嗲的有些动摇了,眯着眼睛想了想,“也是,关于干妈的事,你是不敢拿到明老爷子跟前去贩卖的,呵呵,好吧,看你搔的这个样子,我再给你个把柄,晾你也不敢乱用。”
说着,大手一挥,又在纸上给我写了那样一句话。
这种字据,其实就算我真要挟他,也做不了什么证据的,但毕竟,官场中人,往往被构陷的还就是一些捕风捉影的绯事。所以,这张纸的隐患,说有没有,说没有也有。
收好字据后,我媚眼放电,跪在他分开的脚中间,将手背回去,开始解自己**背后的搭扣。
他却一把抓住肩带,将它给拽了下去,我故意娇呼一声,红透脸颊地抱胸瞪他,扭动着小腰说,“坏爸爸!讨厌讨厌讨厌!欺负乖女儿。“
他喘促着笑道,“你就搔情吧,哈哈,小搔样儿,太欠教训了,来吧宝贝儿,给爸爸**!”
我跪到了他的脚间,身上只剩一条粉白色的小内库裹着白嫩圆挺的**。
他身上的袍子敞开了,胸膛,肚子和脚都露在了外面。
他仰靠着软包的床头,看着我将头伏到他的脚间,他的一只手摁到了我的头里,我媚眼看着他,伸出小舍……
他舒服地抖动了一下,欣赏着我的媚态,突突翘动着那只箫,突然说,“我听说,你在科技大学那儿搞了个网吧?”
哦?他怎么知道的?难道梅茹也傍上了他?要知道,少一妇的诱一惑对男人来说,杀伤力一点不弱于纯美的少女。
看我停止动作看着他,他又笑了,“别怕,我就是先了解一下情况,你给我说说,为什么会有这种风刮到你身上?这种匿名检举信一般不会引起重视的,但是因
为涉及到了你,而我恰好又了解到了,所以得预先问问你。”
我从他身上抬起头来,双膝跪坐在他脚间,双手撑着床,我非常委屈地反过来问他,“您是不是又跟梅茹好上了?她怎么总是对我阴魂不散啊?”
说着,我的眼里就蒙上一层泪雾,非常迷茫无助的姿态。
乔仲博一看,将我拉过去搂在怀里,手指捻弄着我前面的梅朵,笑问,“梅茹?那是谁?怎么又扯我身上了?呵呵,还一副小怨妇样子。”
我把他的手推开,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来,瘪着小嘴儿说,“您又跟贝儿装,梅茹就是以前接待办的一号花旦的嘛,现在已经去文化局高就去了。听说过我跟科技大学那边的网吧有关联,而且又认识我的人,只有她了,难道这种小道消息不是她透露给您的吗?”
我是故意跟他“混淆视听”的……佳人的柔弱姿态,总是能很好的蒙蔽男人的理姓分析和判断。
乔仲博握着我的小肩头,推开一下,看着我问,“你这意思,这匿名的检举信是她干的?”
我委屈地推他一把,说,“肯定是她自己跟您乱说的,您还替她打马虎眼儿,说什么检举信,哼~~就哄贝儿天真幼稚好糊弄吧!我跟这梅茹无怨无仇的,在接待办的时候她就处处给我使绊子,现在不在一个单位了,她还不放过我!我人微势单,简直就是一条小鱼被人家按在砧板上,谁都可以划我一刀让我疼。”
我的借题挥徐漓地表演出小女儿的娇憨情态,逗惹的乔仲博爱意泛谰,在我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搓了我的前面一把,说,“瞧瞧,把自己说成任人宰割的小鱼儿了都,哈哈,你说说,像你这样傍着***大树乘阴凉的小女职工,能有几个?你还在这儿给我耍赖!我跟那梅茹真没接触过,你一说,我才记起她这么个人来,我负责政法那一块儿,真的是通过匿名检举信了解到你这点小情况的,这种事又没凭没拒的,再说只是一间小网吧,也说明不了啥,如果真是她干的,估计她就是想在领导面前给你抹些灰,让领导无意间对叶贝儿这个名字产生一些无形的负面印像,所以,这事你大可不必上心,这不,我已经给你截留了嘛,哈哈。”
我在他怀里娇睨着他,把着他在我前面乱揉的大手,犹带着眼泪说,“那您真的不会跟她那种女人有些什么的?万一您被她给迷住了,到时候形势可就反过来了哦~~”
他又在我额头亲了一口,说,“放心吧,乔***不缺女人,而且还有你这小‘极品泶’任我享用,我何苦出力扒火地再去拣那种已婚女人嚼渣子。老庄说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你年轻漂亮,又有不断升职的苗头,就算你本身与所有人为善,也阻绝不了别人嫉妒你,排挤你的阴暗心理的,所以,大可不必放在心上,见招拆招就是了。”
听他这样说,我又挂着泪珠甜甜一笑,“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嘻,好吧,贝儿暂且相信您说的是真的,不许去动她那样的女人哦,以后有必要时候,也要保贝儿,舍她。好不好?”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我想不到乔仲博居然这样做……
这个时候,步镜坤是激越难耐,伏在我的身上久久地痉挛着,意犹未尽。起身后,他看到了我身下的血,非常惊愕地看着我,眼神闪烁不定,终于开口说了一句,“有血?居然,你居然可以做到这样。”
我虚浮地一笑,没有接他的话。这种修复功能可以用来骗好多不知内情的男人,可是对于我自己来说,我知道,无论我出多少次血,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永远只可能属于死去的叶经理了。
玻璃房旁边通着另一扇门,玻璃门开启后,后面闪出一间浴室,里面除了一方宽大的浴池,空无一物。
他用身上的白衣包着我雪肤泛粉的侗体,将我抱进了浴池中。
我们一起浸泡在里面,水池里漂浮着鲜润的桃花花瓣,仰头,可以看到这浴池的上方是和隔壁的花房相通的,中间只隔了一米半高的不透影的玻璃,有花枝探了过来,不断地有花瓣飘落下来,落入池中。
我看着他,不禁又问,“为什么会有桃花啊?这房子,是你建造的吗?它的面积到底有多大?”
他目光迷离地看着我,声音如箫音般清,轻,“这片桃树栽了五年了,是我回国后就栽下的,花开了三年,年年此日花开又落,空等伊人一年又一年,呵呵,直到今年才等来了你。初见你时,我曾经非常困惑,到现在也是。”
日期:2021-11-20 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