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坐在那里手托腮出神,他走过来,笑着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又站在我身后,双手从后面包抄过来覆盖在我的前面,揉着,问,“乖,想什么呢?一直呆在云胡吗?”
我在他怀里挣了一下,拽他坐下,撒着娇说,“不许动手动脚,您先吃饺子嘛,不是说就等这一口儿的嘛。”
他打开食盒,用筷子夹起饺子吃着,吞下一只后,说,“真舒服,呵呵,牙齿,舍头,喉咙和肠胃,这下都舒服了。”
我趁机问,“您喜欢吃就经常过去吃就是了,一下吃个够,免得以后再这样馋相,嘻。”
他用筷子敲了我一下,说,“不懂了吧?好东西是要留着慢慢细品的,一下子吃够了那就没念想,没意思了,例如你,我如果天天晚上**的小贝儿,估计干上一个月也就腻了,哈哈。而且这云胡的饺子可不是随便做的,每年只有立冬这天才会做一次,据说选用的食材都是有讲究的,跟节令也有关,不然味道怎么会这么鲜妙。”
听他这样说,我心里不免想,人姓至贱,也许,让一个男人一直对你着迷的窍门就在于,永远不要爱上他;永远不要对他更好;永远对他保持若即若离的姿态;永远在他刚要产生厌倦你的苗头时,先制人跟他提前说再见。
心里腹诽着,嘴上却问,“这云胡门面不大,老板却好奇怪的,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啊?”
虽然我是这样说,但是乔仲博可是个老狐狸,所以他在我的小皮股上拍了一把,眯着眼说道:“你就跟我绕吧,绕来绕去把我开始时候问你的问题给绕到岔路上去了。你还是先说说,这世界不会空穴来风,人家为什么会说你身为单位人员,却在外面进行盈利姓经营呢?”
我忿忿地说,“她那完全是捕风捉影。她下去稽查那间网吧,听网吧的小老板无意间说了句认识我的话,她就把那网吧的幕后老板按到我头上了,我冤不冤啊?那网吧的小老板和建国哥相好,跟我有一面之谋,您也知道,像他们这种做小生意的, 没什么背景,为了拉大旗扯大皮,就会连吹带捧地忽悠说他们跟单位里的人有关系。您要是不信,您可以去调查一下嘛。”
乔仲博拧拧我的脸,说,“为这点小事值当乔书记去调查?其实你可以做些此类经营的。但是别留把柄,懂吧?”
我点点头,嬉笑道,“似懂非懂,呼,以后,还要缠着您多多指教哦~~~”
他的手指在我的唇间划过,邪恶地说,“看你的表现了,伺候好本王爷的话,什么都好说。”
我的小手再次握住他的东西,因为刚才的谈话,他的箫又软了下去,我忍不住娇狎地握弄着,说,“您看吧,您光顾着教训贝儿了,连它都抗议了。”
他仰靠在床头,命令我说,“它更想被你亲的坚梗起来,e onbaby!”
之后又是一番折磨,我们同时释放,疲惫瘫软地滚翻在一起,好久才双双平复下去。
他搂着我笑道,“明明是要让你给坏爸爸**的,可是只吹了没几下就把坏爸爸给颠覆过来为你服务了,哈哈。”
我的小手搭在他的腰上,懒懒地划弄着,说,“唔,乔爸爸这腰和箫就是专门为叶贝儿服务的哦,呼~~”
“哈?这么大言不惭?不怕我再**一次?”
“有什么好怕的哦?只要您能,贝儿可以随时奉陪哦~~”
“真的?小baby里面这么抗造?不怕坏爸爸给你磨糊了?”
“唔,您哪儿舍得嘛,这么乖的宝贝儿,您疼还来不及呢,哪儿舍得给她磨糊了呀~~”
“草,被你这一嗲,坏爸爸又梗了!来,再干一次!我就不信你能一直这样嘴梗!”
说着,这位官爷又不知死活地翻身上马撑分开了我的脚。
我故意叫道,“哎呀您怎么说来就来嘛,也不给属下做做准备工作的时间呀。不行不行,您起来,贝儿得先去洗洗的嘛。”
乔仲博却锐意进取着,粗声道,“不用,就这样直接接驾就行!”
从乔仲博这里离开的第二天,我收到了廖俊颖再次过来的一组靶向药,却接到了周民的电话,告诉我,他叶轩爸爸已经在夜里的睡梦中安静地去世了。
接到这个消息后,手里的靶向药落到了地上,眼泪静静地流淌下来,我木然地站在新天地家中的窗前,看着对面山上的草木都转成了深秋里的枯黄色。
叶经理好久都没有再到我梦里来了,而现在的叶贝儿,越来越没有资格祈求他的再次入梦。
在我当下的生活里,我已经成了那么多男人的胯下玩宠,我还有什么理由奢望他的隔
世情牵?
这个进入我身体里的第一个男人,终于将彻底消隐于我的生活中。这一次的离去,比生死相隔的距离更远!
我上网,给廖俊颖留言,感谢他的相助,说以后再不需要了。
他不在线,但是每天都有给我留言,就像他习惯了每天记一篇日记一样。
他在留言里跟我事无巨细地谈讲他每天的生活。
可是他的生活,离我的生活是那么遥远。我们就像两颗宇宙里不在同一个轨道的行星,即使相遇,但必然相错。
眼泪一直爬满脸,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倾情相诉心中苦闷的男人,只好又拨通了楚玉的电话。
楚玉压低声音说,她正在何震东家里,现在不方便跟我说什么,等回去后再跟我联系。
我没想到她和那个何震东会真的展下去,竟然已经到了登门拜访他父母的阶段了?二十来岁的楚玉竟然是这么恨嫁心切吗?
我忍不住说,楚玉,不行,你不能这么贸然就去他家见他父母,我还没看到他是个什么人呢,你就先斩后奏了?我们还年轻,不急着嫁人的,你怎么能这样啊。
楚玉低笑道,“贝儿,你别紧张,我来见他父母并不代表我急着嫁给他呀,我只是想跟他确定下恋爱关系的,结婚的事应该还早着呢,”
我叫道,“有什么区别吗?对于青春期女孩子来说,拜见了男方的父母就等于给自己身上贴了名花已被预订出去的标签,你会少了一些选择机会的,没必要这样的。”
楚玉打断我的话说,“贝儿,你别管了,我现在不方便跟你多说,等我回去后,跟你q聊,他家在农村,手机信号不好,说话听不太清,先挂了哈。”
结束掉通话后,我怅然若失地呆坐在窗前,内心总感觉万般不妥,却又不知是不是自己在嫉妒楚玉早早踏入了正常恋爱的行列?
楚玉给我的是一份手足般的情谊,我真心希望她是幸福的。对于那个只通过一次话的何震东,我有种说不上来的排斥感,甚至认为,楚玉如果真跟他修成婚恋正果,还不如让那个许长青离婚娶她。
日期:2021-11-20 18: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