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的另只手拉住我的小手,摁在了我们的隐私之处接触的地方,让我感受他的炽硬和我自己的泥泞。
我皱着眉头,在他耳边嘤咛,“坏爸爸,干贝儿,进去,我要您进去,给我,贝儿要,啊——”
不等我说完,他已经急不可待地挺身而入!
他被我箍得挺动若狂,伏在我的身上不断地挺动着,将一张宽大的办公桌顶撞地出轻微的伸吟声。
桌面上,从我们相交的地方不断地淌下清亮的甘露,很快就积了一片,把我簌麻的小皮股都给染亮了,这让他更加兴奋。
这一次,我们做的时间格外长,在他的大办公桌上只用了三分钟,他就将我给送上了高朝,我的极度敏感让他爱不释手,他强忍着蓬勃的浴望,将身体从我簌簌蠕动的体内果断退了出来,然后踢掉脚上的裤子,抱着我到了办公室的外面。
他把我们俩人的衣服都给剥光,赤着身体、肌肤紧密贴缠在一起。
外面虽然不是彻底露天的,但是温度毕竟没有室内高,差不多只有十几度,我的肌肤马上收紧,胸前的**都缩成了紧实的小桂**。
他把我推压到露台的矮护墙边,我的双手撑着墙头,上半身前倾,他从后面继续捣人我,重新开始新一轮的挺刺。
楼下,是依然璀璨的万家灯火,车流如织,而没人知道,凯越公司的顶楼上,正有一对无耻的,年龄相差二十来岁的男女在放纵地交缠。
他咬着我的耳根,双手握揉着我的珠峰,不断地问我,“好吗?深吗?痒吗?比乔书记做的如何?”
我不回答他,只用放肆的伸吟声和疯狂迎受的小臀去回应他。半个小时,不断地剧烈冲撞,高质量的**,徐峰的释放烈焰呼啸,山崩海啸般,将我娇嫩的小蜜壶灌溉的
徐漓饱一满,炽热的元气被我贪一婪地吸索进了阴蕊之内。
做完以后,他没有马上离开我,而是伏在我的身上,在我耳边喘熄了很久,然后用手捏了几把我的小皮股,说,“我真就不信了,我们做了这么多次,从来不采取防护措施,你怎么会从来不中招呢?”
我让他抱我去清洗身体,他又拧了我的小皮股一把,说,“把坏爸爸给累死了,没力气抱你了,走,乖乖跟我去洗。”
我们回了浴一室,泡在热水中,他点燃一棵烟吸着,喷吐着烟雾感慨说,“现在都力不从心了,干完以后,抱不动你了,看来,这老夫少妻配还真不敢保证甜蜜期长短啊。”
我顽皮地拿过他的烟也学着吸了一口,把烟雾喷在他的脸上,说,“想的美,谁跟您老夫少妻配啊?”
他把烟夺回去,“不准学这个!好女孩子不抽烟的,要一直这样看起来甜美清新才好。”
我睨他一眼,“呼,口是心非的老家伙,刚才压在人家身上时候,不是一个劲地调教人家要多霪荡就多霪荡吗~~”
他把我抱过去,放在胸前抱着,咬着我的耳朵说,“乖,别娇蛮,告诉我,为什么你从来不中我的招?和乔书记一起时候,也不让他戴那个吗?还是你一直有坚持吃药?长期吃药对身体不好的。”
我喜欢被他们抱在怀里像宠小孩子一样溺爱着的感觉,这样被他抱在怀里摸着,心里也不免软软的了,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摸玩着说,“我才不以消耗自己的身体能量值为代价呢。我没吃药,我有自己的办法。反正不会告诉你的,嘻。”
徐峰不甘心,抽了最后一口烟,摁灭烟蒂,说,“她的身体复原需要半年,半年后还不知道再受孕会不会这么容易,我突然害怕,是不是我这辈子前面造孽太多,所以注定无子啊?”
我毫不人道地说,“是您觉悟地太晚了,前二十年您干嘛去了?那时候败坏过的女人也不少哦,为什么就没想着先留下你的子嗣来哦?”
徐峰在我圆润的小肩头咬了一口,说,“丫头,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哈,就是看准了我不舍得拿你怎么着了是吧?所以在我这儿说话越来越口无遮拦了是吧?在乔书记那儿,你敢这样冲撞他吗?”
我一扬小下巴,猖狂地说,“当然啦,贝儿是妖精嘛,哈哈!跟他我也是这样,就是被你们给惯的,怎么着吧?!如果您受不了我这冒犯,您可以不再见我了啊。”
他也笑了,又拧拧我的脸蛋儿说,“真是拿你没办法了,真的是被你给拿捏住了,翻不出你的**芯儿了,哈哈。的确啊,人都犯贱,你越这样,我们还真就越让你给撩得心酥体痒,恼不得,离不得了来。以前哪,光忙着挣钱去了,有了钱呢,就忙着玩女人,呼啦一下,三十就过去了,等到有心思和金钱考虑子嗣问题的时候,却又一时抓摸不来一个让我乐意给我孩子当妈的人选了。”
听他这样说,我不禁又犯起了容易感伤的毛病来,窝在他的怀里,难免低语说,“时光如白驹过隙
,刷的一下,青春就呼啸而过了哦,真是啊,什么都要趁早啊,唉~~”
徐峰拍了拍我的脑袋瓜说,“喂,叶贝儿,你才几岁啊?别这样老气横秋地好不好?我这种情况是个例,没有类比姓的,呵呵,你别制造低气压了。”
我把温一热的水一下下撩起来,泼洒在他身上,玩着,说,“怎么没有类比姓?难道您不觉得咱俩某些方面非常相像吗?现在,你多像个慈祥的爹啊,陪着乖女儿一起洗澡澡呢,哈哈。小时候,即使是冬天,外婆也会经常烧一大锅热水,把大木盆放到热热的炕头上,然后让我***了进去洗澡,她的手因为劳作而非常粗糙,搓在我的身上,沙沙的疼。但是,那种时光好温暖好温暖,我喜欢外婆的手帮我洗澡。她说,以后,不要再嫁到农村,要进城里找个好婆家,要有冬天也方便洗澡的房子。”
徐峰听我说着,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把我从水里抱出来,裹上干毛巾,抱回床上,搂着我,拍着我说,“再过几天,陵园那边就可以迁坟了,到时候我帮你把她们的坟墓都迁过来。时间不早了,睡吧。”
我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眼底有热热的液体滑落进喉咙中。
那一刻,恍惚地想,这个年龄接近父亲的男人,他好像是有些爱我的?我们可以这样到多久?会在哪一年哪一天因为什么、我和他终于散落在彼此的生活里?
次日,在单位里看到秦芳后,她看我的眼神非常不自然,还潜藏着一份敌意与警觉,我却眼神清白而无辜地跟她说,“秦姐,昨天咱什么时候回家的啊?都怪您酒量太好,贝儿不胜酒力、给醉的啥都不知道了。”
秦芳认真看了看我的眼睛,丝毫破绽也看不出来,就试探着问,“昨天不是你自己先回的家吗?怎么不记得了?”
日期:2021-11-25 18: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