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有个强盛的家族,”她的语气平缓规律,有如钟摆,“这家人感情不算特别融洽,但合作管理一座农场。农场里有猎犬、母狗、乳牛,还有公鸡母鸡、山羊绵羊、骡子和马等。这一家人将牲畜管理得井然有序,靠那些牲畜过着富足的生活。动物都很听话,因为它们很清楚这一家子有多强大,要是不听话,就会吃苦头。可是有一天,兄弟打架。于是,公鸡问母鸡:‘亲爱的鸡妈妈,要是你不继续为他们下蛋,会怎么样?’”
我们目光交汇,狠狠地燃起火花。双方都没有别过脸,偌大的房间安静无声,只有雨水打在摩天楼的窗上。外头能看得见云,云层中,战舰朦胧穿梭,犹如发亮又低调的鲨鱼。皮椅随着她的挪动嘎嘎响。她伸出纤长的手,红指甲是此处唯一鲜艳的色彩。她噘起嘴,神情轻蔑,一字一字过分清晰地发音,仿佛将我当成爱琴城中牙牙学语的街头小儿。
“你让我想起我父亲。”
那个被她砍头的父亲。
她脸上出现的笑容是我见过最神秘难解的表情。她眼里有种淘气的情绪在跳跃,被压在冷峻且威严的权威底下。这女人的心底似乎仍住着一个九岁女孩。据说那女孩曾从浮空车上往外撒钻石,引发一场暴动。
我站在她面前,女子坐在壁炉边的沙发上。这房间相当具有斯巴达风格,每件东西都又冷又硬,连眼前的金种女子也像是由金属或石头雕成。朴素的环境意味着她不眷恋财富和物质。她只要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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