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晚上开始,我的一切发生了变化,我的身躯又重新焕发生气;像是一个经过整理的房间有人住了。墙上的挂钟,在几个月里,它的指针始终是瘫痪的,现在忽然又重新滴答滴答地开步。变化是巨大的:时光在这之前好像是一个与我毫不相干的流程,消逝着,从一个虚无走向另一个虚无(因为我是在一个休止节拍之中!),没有任何标杆,没有任何小节线,而现在,时光又一步一步地恢复了它人性的面目:它重新开始日月分明,并计起数来。我把离开军营的准假外出看得极其重要,日子变成了我的一架梯子,我一天一天地爬着,最后去和露茜相见。
自此以后,我再也没有对一个女人思念得如此焦渴,也不再有过如此默默无声但如此深沉的专注(再说,以后我再也没有这么多的时间来这样做)。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我对她能怀着如此深深的感激之情。
感激之情?感激什么?首先,露茜把我从爱情生活的凄凉空间里拔出来,而当时我们大家,每一个人都深深被困。当然:斯塔纳这样的人,因为新婚,算是以他的方式冲破了这种困境;从此以后在他布拉格的家里,不是有了一个他所爱的妻子,一个他所思念的女人了吗?然而,他并没有什么值得艳羡的。由于结婚,他使自己的命运有了变化,从他登上一列火车回到俄斯特拉发的时刻起,他就在失去对命运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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