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领到一所借来的寓所里,可她一直没有任何表示,也不需要任何说明。相反,一跨进门槛,她似乎就已打定主意,从原来的打情骂俏转向只有一个解释的行为:就是从现在起不再是随便玩玩,而是生活中真有的那么回事了。她站在我朋友屋子的中央,半转身对着我,她的眼神告诉我她等着我走过去,吻她,紧紧拥抱她。就在她半转身的瞬间,她和我心里所想象的埃莱娜形象就完全一样了:解除戒备,听凭摆布。
我走到她那儿;她向我抬起头;我没有吻她(期待已久的吻),只是对她微笑,手扶在她裹着蓝色风衣的双肩上。她明白了,解开纽扣。我把风衣拿到门厅,挂上衣钩。不,虽然现在一切都已就绪(我心里的渴望和她的百依百顺),但我还不着急,生怕因为草率从事而不能获得圆满成功,我要十全十美毫无疏漏。我东拉西扯地聊着,让她坐下来,给她看种种家用小东西。我打开放伏特加的柜子,昨天考茨卡已经使我注意了这瓶酒;我拔去塞子,把瓶子放在小桌上,又放上两只杯子;我斟了酒。
“我会喝醉的。”她说。
“您和我都会醉的。”我让她放心(虽然我心里知道,自己不会喝醉,因为我已决心完全保持清醒的头脑)。
她没有笑,正色地喝了酒,说:“您知道,路德维克,要是您也把我当作那种下贱女人的话,那会让我难过死的。她们无聊,满脑子那种风流韵事。我可不是傻瓜,我知道您见识过一大堆女人,就是她们教会您用不客气的眼光来看待女人。只不过我,我会非常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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