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娜发现倦意在不断地追逐着她。她独自在房间里待了片刻,打开迷你酒吧,取了三小瓶不同的烈酒。她打开一瓶,喝了下去。她把另两瓶塞进包里,摆在床头柜上。她看见上面放着一本丹麦文的书:《奥德赛》。
“我也一样,我想到了尤利西斯。”她对刚刚回来的约瑟夫说。
“他跟你一样,不在自己的祖国。二十年。”约瑟夫说。
“二十年?”
“对,二十年,整整。”
“可他回来至少是幸福的。”
“并不一定。他发现同胞背叛了他,他杀死了许多同胞。我不认为他能有人爱。”
“可是,珀涅罗珀爱着他。”
“也许吧。”
“你不肯定?”
“我读过,读过他们重逢的那一段。一开始,她都没有认出他。后来,等一切对大家都十分明了,等求婚者被杀死,叛逆者被惩罚,她还让他经受了一系列新的考验。为了让自己确信真的是他。抑或更是为了推延他们同床的那一刻。”
“这是可以理解的,不是吗?过了二十年,都该瘫痪了。这期间她对他忠诚吗?”
“她不能不忠诚。给大家监视着。二十年的贞洁。他们相爱之夜一定是困难的。我想像在这二十年里,珀涅罗珀的性器官都缩了,萎缩了。”
“她跟我一样。”
“岂有此理!”
“不,别害怕!”她笑着高声道,“我不是说我的性器官!它没有萎缩!”
突然,她为对自己性器官的特别评价所陶醉,压低声音,对他慢慢地重复了最后一句话,重复成了粗话。然后,她又压低声音,再重复,变成了更下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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