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想到上帝。
我是說,冥冥之中存在著一個最高主宰的想法,開始悄悄地潛入我的心房。倒不是因為上帝要這樣對待我——應該說,是這樣對待詹尼——而我心里就恨不得對准他的面門飽以老拳,揍他一頓。不,當時我的那一种對神明的觀念恰恰与此相反。比方說,我早晨醒來看到詹尼在那里,還在那里,那時我真希望有一位上帝可以讓我向他表示感謝,感謝他讓我醒來還能看到詹尼弗。這話說來真不好意思,簡直太難為情了,但我确實希望如此。
我拚著命保持常態,所以准備早點等等的事我當然還是讓她去做。
“你今天要跟斯特拉頓見面嗎?”她問,我正在吃第二碗玉米片粥。
“誰?”我問。
“六四屆的雷蒙德·斯特拉頓,”她說,“你最好的朋友。在我以前跟你同屋住的。”
“哦,對。我們約好去打壁球。我想不去了。”
“扯淡。”
“你說什么,詹?”
“你還是去打你的壁球,預科生。我可不要一個不運動、光長膘的丈夫,混蛋!”
“好吧,”我說,“那咱0〕就到鬧市里吃晚飯去。”
“干嗎?”她問。
“你問‘干嗎’是什么意思?”我直著嗓門大叫,竭力擺出往常那副佯怒的架勢。“難道就不興我帶我的鬼婆娘下館子去吃頓飯?”
“她是誰,巴雷特?她叫什么名字?”詹尼問。
“你說什么?”
“你听我說,”她解釋道。“要是做丈夫的在星期天以外的日子帶老婆下館子,那准是跟別的女人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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