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晴朗温暖,我们看见老远的马路上枪炮和刺刀在闪闪发光。但这一次林戈甚至动也不动,他只是不再画了,目光从纸上抬了起来说道:“这么说艾勃·斯诺普斯是说谎。啊呀,难道我们永远也躲不开他们吗?”
那只是位中尉;到现在我和林戈已能说得出官衔的区别,比对邦联军的官衔还要清楚,因为有一天我们算了一下,发现我们所曾见到的邦联军官,仅有爸爸和在格兰特烧了杰弗生之前在那儿与布克·麦卡斯林大伯对我们讲话的那位上尉。因而这要成为我们最后一次看见军装,除非那些军装是作为被打败者的骄傲以及不屈不挠的固执的行走着的象征,但当时我们并不明白这一点。
那只是位中尉。他看上去有四十来岁,同时既有些发疯又有些开心。林戈并没有把他认出来,因为他当时并没有和我们一起待在马车里,但我把他认出来了——从他骑马的姿势,或者也许从他既疯狂又愉快的那个样子把他认出来了,就好像他已经疯了几天了,而且我也想到,在适当时机时他就会从发疯中获得莫大的乐趣。他也把我认出了;他看了我一眼,龇着牙说道:“哈!”并把马推到面前,看着林戈画的画。在他身后大约有十二个骑兵,我们并未特别注意到他们。他又“哈”地叫了一声,然后说道:“那是什么?”
“一栋房子。”林戈说道。林戈还没有正眼瞧上他一眼;他看见过的北佬甚至比我还要多。“你看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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