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们接着赶路,还走了一段夜路,最后来到那台旧棉花打包机那儿。但我们返家并没有费很多时间,因为我们每人有两匹坐骑可以换乘,故而速度甚快,而且我们现在必须携带的东西是用格鲁比的上衣扯下的一片下摆包着的,可以说是没有多少分量。
我们穿过杰弗生时天几乎黑了;天又下起雨来,我们乘着坐骑穿过砖堆和尚未倒塌的尽是烟垢的墙壁,继而穿过原先的广场。我们把骡子拴在雪松上,林戈正要找一块木板,这时我们发现已经有人竖起了一块——我猜想是康普生太太竖起来的,或者也许是布克大伯回到家时竖起来的。铁丝是我们原来已经有的。
泥土也已经陷了下去,有两个月的时间了,现在它几乎成了平地,就好像外婆原先也并不想死,但现在开始安于死亡一般。我们打开那块参差不齐的褪色的灰方布,把东西取出来,系在木板上。“现在她可以安息了。”林戈说道。
“是的。”我说道,接着我们俩都哭了起来,我们站在绵绵细雨中,哭着。我们骑行了很久,在上个星期并没有睡多少觉,而且并不是总是有吃的。
“杀死她的不是他,也不是艾勃·斯诺普斯,”林戈说道,“是骡子,是我们一个子儿也没花就到手的那第一拨骡子。”
“是的,”我说道,“咱们回家吧。我猜想路维尼亚正为我们担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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