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约定的时间,我又到图书馆去。那人将我领到恰好昨天我们分手的地方。他对我说:“这些是语法家、诠注家与讲解家。”“教父,”我问他,“这些人不能够不通达人情物理吧?”他说:“是的,他们可以不通达人情物理,甚至表面上显不出来,他们的著作并不因此而更低劣。这一点对他们是很方便的。”“这倒是真的,”我对他说,“我认识不少哲学家,他们最好专心研究这类学问。”
他接着说道:“这些是演说家,他们有一种本领,不管有理无理,反正说得使人信服。这边是几何学家,他们强迫人信服,用强暴手段说服人。
“这些是形而上学的书,所讨论的一切,事关重大,其中到处遇到‘无穷’。这是物理学书籍,对于这些书,广大宇宙的安排,并不比工匠的最简单的机器更为奇妙。这是医学书籍,这种纪念碑式的著作,说明生命的脆弱,医术的万能,这些书即使谈到最轻微的疾病,也能令人发抖,因为它们使人觉得死神近在身边,可是一谈到药剂的性能,就使我们感到十分安全,仿佛我们成了长生不死之身。
“紧挨着的是一些解剖学书籍,其中关于人体各部的描述,比学者所定的那些野蛮的名词要少得多,而这些名词,既不能治愈患者的疾病,也不能治愈医生的愚昧。
“这里是化学,这门学问有时托身于大收容所,有时托身于小收容站,仿佛这些居处对于化学一概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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