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幢房子的人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迅速转忧为喜。与此同时大家都格外小心关注着多德医生的一举一动,哪怕他下颌微微一抽搐都会招来一阵大惊小怪。但医生似乎大有好转,不仅行动机敏,而且从早到晚都在外出诊视病人;他恢复了在诊所的各项工作,往医院跑得也很频繁,甚至还拿“肯尼思·温希普太太”以及正在恋爱中的基尔代尔医生开起了小玩笑。莱玛工作十分卖力,嘴上唧唧喳喳数落着肯尼——说每次他们难得凑到一块儿时,他总要教她开他那辆车,次次都做无用功——总是引得众人大笑。福勒太太转瞬间就变出好多饼干和馅饼。艾西·平加恩把已经打点好的行李又拿了出来。就连哈利·托伊费尔的抑郁气息也少了几分,他把花床好好松了一遍土,移植了一批幼苗,星期三这天埃勒里竟还听见他哼起了农家小调。
即便肯尼思依然疑虑未消,他也尽量避而不谈。
只是,在医生的欢声笑语以及众人回应他的欢声笑语中,多少仍有些矫揉造作。他们就像舞台上的演员,谨慎地安排着每一波的情感流露。
埃勒里在房子里来回闲逛。除了在那老旧摇晃的地板上一遍遍丈量自己的足迹以外,实在没什么事可做。但他完全找不到安定感。一头是往事,一头是那首顺口溜,它们中间则是神秘的流沙。达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发生过,什么也没变。一个富翁死了,一个穷汉死了,一个乞丐就算没死起码也失踪了,而一个小偷毫无疑问是死掉了,还有一个医生,正奏响他那悲剧交响乐中的谐谑曲。究竟在炼狱中,是什么人在谱写什么样的乐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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