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在去往思茅伍德家的路上——阿伯纳和我。是日清晨,我以为我们是那天第一个经过那条路的人,然而在三叉口附近——就是罗斯特克里克公路沿山脉延伸的地方,我们看到有匹马拐上那条路,就在我们前面。
那是个天堂般的早晨,新鲜而耀目。挂在路旁篱笆上的蛛网结着露珠,在太阳下闪着光,木头发出喀嚓声,轻尘为豚鼠草镀上一层银色。太阳从世界的另一端慢慢爬了上来。能活在这种十月的早晨,我为这种纯粹的快乐吹起了口哨,身下的马儿也像在跳舞;不过阿伯纳一直低头策马前行。在这种旅途中他总是这样。这是有原因的。
此行目的地的那片草场并非是我们所有。那块牧场属于郡治安官,阿斯博瑞·思茅伍德。在那些日子里,税务由治安官负责征收。在一天夜里,有人闯入了郡治安官家,烧了他的房子,带着一大笔税收逃之夭夭。这桩罪行究竟是出自谁手,没有任何线索。这件事让郡治安官一蹶不振。他放弃了他的土地,搬到了邻近的郡。他辖下的纳税人曾经被要求重新纳税,我的父亲也曾是其中的一员,然而,让阿伯纳叔叔烦恼的并非我父亲的损失。
“这对你来说算不了什么,鲁弗斯,”阿伯纳说,“不过这会让伊莱森·斯通元气大伤,还会击垮亚当·格利特海斯。”
斯通是个背负着沉重债务的牧人,而格利特海斯则是个小农场主。我记得在我父亲付清他那份补偿金时,是怎么跟我叔叔打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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